过了一些日子,朱然安排好这一切,留部分兵员在这组织修港口,维护治安。其余的都带回去,还带回去真真囯愿意臣服大康朝的国书,这种面子工程,本来朱然还很不屑的,但为了应付朝廷,还是要委屈自己一次。同时也按这个原理说服真真国王,说只要面子上称臣,并没有损失里子的东西。不必要与那些酸儒较真。
他还在归途上写下一封信给小六,告诉他已打败了真真国,至于南安王为什么屡战屡败,他查不清楚,或许只有心理大夫才能查清南安郡王的谋略。至于和亲,是贾家姑娘自愿的,并以大康朝公主自居,希望朝廷予以承认她的公主地位。除非和真真国闹翻,或者将南安郡王革职处分,将一切罪名推到他头上。否则只会自打嘴巴,朝廷自己承认欺骗。
回归中途,朱然进了鸡笼港,命郑保仔负担起继续建设船坞的职责,自己进去看两个夫人,郑三娘甄三娘都各自生下一个女儿,心情郁闷,他只能极力安慰她们,说他只爱女儿,女儿富养,男儿穷养,这是家规,也是岛规,以后会以此作为参考,制定法规,推出全岛大众实行。两个女人才稍有安慰感。
朱然还在前往松江府路上,书信已到京城。皇上看到小六呈上来的真真国称臣国书。思绪复杂,立即下令军机处,草拟诏书,召南安郡王回京。身处权力顶端的皇帝,总是孤家寡人,很多时候会不自觉问会计于身边的人,太监,侍卫,宠妃,宫女,虽然法令上不允许。见小六在身边,便问道:“你觉得南安郡王是无能还是别有所谋?”
“我觉得都有,既无能又有所谋,因为无能,所以不断地想一些借口敷衍朝廷,以自己所短,攻敌之所长,不输才怪,山地战,难以大规模用兵,谁熟悉道路谁占先机。而朱然相反,他的兵器利于平地作战,起震慑作用。所耗成本低,见好即收。可见南安郡王并不知兵,不会因地制宜,或者只知部分,碰到问题只会找他顶锅,自己没点担当,大将军变成了官场老油条。继续用他只会浪费军饷,拖垮朝廷。”小六说这些其实是朱然在书信中教他的,他哪知这么多外面军事内幕。
“那你觉得该给朱然议功吗?”皇帝又问。
“我觉得,如果上次是公开令他出兵的,还是要公开议的;如果上次秘密进行的,那么功劳也只能私下分配,否则朝廷百官会质疑出兵不合法规。”小六说。
朱然回到松江府,先是见了薛蝌和薛宝琴两兄妹。两人表情颓废沮丧。“贾府被抄了,薛蟠一家有没有事?”朱然主动问她俩。
“薛家已经搬出去了,不会为此事受累,只是蟠哥哥之前犯事,请了贾家出面求情,不知有没有后患。”薛蝌说。
“行了,你不要回去了,你去想办法把我带回来的宝石玛瑙变现,我回京城看一下什么情况。”朱然对薛蝌说。
晚上回到青稞的院子,夏莺为他生了个女儿,但她不为这个郁闷,她有更伤心的事,贾府被抄了,父亲被流放,传到她耳边,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光焦急的份。
“夫君,你一定要去贾府看一下,看能帮上什么,捞得一个算一个吧!”夏莺哭道。朱然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宁愿她叫他名字。但这时也计较不了那么多。青稞其实也是这个意思。
他心里吐槽:“这老家伙早该入狱了,为老不尊,好色贪财,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口头却说:“好,我会去的,贾芸回去了吧,他回去也不好出面吧,他姓贾。弄不好连他都被搞进去。”朱然抱着婴儿在玩。很快,他又找到了一个借口,说厂里有点事,要找权叔谈一下,把婴儿交给了二丫,就出去了。青稞夏莺面面相顾。夏莺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女儿?还是不喜欢我的唠叨?”
“没有,他可能不喜欢大老爷!以前的语气透露出来的!”青稞解释道。
......
朱然来到秦小妹的院子里,几个女子叽叽喳喳上前围着他,大家都知道她这里有另外的女人,也没有人点破,朱然有时候会恶意地猜测,她们不说破,可能谁也没法确定哪个和他在一起更早一点,总怕是后来者,后来者理亏可能是她们的固定想法。
朱然逗弄一下婴儿,就把他交给小妹,拉芍药出来说话。
“林姑娘在附近,有没有找过她?”朱然问。
“宝琴姑娘带我去找过,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做的有限。”她惋惜道。
“我明白,有一种职业叫心理医生,就是医治心理问题的大夫,可惜这里没有。”朱然叹惜道。
“有这种大夫吗?我怎么不知道?”芍药惊讶地问。
“那个不管他了,我想问一下,我想求忠顺亲王办点事,求情,应该怎么做才好?”他又问。
“说到底还是要皇上或其它皇亲施压让他适可为止?”芍药沉吟一会说。她明白朱然想救贾家的人。“还有一件事,起初你叫我调理林姑娘病情时,还要调查一件事,还记得吗?”
朱然略为思索,说:“记得,后来我自己觉得想法不地道,所以一直不敢问你,我并没有鄙视她的意思,这事没有错对,只是想着这事发生前,想你传个话给她,让她三思而后行,这事发生后,贾府对她的态度肯定不同了,怕贾府几个大人用此事拿捏她。
贾府老太太和王氏都是人精,又布很多她们的眼线在她身边,哪有不清楚的事。甚至我怀疑抄检大观园,王氏也有意让她难堪。
另一个目的,是怕她做了之后,胡乱吃些凉药,来避......你在她身边可以纠正她。你告诉我,你在她书架上有没看见《西厢记》这本书?”
“书架没有,但我在她房里不小心看见过。”
“我明白了,以后不要提这事了,对她也不要提。”朱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