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突然响起来，难得，不是程琳。
可是……
“老师，你好，是，我尽快过去。”
傅寒冬很快挂了电话。
夏暖还被他摁在身子底下，看着他挂了电话后便问了句：“哪位老师？”
“程琳的父亲，大学的时候给我们授过几节课。”
“我要是不让你去呢？”
她突然问他，手也勾住了他的背心领口。
傅寒冬低眸看了眼她扯着的地方，“怎么？打算献身？”
夏暖不看他，只管盯着他的领口处，“反正我不想你去。”
“条件是什么？”
“什么条件？”
夏暖单纯的问他。
也是真的一时没想到。
“让我留下来的条件。”
“……”
这会儿，让她给条件了？
夏暖看着他，突然清醒过来，松开他，“你去吧。”
傅寒冬却没急着离开，轻抚过她的头顶，低声哄着：“我很快回来，程琳这次伤到了脸上，可能会毁容。”
“……”
夏暖看向他，心惊过后，也只是无话好说。
因为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放心不下。
他还说他只在乎她一个。
夏暖看向别处：“你走吧。”
“要不我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
他说着，手伸到她衣服里，摸到她滚烫的肌肤。
夏暖立即握住他的手腕：“我没打算献身。”
甚至不打算跟你结婚了。
她的眼神，可惜他没读懂。
傅寒冬虽然不情愿，但是很快还是离开。
医院病房的走廊里，程琳的病房外。
程琳委屈的抽泣声，一下下的传出来。
外面，程教授跟傅寒冬站着。
“寒冬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人交给你的时候好好地，怎么突然伤成这样？我看她比之前还消瘦了好些，你师母说她昨晚哭了一整夜。”
“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
傅寒冬低着头，若有所思。
“没照顾好？你很忙？”
“……”
傅寒冬听到这里，抬眼看向程教授。
“最近是的。”
傅寒冬没有找借口。
他觉得他是很忙。
忙着追回自己的女人，给自己一个家。
“忙什么？”
程教授又问他。
傅寒冬其实觉得这位老师不会不知道他想跟初恋复合的事情，那次求婚，他是当着全律所的同事，有几个还是他的学生。
但是人家既然这么问。
“老师，我准备结婚了。”
“结婚？啊，我是听说一些，据说是你的初恋？一个普外的医生？”
“是。”
“初恋结婚是很不明智的事情，你们不是同专业，又分开过，你确定她还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寒冬，程琳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懂，她在律所扶持你，我跟你师母也会帮衬你。”
程教授继续说。
傅寒冬淡笑，他想谢，也只能谢。
“老师，感情跟事业是不能同步的，程琳是很好，但是感情上，我只认那一个人。”
“是吗？可是，你得稳定好程琳啊，她追随你这么多年，如果你稳定好她，我也祝福你，对了，晚些可以带她去家里吃饭，我也想看看是怎样的女孩，让你这么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