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
唐暗知道唐鼎胜的公司出事了,他没有接唐佤的电话,他是故意的。他的想法很简单,唐佤不是喜欢温予时么,那他就让唐佤好好看清温予时的野心和伪装,让她知道谁才是真的爱她。
他已经计划好了,等唐佤被温予时算计得伤心欲绝的时候,就是他出场的时候!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的是唐鼎胜会自杀!
阿桑走进唐暗卧室时,唐暗正靠窗看着外面漆黑的景色!
他没有回头,淡淡地询问道, “事情怎么样了!”
阿桑有些犹豫!
唐暗转身,眼神锐利冰冷!
阿桑突然单膝跪下, “主子,对不起,唐鼎胜跳楼了!”
唐暗那双黑金色的瞳孔震了震!
他快速来到阿桑面前,把他揪了起来,阴戾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阿桑低下头, “唐鼎胜死了!”
唐暗甩开他,暴戾地看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我说过,可以不管温予时所有的动作,一定要保证唐家所有人的安全!”
阿桑愧疚道, “抱歉,属下失职!”
唐暗满身戾气, “回南城!”
阿桑马上爬起来, “遵命!”
他们刚走出去,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
唐暗冷戾地开口, “让开!”
那群黑衣人不为所动,为首的男人朝着唐暗弯腰鞠躬,恭敬地说道, “帝莫王子,您不能离开!”
唐暗冷笑, 夺过阿桑手上的枪,指着对面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从那人耳边擦过!那人吓了一跳,很快回神,神色严谨地挡在唐暗面前, “帝莫王子,您,不能离开!”
唐暗这次把枪口对准他的额头,眼神狠戾,他缓慢地扣动扳机,对面那人额头上冒起了细汗!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够了,帝莫!”
黑衣人看见来人后,纷纷低头鞠躬让出了一条路!
一名身穿金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立在唐暗面前,神情严肃!
唐暗的眼神闪了闪,他放下枪,朝着男人微微躬身, “父亲!”
唐诺克庄严地看向他, “你在做什么?”
唐暗抬起头看着他,不卑不亢道, “我要回南城!”
唐诺克皱起了眉头, “帝莫,d国才是你家!你必须留下来!”
唐暗眼神坚定, “我一定要去!”
唐诺克大怒, “你是我的儿子,留在d国是你的责任和使命!”
唐暗轻笑, “父亲,我只是去南城一趟,没有说要放弃我的身份和责任!”
“混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留在d国要什么女人没有!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
唐暗眼神闪过一缕暗芒,他笑了笑, “父亲,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唐诺克眯着眼睛看着他,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唐暗低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只能看见他上扬的嘴角,片刻,他轻声道, “不敢!”
说完转身回房!
房门关闭后,唐诺克看向之前那个男人, “维基,安排人加强城堡的守卫!”
维基谨慎道, “阁下,帝莫王子他的本领很大,我们可能拦不住他!”
唐诺克肃穆地看向他, “拦不住也要拦!”
维基急忙点头, “遵命!”
半夜,唐暗就带着阿桑离开了戒备森严的城堡,坐上私人飞机去了南城!
他离开后,整个城堡都沸腾了!
唐诺克大怒,“他是如何离开的!”
维基没有脸说,头都快低到地面了!
唐诺克阴森地看着他,维基支支吾吾道, “帝莫王子,他,他策反了守卫队队长,伪装成守卫军离开的……”
唐诺克拍着桌子, “废物,你们就没有察觉?”
维基愧疚道, “帝莫王子的计谋和易容术高超,属下没有及时发现,是我失职,请阁下处罚!”
唐诺克冷眼看着他,很快他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我的儿子!”
维基有些摸不着头脑, “阁下,需要派人去把帝莫王子请回来吗?”
唐诺克讽刺道, “你们是他的对手?”
维基无言以对!
唐诺克摆摆手冷声道, “行了,他会回来的!下去吧!”
……
城堡中,一名蓝袍金发男子听着手下的汇报,讽刺地笑了,“看来我这个弟弟是个要美人不要权力的人!”
此人正是唐暗同父异母的哥哥,希尔!
跪在地上的人谄媚地开口,“希尔王子,这是个好时机!只要您开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您铲除异己!”
希尔冷笑,“他出事了,父亲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那人继续游说, “希尔王子,我已经在南城布置好,赫德也在南城,我们可以把这事推到赫德身上!赫德他野心勃勃,知道阁下有意传位给帝莫王子,心有怨念,故而对帝莫王子下手!”
希尔思考片刻后大笑,“威利,你可真是我的好帮手!”
很快他目露凶光, “这事就交给你了!”
威利恭敬地点头!
南城
下了飞机后,阿桑接了个电话,他走到唐暗身边低声道, “主子,希尔想要在南城除掉您!”
唐暗满身戾气,他冷笑, “我那废物哥哥终于忍不住了!”
阿桑开口询问, “主子,我们需要做什么?”
唐暗勾唇, “什么也不需要做,随他的意,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阿桑点头,“车子已经备好了!”
“嗯!”
坐上车后,唐暗冷声询问,“唐佤现在什么情况?”
阿桑皱了皱眉头, “唐小姐在灵堂上跪了两天了!”
唐暗眼神冷戾,“温予时呢?”
阿桑急忙汇报, “温予时对唐鼎胜的死毫无波澜,未曾在灵堂上露面!”
唐暗冷嗤, 有节奏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没有再说话!
他们很快到达灵堂门口!
唐暗没有下车,坐在车内,看着灵堂外进进出出的人,眼神冷漠。
阿桑也安静地坐在驾驶位上,透过后视镜认真观察着唐暗的神色!
良久,唐暗吩咐道, “走吧!”
阿桑有些不解, “主子,我们不进去吗?”
唐暗沉声, “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桑点头!是的,车辆!
灵堂
唐佤嘴唇干裂,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曾可人认领了唐鼎胜的尸体送去了灵堂,唐佤也跟着去了,曾可人还是不愿意原谅唐佤,要赶她走。
曾文礼夫妇赶到南城,他们得知消息后心痛至极,他们替唐佤求情,劝慰了一番,曾可人才允许唐佤跪在灵堂里!
唐佤就一直跪,跪了整整两天,双腿都已经没有了知觉!
刘美珍于心不忍,拿着食物和水上前, “娃娃,起来吧!”
唐佤摇头,声音沙哑, “外婆,我有罪!”
刘美珍叹了一声, “你跪了两天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来,外婆扶你起来!”
唐佤哽咽地拒绝, “外婆,我没事,你就让我继续下跪赎罪!”
刘美珍拉着她的手, “娃娃,听话,起来,你如果倒了,你妈妈会更加难受!”
唐佤还是不愿意起来,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吃力地说道, “妈妈她不会原谅我了!她恨我!”
话音刚落,她再也熬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刘美珍惊吓道, “可人,快来,娃娃晕倒了!”
曾可人其实一直都在灵堂,她不愿意见到唐佤,在隔壁房间默默地操办着唐鼎胜的后事!
听见刘美珍的呼唤时,她跑了过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唐佤,她还是慌了,急忙安排保镖把唐佤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