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书怀主打的就是一个造谣污蔑乱扣帽子,不断地将陆三金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
再加上这宋书怀还不是拍郎大人的马屁,这让陆三金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机会。
就算是有也会被宋书怀拍马屁拍舒服的郎大人驳回。
就这样到了最后郎大人已经完全向着宋书怀了。
陆三金还想狡辩,郎大人这时开口问道:
“现在本官来问你,那鱼是不是你们钓的”。
“是,but”。
“拔你个头啊!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说一句,不许插嘴,那些村民是不是你们打的”。
“是!但我们挨打挨得更惨,你看我的眼睛....”
“不要插嘴,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谁先动的手”。
这次不等陆三金回道,盛秋月就抢先说道:
“当然是我啊!先下手为强嘛”。
盛秋月一开口就直接就是判定了整个事件。
“哼!你先动的手,打死你也是活该呀!”
这时陆三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郎大人,我还没有传证人,我还没有提供证物呢”。
“不用说了,此案已明,就此结案!”
郎大人一拍案板转身就走了,宋书怀赶紧道谢:“谢青天大老爷!”
这时众人赶紧上前。
“当家的你口才这么好就这么输了?”
“人家口才更好啊”。
“这不是口才的事,这是因为他偷换逻辑,从一开始就把我定罪成一个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富二代,辩论的时候也不说道理,只是给我乱扣帽子、道德批判,这么阴险的事,我只是干不出来”。
这时宋书怀也过来了,盛秋月不想见到他就让众人推着她走了。
而宋书怀则是来到了陆三金身边掏出了一个梨递给了陆三金。
“刚才多有得罪”。
“宋兄啊,你这么打官司,有点不太地道吧”。
“唉官司的重点不是对错,是输赢”。
“那你为了赢,你就可以强词夺理、强取豪夺?”
“你这样想,我赢了官司,百姓们得到了巨额赔偿,财富从富人手里流到了穷人手里,我这叫劫富济贫”。
陆三金闻言竟然无言以对,只能气愤的咬了一大口梨。
傍晚,众人聚在一起商量,陆三金罕见的发怒。
“畜生!畜生!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哎呀当家的,你先别生气,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
“同意,他不是号称铁嘴吗,咱再找一案子,先托关系再塞钱,当中灭了他”。
白敬祺刚说完邱璎珞就在一旁嘀咕:“无耻”。
“啧邱璎珞你到底向着谁啊?”
“怎么啦,人家一没托关系二没花钱的,人家就凭一张嘴,赢得有理、有节、有面”。
“哼,那是我一时疏忽,如果再有第二回的话,他绝没那么好的运气”。
“哪来的第二次啊?”
陆三金闻言当即挥手道:“你们出去给我打听,看他接什么案子,我免费接单,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你又不是专业壮师,谁敢托你办案啊?”
“那我不但免费接单我还倒贴!”
陆三金刚说完,糊糊突然举手道:“那我来!”
随后众人就商量了一下明天该怎么办那个宋书怀。
第二天,宋书怀正在街上闲逛。
他走在街上就像是一个领导一样,走到哪哪都有人向他问好。
而且还不时的有人送他东西什么的。
就这样宋书怀没走一会手上就拿满了各种东西。
就在这时,糊糊揣着一篮子鸡蛋走来。
瞅准时机糊糊直接撞在了宋书怀身上。
而那一篮子鸡蛋也随着掉在了地上。
“你陪我鸡蛋!”
“哎吆,小朋友不如我陪你俩梨如何?”
“我不要给钱!”
“行,你说多少,我赔你便是”。
“一千两!!”
闻言宋书怀当即愣在原地,而这时陆三金也带着众人刚好赶来。
陆三金笑吟吟的看着宋书怀,而宋书怀也明白了陆三金的意思,当即众人就一起去了衙门。
大堂上陆三金和宋书怀二人互相对峙、谁也不谦让谁。
一阵威武声响起,郎大人也随着而来。
“郎大人,郎大人,郎大人”。
“郎大人,郎大人,郎大人”。
陆三金二人同时跪在地上叫冤。
“我语速比你快,气势比你汹涌,我先来”。、
“学得太快了吧”。
陆三金这次很有自信,毕竟是抢占了先机。
“郎大人,草民陆三金要状告,宋书怀当街欺凌弱小,撞碎鸡蛋索赔纹银一千两!”
郎大人刚一开始见又是此二人便有些不耐烦的,但听到陆三金撞碎鸡蛋索赔纹银一千两时他瞬间就来了精神。
“陆三金,你知道一篮子鸡蛋多少钱吗?”
“禀大人,按市场价不到一文钱”。
“那你一篮子鸡蛋,你要人家一千两,抽风了吧你!”
陆三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蓝鸡蛋,乃是雪山放养的土鸡所生,肉质鲜嫩、绿色环保、无公害,深受市场的欢迎,蓝里的鸡蛋一共有一百枚,每枚鸡蛋都能孵出小鸡,小鸡长大之后再生蛋,鸡生蛋、蛋生鸡,周而复返、连绵不绝,要他一千两算少的”。
“哼,照你的理论,我赔你一篮子鸡蛋便是”。
“你赔不起!”
“我为何赔不起!”
“这种土鸡乃是雪山的野鸡和丽江的草鸡杂交的结果,由于偷猎情况严重,这种野鸡已经彻底绝种了,世上再无此种野鸡,索赔纹银一千两不光是为了钱,还为了祭奠那些死于人类之手的珍稀动物”。
没想到宋书怀不仅不反驳,反而赞扬起陆三金。
“说的太好了,为了人类的愚蠢,为了我们的未来这钱,我认赔!”
说罢宋书怀竟然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
陆三金刚想伸手接,但宋书怀却收回了。
“但是!小弟还有一事尚未弄明”。
“请讲”。
“你养过鸡吗?”
“养过”。
“既然养过,你就应该知道,这些蛋根本就是没有受过精的卵,生不出小鸡”。
郎大人这时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回大人,现在的养鸡场,为了提高产蛋率,把公鸡个母鸡分开饲养,所以这些蛋根本就没有受过精,判别方法也非常简单,您拿起一个蛋来对着阳光如果看到中间有一条黑线那就是受过精的蛋,反之则不是受过精的蛋,陆三金你这筐若有一个受精蛋,这钱我愿赔”。
众人在后面无边感叹这宋书怀的知识渊博。
“宋壮师果然是心思缜密,在下佩服!”
陆三金口水毫不客气的喷在宋书怀的脸上。
宋书怀擦了擦笑道:
“承认,承认,打官司讲究的不是口才而是证据,郎大人草民要告陆三金敲诈勒索,索赔纹银一千两,重打八八八、八百大板!”
这时陆三金也终于放出了他的大招,而他今天的目的也浮出水面了。
“且慢!你说讲证据,咱们就聊证据,这本县志上画的土登法师的放生图,请你看仔细这上面的画的是什么鱼?”
宋书怀闻言也明白了陆三金其实还是为了昨天的官司而来。
“在下对鸡比较有研究,鱼我不懂”。
“你不懂鱼,好,那就给郎大人看看”。
说罢就有一小厮将县志送给了郎大人。
“郎大人,请你看仔细了,这上面的鱼有胡须没有鳞片,阔口、扁头,这分明是一条鲇鱼”。
“者与本案有毛关系啊”。
陆三金笑了笑,用他的独眼挑衅的看着宋书怀。
“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装糊涂了,我吃的不是鲇鱼,是虹鳟鱼”。
“那又如何,也许是县志画错了,当年放生的就是一条虹鳟鱼”。
“哈哈哈,你玩鸡,我玩鱼,接下来我给你讲一讲虹鳟鱼的生活习性,虹鳟鱼两岁性成熟,三岁才产卵,淡水虹鳟鱼的最高寿命为十二年,一岁虹鳟鱼三至四斤,三岁虹鳟鱼五斤左右,十岁虹鳟鱼二十斤朝上,假设他能活到三百岁,上千斤的大鱼,你钓一个我瞧瞧”。
陆三金说到这就已经占了优势,他们昨天钓的是虹鳟鱼,而县志上画的是鲇鱼。
要是你承认是鲇鱼的话,那陆三金和盛秋月就只是钓了一条普通的鱼。
要是你否认是鲇鱼,而是虹鳟鱼的话,上千斤的鱼谁能钓出来。
宋书怀听到这也没有了反驳的证据,只能不甘的说道:
“陆三金,郎大人刚判案这才多久啊,你就想翻案,你对郎大人居心何在!”
没想到这郎大人不愧是只讲究证据的男人,他直接打断宋书怀。
“别打岔,他说的有理有据有节你要是有新的证据就呈上来,没有我就改判”。
“哈哈哈,郎大人明鉴!”
“唉郎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个陆三金一向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仗着家里有点关系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无所不为啊!”
“你说的这些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你就先说说,他到底吃的什么鱼!”
宋书怀本想继续给陆三金扣帽子,没想到这郎大人只讲究一个证据,这让宋书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后面的白敬祺见此也是鼓动众人喊道:
“你说到底是什么鱼!”
“什么鱼!”
“什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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