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中学院面积比较小,所以邀请学生来参观不会有什么效果。
说不定有些本来想考时中学院的学生,过来一看,学校这么小,惊呼一声“就这?”,然后就不愿意报考时中学院了。
当然,这类人真的报考大概也考不上。
不过学校的情况很快就会得到改善,学院东边的地已经拿下来了,很快就会投入建设,用不了两年时间时中学院的面积会翻上好几倍。
可能很多人觉得,时中学院现在只有两个专业,要这么多大没什么必要。
但是后面几年学校的发展绝对会超乎人们的想象,学校将会以每年多两三个专业的速度不断的扩大。
用不了两年,一个完整的文学院就会形成。
届时,时中学院也会成为全国华夏文学科中规模最大,学科最全的一个学校。
学校将会拥有华夏语言、古典文献、华夏文学、现代文学、应用语言文学等七个本科专业。
这还只是华夏文学,后面还会开设其他文学专业。
等到文学专业设置得差不多了,时中学院还会设置哲学和史学专业,全面发展文科专业。
在张重看来,文史哲是没有办法分家的。
如果以后弄了哲学院,张重还想把自己的老丈人给弄来。
但是这件事情比较难办,虽然许文轩是他老丈人,但是人家在金陵大学当了这么些年的哲学院院长,不是说来就来的。
就算许文轩愿意来,齐林也不一定愿意放,一个弄不好,别把跟金陵大学的关系搞差了,所以这件事情想要做也只能徐徐图之。
许文轩还不知道自己女婿正在打自己主意,推了推眼镜看向台上。
这会儿节目没开始,台上也没人,许文轩看了一圈说道,“这礼堂我来过两次,但是每次来都还是会感慨,它确实十分气派。我们学校数万人,尚没有这样气派的礼堂,时中学院寥寥数百人却已经用上了。”
张重笑着说道,“新学校,基础设施自然要好一些。”
“基础设施好是好事情,你愿意投钱也是好事情。但是我有一句要跟你说,尽量不要投太多的钱在学校上面,这也是为你好,我怕你回头抽不开身。”许文轩说道。
“嗯,我知道。”张重点了点头。
许文轩说这话确实是为张重好,因为张重私人投钱到学校里面,现在看起来还没什么,但是就怕后面摊子铺大了,不好收场。
随着学校的学生越来越多,日常的消耗也会越来越多,假如国家再不给满足财政需求,时中学院所面对的就是常年赤字,还是需要张重不停地往学校投钱。
到了后面,学校对张重来说就不是教育事业,而是慈善事业了。
每年掏出十几个亿放在这一个学校里面搞慈善,对张重来说或许没什么,毕竟他钱多,能挥霍。
但是到那个时候,学校的位置就会变得非常尴尬,说公办不像公办,说民办不像民办,张重掏了钱可能还得让外界议论。
许文轩想的是,让张重尽量放慢脚步,馒头一口一口吃,不要陷得太深。
张重知道许文轩的顾虑,但是他的想法有些不同。
他现在想的是,尽可能地把时中学院推起来,等到学校各方面都支棱起来之后,所有问题都将不成问题。
假如时中学院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培养出来的人才越来越多,财政拨款方面根本就不用操心。
而且,他们现在做的还算不错,只不过学生们都还没有毕业,暂时还看不出来多少效果。
等到这一批学生出去之后,人们会渐渐地感受到时中学院的存在,而不仅仅是在新闻上看到学校名字这么简单。
他们会在各行各业看到时中学院的学生发挥才能,在更大、更多的舞台上看到时中学院的学生绽放光芒。
张重的希望是把时中学院做成华夏文学院的标杆,自然考虑的东西有所不同。
大刀阔斧有可能会失败,但是畏首畏尾绝对没有办法成功。
……
到了八点五十的时候,杨笑跑了过来,“校长,快上台吧,给大家讲讲话。”
张重冲杨笑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难缠的。”
上去讲话的事情,杨笑早几天就跟张重说了,让他除夕的时候一定要上台给大家讲讲话。
不过当时张重是拒绝了,让杨笑代表自己上台讲话就行。
但是杨笑坚决让张重上台,这会儿节目快开始了,他直接过来拉人了。
张重被他拉着胳膊,也没有办法就跟他一起去了。
“校长,话筒,已经给你调好了。”
到了后台,杨笑拿了一支五彩缤纷的话筒过来。
看着手上的话筒,张重皱起了眉毛,“这话筒也太花里胡哨了吧,有没有别的?”
“没了。”杨笑耸了耸肩膀,笑道,“我觉得这话筒挺好的,多亮眼了。”
是亮眼。
张重没有细数,但是这支话筒上至少有四五种颜色,而且上面还镶了一些水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无奈之下,张重只能拿着这支花话筒上了台。
他刚走上舞台,台下就响起了一片掌声。
今天是除夕,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而且杨笑这家伙在张重上台的时候还放了一段比较喜庆的音乐,就跟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出来一样。
等到音乐结束,掌声结束之后,张重才开口道,“大家晚上好。”
没有给观众们鼓掌的时间,张重接着说道,“今天是除夕夜,能跟各位共聚一堂十分难得,我本人也十分高兴,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过过这么热闹的年。爆竹声中一岁除,可惜今晚没有听到爆竹声,不过你们放心,一会儿我会让他们放一段爆竹声慰藉一下。对我们华夏人来说,今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几个小时后,我们将会迎来新的一年。在这样的日子里面,我们不免会开始对过去的一年进行总结,又会对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展开无限的畅望。看着在座的同学们,我忽然想起了七八年前的那年冬天,那时候我还跟你们大部分人一样,是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