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玉从堂屋里将从青羊族带回来的棉花提了出来,放到屋外廊檐下,将小炕桌挪到廊下,放上凉水浸过的各种果子,白雪搬来三个小木墩 ,俩人在廊下坐下,一边吃这个果子,一边闲聊,黑豆和土豆悠闲的在两人的脚边打转。
“吱呀。”大花从院外推门而入。
“回来了。”刘婉玉没没起身,倚在墙上,就着月光看大花关了门大步走了进来。
大花一屁股坐在中间空着的凳子上,伸手在木盆里挑了一个果子“咔嚓”咬了一口。
“希伯来阿么怎么说?”刘婉玉问。
大花将果子的核猛地往院子中一吐,黑豆和土豆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阿么高兴坏了,直说让我们好好管管这几个,她老胳膊老腿的每次要教训他们都追不上,还问你还需不需要人,她那边还有几个幼崽。”
刘婉玉眯起眼睛,看来带过孩子的都想把孩子送出去。
明天还是一个大晴天,满天的星子闪烁在漆黑的夜幕中,蝉鸣声响彻夜空。
吃完果子,大花在院子里生了一盆火,三人就着火光摘棉花,把棉花从从壳里摘出来。 没有机器,棉花也不多,三人就直接用手把棉籽抠出来。将棉籽丢到一个小盆里,剥好的棉花放到另外一边的筐里,等明天天亮了拿出去晒,冬天就可以做被子做棉衣了。
“啪。”刘婉玉郁闷的拍向自己的脚背,一只蚊子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一小片嫣红的鲜血从蚊子的身体中晕染出来。刘婉玉将手中的蚊子甩掉,挠了挠被咬出的包。 好烦呀,这蚊子什么时候能灭绝呀? 从现代追到原始部落咬。假如刘婉玉是穿到了仙侠世界,她指定是要去灭了蚊子一族的。
“白雪那儿有 熏蚊虫的草我去拿点儿点上。”大花站起身去拿了驱蚊的草扔到火堆里。 一股浓烟升腾而起,熏得刘婉玉直咳嗽,不过蚊子的嗡嗡声也没了。相比于被咬,刘婉玉还是能忍受这些烟味儿的。
第二天一早,简单的吃过早饭。刘婉玉先打了几桶水到后院菜地给才种下不久的土豆和辣椒浇水。辣椒不复刚开始种下时蔫蔫的状态,几颗都顽强的活了下来,在这片新土地上茁壮成长,显得郁郁葱葱的,还开了不少的 花,看样子是要结新的辣椒果了。
新来的羊群隔离了几天,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生病的样子。于是刘婉玉指挥着大花将羊牵入到自家羊圈里,又给他们放了一些草。新羊旧羊虽然不是说其乐融融但也算是相敬如宾,没有斗争的情况发生。
没多久,八小只也到了,这次来的还有希伯阿么,希伯来阿么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刘婉玉请她去家里坐坐,她也不去,就站在刘婉玉的地头上,跟她聊了几句,主要还是觉得孩子们麻烦刘婉玉了,特地过来感谢刘婉玉的。刘婉玉忙表示自己没帮什么忙反而是孩子们帮了她的忙,希伯来阿么也没再说什么,这份感激放心里就是。看着孩子们精力满满的干活,希伯来阿么欣慰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