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将近1个月的时间里,潘虹至少弄死了20多条地府恶犬。外出猎捕的特战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成果还是喜人的,至少回报要远远大于付出,也没有让特战成员白白牺牲。
潘虹经过多番尝试,已经能够在20米的范围内与地府恶犬建立心灵连接。
虽然暂时看起来范围并不大,对战局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但可上升的空间却非常大,还有更多可优化的地方。
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控制的数量还是太少了。
潘虹虽然是驭兽师,但能力也就那样。就算他们潘家在最鼎盛的是时候,最多也就能操控几十只野兽。
那个时候他们是受皇家供奉的,所以有源源不断的资源。
可如今潘虹需要依靠训狗、卖狗来养家糊口。要不是最近网络直播的兴起,恐怕他和许多普通人一样,都在为全家的温饱奔波和挣扎。
所以他没有时间修行,也没有资源修行。能控制恶犬的数量也极为有限,连双位数都到不了。
潘虹也算是因此而得到了关照。不仅事业得到巨大的提升,还能在官方的照顾下名正言顺的提升实力。缺什么,需要什么全部由国家提供。
在潘虹提升实力的这段时间,司仁也没有闲着。
不断在湖建的范围内进行巡查,想要把地府的传送通道找出来。
几十万亡灵大军不可能凭空就冒出来,而且如此大的规模,传送通道也定然会十分明显。
但遗憾的是,湖建境内的土地几乎都快让他踏遍了,可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他准备继续向外省寻找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白建国的电话。希望他能立刻回到湖建,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谈。
司仁不疑有他,便暂时放弃寻找地府通道,趁着夜色驾鹤飞回湖建军事基地。
军事基地内一片肃静,许多士兵整装待发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
白建国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并且时不时的抬手看看腕表确认时间。
“手掌,他来了。”
白建设看着逐渐放大的黑点,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
“通知下去,如果遭遇反抗,就地击毙。”
司仁驾鹤落地瞬间,便感觉出周围的士兵对自己似乎有着极强的戒备。而且从周围的气氛上不难察觉出,似乎有些紧迫感。
出事了?
司仁的第一想法是军事基地被攻击了,所以这些士兵才如此严阵以待。
但根据他驾鹤归途的所见所闻,便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大可能是湖建这边出现问题。那就只能是川蜀和尔滨方向。
司仁没有去管周围士兵那异样的目光,大踏步的向着白建国的办公楼走去。
突然一道强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司仁下意识抬起手遮挡视线。同时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在什么预兆都没有的情况下,湖建基地就易手了?
“司仁,你投降吧。”
白建国依靠着办公室内的扩音器对司仁进行劝降工作。
“别在负隅顽抗了,也别在伤害你的同胞了。
尔滨的内阁会议有了最新结果,决定答应妖帝的条件,让你去妖族为质换取两族和平。”
白建国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段话他都认识,也都明白。但连在一起他却有点听不懂了。
司怀平手握南天门计划,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的。而且两族之间目前只处于不断摩擦的过程当中,还没到生死存亡的时候。所以根本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定下基调。
除非司怀平出了意外。
“白建国,我父亲怎么了?”
“司仁,你脑子看来还不笨,这么快就能想到事情的关键。”
王伟山慢慢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那表情和举止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你父亲在参加会议的途中,被一伙自称恶灵的末日极端分子袭击了。
很遗憾,你的父亲当场身亡。
为了保证局势的稳定,也为了维护社会的正常运转,所以这件事暂时没有对外公布。
经过内阁的投票选举,由我暂时代替天家一职。
我接手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与妖族使者进行了会晤。然后就对方提出的几项条件进行严格的、谨慎的商讨。
最终在众位内阁的见证下,也是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与妖族达成了和平协议。
妖族愿意放弃之前提出的种种不合理请求,包括物资和割地赔偿的要求。
他们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你成为两族和平的代表,入驻妖族内,成为两族沟通的纽带。
内阁成员以72票赞成,14人弃票,1人反对通过了该项决议。
为了防止你不愿意配合,也不愿意接受决议结果,所以我们不得不对你进行武力防备。”
王伟山喋喋不休的话司仁几乎没有听完整。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自己父亲被害的这个消息。
他不愿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有无极真人从旁保护,怎么可能会被普通人袭击了?
司仁与司怀平虽然相认不到2年。但在这段时间中,司怀平几乎把父亲这一角色做的非常完美了。
不管司仁惹出多大的事来,司怀平总会在不经意间将事情处理好。不管遇到什么麻烦,他的父亲都会主动出谋划策,并且利用手中能够利用的一切资源为他提供帮助。
司怀平做的这一切或许是为了弥补司仁这20年缺失的父爱。但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
司仁原本是个孤儿。可有一天突然知道了当今天家是自己的父亲。就好像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迎面一辆库里难突然停在身边,然后从后排下来一个人,非要认你当儿子的感觉一样,非常的不现实。
最初还会不适应,毕竟20多年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亲人的温暖,有的也只有陌生人那无尽的冷漠。
等他好不容易适应后,也知道了什么才是家,什么才是亲情。可现实却给他如此沉重一击。
“王伟山!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我父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