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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弟弟妹妹的熟睡中,交代张诗雅看好学文与平安。凌晨就悄悄的出发了,王大富也确实的感知并“帮助”那四个女特工,让她们的确熟睡了才出发的。

一行很顺利的到了大连,拿着早就订好了的船票,顺利的进入了三间豪华包间。不过马上王大富发现了不对劲,船上十间豪华包间,其余七间的人都是一伙的。尤其是住的人还都大多是孔武有力,腰别短枪。

什么人如此排场?

王大富可是带着四千两黄金,一众妇孺。尽管打扮得如阔少爷出行,但这一对比就是——没法比!

人家就是一正宗名门阔少,带一二红颜,两个文士,二十来个正宗专业保镖——扫一眼就知道是见过血的那种!王大富赶紧眼色示意大家低调进房,关门休息。

可船刚开就有人来敲门。一个文士倒是文质彬彬的说话了:这位公子,我家少爷比较爱清静,这里有双倍的船票钱款,请你移步他处,这三间包间我们要了!

狗日的这话说的,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提前不找船家沟通,上船也不说,船开了你让老子走,老子上哪儿去,跳海啊?

“这位先生,您可能也看到了,我这一行妇孺居多,您现在让我们挪走他处,是否有些不妥?”王大富还是客气的回应道。

“哦,这位公子,我刚才让人去下面看了下,大舱通铺还都尽是空位,你看你们搬去底下大舱,一是节省盘费,二是也可免得麻烦,实在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文士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个中年男人身材中等,穿着考究,形态儒雅,端正的面容中还自带一股淡定,仿佛他正在干一件天大的善事。

“先生,您看看我们像缺少盘费的人吗?这些妇孺像是合适住底层大铺的人吗?”王大富耐住性子说道。

“这个谁能说得准呢?公子,也许你一会突然就缺少盘费了也不一定啊,再者说,住底层通铺有什么不好?不比住海里强得多吗?”这王八蛋终于不再文质彬彬了,不阴不阳的威胁起来了!后面跟着的几个大汉手已经摸到腰上了。

王大富沉默了一会儿,忍住气说道:“先生,我想见见你们公子!”

“这可不巧,想见我家孙公子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孙公子向来比较爱好清静!”这家伙两次将孙公子的孙字咬得很重。

“孙公子?”王大富很疑惑的喃喃自语一句。心里想哪个狗日的孙公子,孙科?那可是大人物啊,可不对啊,老子前世可是见过中山先生父子的照片的,也恰好知道他们父子的身高,这对不上啊?如此排场,如此霸气是哪一号,孙立人?更不对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呢?读书少了真是该死啊……

“看来你是东北哪个小地方的少爷了,小少爷到上海去,不知道上海是谁的地盘吗?亏我还以为你是东北哪个世家子弟,开船之前都没敢惊动您呢!”文士说着大笑起来,这狗日的笑得挺肆意的。

看来软话也不能善了了,王大富也哈哈大笑起来,更大声更爽朗的大笑数声后,中气中足掷地有声的回道:“上海是华夏的上海,自然是华夏人的上海,当然就是华夏人的地盘!”心里却也在琢磨着,如今的上海是谁在盘踞着呢?他娘的真想不起来啊,姓孙,姓孙的谁啊?

这时一旁的一个大汉,轻蔑的大笑了起来:“阴先生,我就说呢,这真还是东北哪个小地方的鳖孙二世祖,估计连我们孙大帅的名头都没听过!”

王大富还是有些荤菜。孙大帅?只听过孙中山大元帅啊,还有哪个孙大帅?这时的叔叔出来了,在王大富耳边轻声说道:“大富,算了的,人家是孙传芳孙大帅的公子,别说上海,整个东南都是人家的地盘。我们惹不起的,赶紧答应了吧!”

王大富终于想起来有这一号人物了,当年的教科书上可是仅仅就提了一嘴,能怪他王大富,还是前世的杨自在吗?不能啊。

嚣张个什么劲儿?明年老蒋就要搞四一二了,那还能蹦哒个几时?想到这里,王大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中气十足的大声道:“早听闻孙传芳孙大帅英雄盖世,雄踞东南半壁,纵横捭阖有一匡天下之概!传闻治下甚严爱民如子,传闻啊传闻!哈哈……”

“住口,你这鳖孙笑个什么劲,想吵到我家公子?赶紧的收拾东西滚!”刚才那大汉说着将枪掏出来指着王大富,其他几个大汉也将枪掏出来了。

开了保险的枪都不一定能打到王大富,没开保险的枪王大富就更没当回事了。他一字一顿语带阴沉而大声道:“你们如此仗势欺人,你们的少爷知道吗?”

“住手!还不把枪收起来!快向这位公子道歉!”就在这时那位孙公子,终于出来了,边往外走边说道。

王大富早知道这小子,在房间里正与两位红颜调笑嬉闹,也不知他是不是太专注了,开始没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听到了没有心思管,或者干脆就是他指使的?不同情况可是需要不同对策的。

但先以不变应万变吧:“孙公子您好!在下王大富,不过一斗升小民,实在不是想冒犯公子虎威不肯搬走,使公子不得清静。可实在是我这一众妇孺,临时改搬他处,多有不便啊……”

“没有的事,是我的下属不懂规矩,打扰到你了”孙公子说着又仔细观察了一翻王大富,疑惑道:“王大富?王大富?看兄弟你年纪轻轻却气宇轩昂,处事从容不迫,面临突变却泰然自若,当不是无名之辈啊,公子这是嫌我们粗鄙,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王大富心里早就在骂娘了:合着至少这小子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自己不卑不亢的言语相激,临危不惧的软中带硬言语伤人,他根本就懒得理老子!不过转念一想作为军阀子弟,设身处地一想他也算是很有家教,很有气度了——都没有让人来,直接将自己等人赶海里去,已实属难得了!如此想来,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心念电转,王大富“如实”回答道:“孙公子有所不知,本人确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王大富无疑,不过本人自幼父母双亡,很早就混迹东北江湖之上,拼得性命终得有一容身之地,如我这等江湖之人,孙公子常居庙堂高衙,自然是不可能污了清听,得闻如我这般小人了!”

这孙公子倒是也算虎父无犬子,算是个人物吧!只见他脸色变幻几番后突然哈哈大笑道:“嗨,什么庙堂江湖的,英雄何来出处?反倒是我着相了,王公子若是不弃,何不到我房间来坐坐?”

“恭敬不如从命!”王大富抱抱拳带点江湖味说道。反正也没法拒绝不是?

进得房间,孙公子手微微一摆,两位气质上佳的美女就无声退出了,倒是先前那姓阴的与开始两位大汉跟进来了,俩大汉狗日的手放腰上警戒着!

王大富知道孙公子放着好好的美女不陪,自然不可能就跟他闲聊的,果然!

还没客套上两句,孙公子就笑着问到:“本人深宅大院成长,不瞒兄弟你说,委实一直对江湖好奇得紧啊,王公子可否为我介绍介绍解惑一二?”

这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混过江湖?但似乎不拿点什么出来过不了这一关啊,这小子似乎是只笑面虎呢!拿点什么出来呢?王大富急速思考:北伐也不知道打起来没有?还是读书少了啊!再一次的让王大富深深明白,历史知识一定要学好,至少他娘的穿越的时候真的有用!

四一二啊四一二,七个月后上海都占了,从广东打倒上海,两条腿搬着淄重走山路,怕都得几个月吧?对,应该是早打起来了!这小子这是从东北回上海干什么?孙传芳,教科书里就那么提一嘴,肯定厉害不到哪儿去,莫非是兵败如山倒?

这莫非是他老子,派他去张作霖那儿表示诚意,搬救兵去的现在回来了?那他哪有啥闲心操心江湖的事儿?老子是强盗是贼他关心个鸟啊?他这是在关心老子的真实身份!或者本事——异地而处,自己也会认为别人面临重大生死威胁时,要么是有大背景嚣张,要么是有真功夫真本事的才能淡定!看来得露点本事了,不然这小子不依不饶的还真麻烦,就算船上老子突然发威搞得赢都没用,下船还得挨枪子!正想着

“王公子,王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孙公子催促着失神了的王大富道。

“孙公子,实不相瞒,这江湖戏说起来,倒是诗情画意的,其实吧,也就是个下里巴人的上不得台面!我刚才在犹豫,与其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孙公子的清听,不如比划两手三脚猫逗孙公子一笑,却又怕冒犯到孙公子了,故而沉吟良久啊……”

“不冒犯不冒犯,王公子想如何施为都行,你看是与我下面那些个不成器的,比划些什么好?”孙公子乐呵呵的说道。

“那,那就得罪了!”话音未落,王大富直接一个箭步,众人但觉残影一闪,王大富两手中多了两把已经打开了保险的枪,顶上了孙公子两个保镖的脑袋,王大富可恨着刚才这王八蛋用枪指着自己的头了。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王大富慢慢的将枪关掉了保险,重新别在了两个保镖的腰间:“兄弟,腰间的枪不关了保险,容易走火的!”怕了怕他们的肩膀又笑着说道:“得罪了,我只是好心帮着关下保险……”

有个保镖傻愣愣的说道:“可我们的枪明明是关了保险的啊……”

“出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孙公子一边喝退还没回神的两保镖,一边转脸笑面着对王大富说道:“果然是深藏不露的豪杰啊,王兄,多有冒犯!我这就以茶代酒先赔个不是了!”说着竟一饮而尽

……

一番商业互吹后,孙公子又试探道:“王兄人中龙凤,此次携家带口去往上海,可是有何要事?”

“实不相瞒,东北苦寒,江湖路险!小弟如今薄有余财,一是想着上海十里洋场日和日丽,想着游历一番;二是早闻上海繁花似锦,顺便看看可否寻个正经营生,往后娇妻美妾在怀,安居乐业也是快意人生啊……”早知这小子会有此一问的王大富,很是自然的说道。

“王兄此言差矣!王兄盖世英豪,正当英雄年少,岂可作妇人之安?今逢国家板荡,正是英雄报效家国之时啊!”孙公子舌灿莲花谆谆善诱的说道。

“不妥,不妥!不瞒孙公子,小弟早有思量,倘若王某早生三百年,当此板荡之际,定当奋起家国,血里火里搏他个封妻荫子,可如今时世不同了,俗语称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如今可不是菜刀,是机关枪啊,一梭子弹下来,小弟我可就成了筛子尸骨无存!战场,并不十分需要小弟我这样,仅仅会点拳脚功夫的草莽了,我又何苦自贱性命,知不可为而为之?”王大富摇头晃脑的说道。

开玩笑,老子现在去给你孙家卖命,你们自己都没两天好混了,老子的头得有多铁?人有多蠢?

“兄弟我这儿倒是有件事情,十分合适王兄这样的英豪,恳请王兄能出手助我一臂之力!若是能得王兄玉成,兄弟我定有厚报!”孙公子看着王大富的眼睛说道。见王大富面如平湖无可无不可的,只得自己说出下文:“苏俄毛子居心叵测,在天南之地扶植了一伙悍匪,名曰国民革命军祸乱国家!可恨贼匪凶悍啊,与我政府军作战居然丝毫不落下风,经查明,原因在于老毛子援助贼匪,建立了一所厉害军校名曰黄浦军校,这军校委实独到!然而,政府早派人据点广州打探其内情经年,只获得些许皮毛表情,若是能有义士接手据点,刺探到黄浦精要,贼匪何足道哉?”

孙公子看王大富还是一脸平静的无可无不可,只得继续说道:“也不能说政府所派之人毫无建树,实不相瞒,据点已打入军校后勤补给,可每日出入军校,却仍然只窥得诸如些课程,教案等皮毛表观,未曾探得其精髓实质,想来是此等机密藏之甚深,非智计机敏又身手高强之人不可得啊!”

孙公子看王大富如听故事般置身事外漠不关心却又装得洗耳恭听的样子,倒底忍不住了,毕竟孙公子也就那么点年纪,家学再好能有多少城府?于是继续说道:“王兄,直说吧,你若能接手此事,将黄浦精髓探来,不但我姓孙的许你上海经营畅通无阻,再加黄金万两酬劳;政府亦会记王兄一大功勋,授与王兄官职勋章!这才是真正的正经营生啊,王兄!”

我去你大爷的正经营生!不过王大富心里是早乐开了花的。话已到这份上了,王大富也只能表态了,否则那真是不识抬举!

“孙公子拳拳盛情,王某已然感知!为国出力立功固所愿也,然,此事非同小可啊!小弟有三件事得讲在前头!首先,王某无法保证定然能不辱使命;其次此去太过凶险,王某恐有去无回,故先得在上海以一月为期,以安顿好家小,免后顾之忧;再者,王某怀疑贼匪于上海眼线繁多,故到上海后我们的联系得少而密,出发黄浦宜乘船至湘江,后陆路飞步而至,只因王某怀疑各处易至之码头要道皆已不密!”

“我果然没看错人!王兄如此短时间里能有如此果断精密筹谋,实非常人啊!”

果然没看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