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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之后,我一边提着油灯,一边示意白诗涵和狐倾倾往后退,还咧着牙呲呲小声问她们:“刚才没看见它们?”

狐倾倾应该是摇了摇头,紧张无比的来了一句:“没……没看见呀……”

奇怪,她们竟然看不见……

就在我感到震惊的时候,那个长发飘飘的红衣女人忽然动了,不,确切的说,是飘了,都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女人竟然眨眼就像是一片纸张般,仰面朝天飘到了寡妇的背后,下一秒它双手就搭住寡妇的肩膀,整个人趴在了寡妇的背上!

我们三个后退的时候,寡妇跟中邪了一样停住了脚步,此刻跟我们大概距离两米左右,可以说近在咫尺了,可是被女人趴在身上,寡妇却好像感知不到一样,依旧在死死的盯着树林里的其余两个怪物。

那红衣女人就这轻飘飘的趴在她背上,这时候还把脑袋凑到她的侧面,对着寡妇一阵邪笑,我以为寡妇是看不见,但随着她额头上的一粒粒冷汗突然渗出来,我明白了,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东西,但介于这是幻术,只能装作什么也看不见!

是幻术,因为我的天眼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身上有阴气,所以她不是女鬼……但现在该怎么办,要找到幕后的术士才行啊,然而林子里那坛子怪物可不是幻术出来的产物,鬼知道我们能不能冲破他那关!

就在我不住吞口水,还一边想尽办法暗示白诗涵和狐倾倾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时候,我没想到寡妇的定力居然那么差,突然扬起匕首要往她背上的女人刺去,然而,那一刻那个女人不仅没有心慌,反而激动的笑了一下,对着寡妇的脸就吹了一口气!

下一秒,寡妇忽然闭上眼睛,像是中了迷雾一般昏昏欲睡的晃了晃脑袋,没等她清醒过来,女人又吹了一口气,寡妇手里的匕首忽然落地,整个人“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草它姥姥的,还有这么厉害的幻术?我估计生阳人这是把全力使出来了,可现在该怎么办,跑是不行了,我们一跑寡妇就会死,但是留在这,必须得在保持定力的情况之下,尽快找到幕后术士的位置,难度不言而喻……

就在我快速运转头脑想着办法的时候,那诡异的女人忽然回头看向我们,随后又轻飘飘的向我们这边飘了过来,当时白诗涵和狐倾倾都有动作,好像想冲我前面来拦住它,还好我抓着她们手的,使劲儿捏了她们手心一下。

还是怕她们冲动,幻术这东西,你一旦相信了,后面麻烦就不会不断,于是我掐完她俩的手掌后,又赶紧大声的对着树林里喊:“朋友,我知道你在里面,要不,出来谈谈?”

喊这句话的时候,这个诡异的女人已经双手搂住了我的胳膊,整个人就这么吊在我的怀里,仰着头盯着我邪魅的笑着……幻术就是幻术,别看她面色惨白,姿色却是一流,速度就更不用说了,毕竟是虚无的东西,我身上毫无感觉……

狐倾倾和白诗涵哪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要过来帮我,我赶紧装作看不见吊在怀里的女人,回头就对她俩笑了笑:“奇怪,莫非那个破坛子就是生阳人,怎么看不见别的东西?”

说话的时候对着狐倾倾和白诗涵挤眉弄眼,希望她们默契一回吧,一旦信了我怀里这女人是真东西,我们三个的下场和寡妇将是一模一样!

还好,这回聪明的狐倾倾和白诗涵懂了我的意思,立马就配合的无视了我怀里的东西,白诗涵挠挠湿漉漉的头发,装作在思考,而狐倾倾则是盯着树林里那坛子里的男人:“喂,你家主人在哪呀,叫他出来,我们交个朋友呗……”

我晕,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交朋友呢?我哭笑不得的回过头,继续无视怀里的女人,去盯着那个坛子里的男人:“兄弟,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捉弄我们?”

听我这么说,那坛子里的怪物脸都僵住了,估计是在想,你他妈确定是无冤无仇?看他这表情,我大概确定了,这就是生阳人,但是不敢确定他旁边那背着木偶的怪物是不是幻术,只能装作看不见。

我看这招有效果,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了,客栈里那老婆婆,是不是外来霸占你家的,是她把你关在坛子里的吧?”

一听我说到这,坛子里的男人脸色之间狰狞了起来,下一秒只听见旁边那怪物脖子上的木偶“嗷”的嘶吼了一下,用余光看去,鬼东西呲牙咧嘴,这是要对我动手样子。

不过我已经确定是幻术了,因为在对坛子怪物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坛子背后有影子,那怪物背后没有。

要知道我现在可是顶着极大压力的,怀里吊着这个女人,就等我去看她,好对着我吹一口气呢。说起来这所谓的南洋幻术是真恐怖,既然是幻术,为什么奏效之后,幻术出来的产物能让人昏迷,原理是什么?

越想越瘆得慌,我干脆彻底无视怀里的女人和坛子旁边的怪物,背着一只手,提着油灯向坛子走去:“算了,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尔虞我诈下去,我知道你失去了婆婆心里苦,但是我们何尝不替你感到惋惜呢,那女魔头十恶不赦,其实与我们很早就是敌对关系,这个,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坛子里的怪物听我这么说,眼神就慢慢平淡了下来,由于他脸上还是被几十年没洗澡,生出来的死皮遮挡住,看不见什么表情,唯有通过他的眼神和嘴型来判断他的情绪。

这时候他的情绪是稳定,且带着些许悲伤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竟然懂了他的意思,他知道他婆婆不是我们杀的,但是他斗不过赵灵儿,只能用我们发泄失去至亲的痛苦?

想到这,我已经来到了他面前,看他没对我动手,动作就稍缓的提着油灯照了照他的脸,看脸的轮廓年纪似乎还小啊,我一脸揪心的道:“兄弟,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把愤怒全撒在我们头上,快放下吧,趁那女魔头还没回来,赶紧跑,不然你也会被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