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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还在心疼她的铜板,站在那里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季斐然无奈的只能上前一些,不急不缓到说着:“坐下,我有话问你。”

说完把手中的铜板还给女人,见她刚刚那眼神一直盯着,那眼神绝对骗不了人的。

丽娘还在想说跟他要回来,没成想他主动还给她了。

季斐然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坐下。”

拿回铜板以后,丽娘见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不悦,还算平静就跟着坐下来。

也只是轻轻的挨着一点而已,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季斐然:“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丽娘捏着铜板应他:“苏寒啊!”

其实她也并不是那么爱钱,她就是喜欢赚钱的感觉,听铜板掉落的声音。

女人有钱在手就是最大的安全感。,男人甩他几条街去。

季斐然扶额忍着:“我知晓他叫苏寒,我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是做甚的。”

丽娘漫不经心的应着,昨儿没有睡好,这会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

“哦!你问这啊!”

丽娘在又打了一个哈欠以后,含糊不清的说:“就是前儿不久,顺手救了他堂弟,就这样认识了。”

在丽娘又想打哈欠的时候,看见男人不悦的神情后,赶紧用手捂着。

“我也不知苏寒是做什么的,听他说世代经商吧!”

这都才认识多久,就这么熟了又是点心,又是玉牌的。

对了玉牌,刚刚听他们提了一嘴。

季斐然:“他说让你考虑他的提议,什么提议啊!”

丽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问东问西的,腰酸背痛的加上没有休息好,这会脾气也不好。

她有个毛病有很重的起床气,平日里早睡早起的,来这里又没甚娱乐活动的,所以未曾发生过。

丽娘:“喂,姓季的你查户口啊!”

季斐然见女人充满不耐的神色,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了,这个女人脾气还挺大的。

原来那些温柔娴静都是装出来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季斐然凌厉的眼神扫过,冷漠的话语惊的丽娘一哆嗦,瞌睡也吓没了。

这个男人没事干,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干嘛呢?

丽娘拍着胸脯小声嘀咕着:“哎哟!妈耶!吓死宝宝了。”

便回怼他:“你凶什么凶,他说带我去京城。”

季斐然以为自己听错了,靠近几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丽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刚不是凶巴巴的模样吗?这变脸速度可真快。

想快点打发这个男人离去,她打算回去接着睡一会。

丽娘一字一句的说着:“苏寒说带我去京城,这下听清楚了吗?”

握着手中的铜板,还是放回去吧!

起身往屋内走去了,季斐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问着:“所以你拒绝和我一起去,而是选择跟那个小白脸一起走。”

说完以后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丽娘见他一副生气的模样,抓着她的手也有些疼。

挣扎着晃动手臂,“你抓疼我了,我几时要跟他走了,你耳朵被毛塞住了 还是理解能力不行。”

季斐然见丽娘手腕处有点红了,有些自责没有控制住力道。

他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她一个弱女子,丽娘的肌肤轻轻一碰触就会留下印子。

这个他是知晓的,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对不住,你没事吧!”

丽娘在心底咆哮着大哥要不你试试,有没有事。

揉揉有些发疼的手腕,甩甩手臂开始下逐客令了,“那个,季公子啊,你看今儿我们也不营业,我要回去小眯一会,你看你这。。。这”

季斐然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尚早,十五估计也还带着梨花玩一会。

主动过去拿起门板关起来,砰砰砰砰砰砰,的响声传了过来。

丽娘出来见了以后,有些想笑。

“季公子,你在折腾下去估计要赔钱了,这门板都要被你弄坏了,好了我自己可以的,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丽娘两三下就搞定了,留下可以出门的,等着他走。

季斐然抢过天手中的木板,两下就合上了。

丽娘看着他的一番操作,结结巴巴的问:“你这是何意。”

刚刚自己说的已经够明显了吧!

他是听不懂还是没听见。

季斐然堵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扛着她去了里间,一把扔了过去,这里就垫了一床被褥,床板又硬摔的丽娘哇哇叫。

“哎哟喂!痛死老娘了。”

季斐然:“你还歇息吗?或许你不累。”

丽娘迅速的滚向里面去,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他,“你赶紧出去,我要睡美容觉了。”

季斐然轻笑出来,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离开了狭小的的屋子,那屋子就摆着一张床榻,一张小桌子和一个箱子,简陋的很。

他进去以后都感觉压抑的很,头都快戳在那屋顶上一样。

看着这简陋的环境,他实在有些待不下去了。

这个女人有些令人着迷,让人流连忘返,那股坚韧不拔永不向命运低头的精神。

确实是挺吸引人的,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别人都是上赶着往他身上凑,她却避之不及。

越来越有趣了,就是那个碍事的小白脸,挺惹人烦的。

俩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一副相识已久的样子,还说要带她去京城,还给了一个快玉牌。

刚刚忘记问她这桩事情了,还真是懂得拿捏她,给的东西都给到心坎上去了。

得让十五去打探一下,那个小白脸的下落了。

这次过来就是带她走的,奈何这个女人油盐不进,怎么说她都不听。

揉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看着空空如也得墙壁,想必她应该很生气的。

拿出之前过来的时候,带上的笔墨纸砚,坐在那里开始画起来,这里要挂也该是挂他作的画才对。

一会让十五送去裱一下,怎能那么随便的就贴在墙上了。

桌子上一副简易的木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只怪怪的猫伸着爪子,脖子上挂着铃铛,胸前写着财字。

季斐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提笔在上面添了一个旺字,这下多好听了:“旺财。”轻启薄唇吐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