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大日神瞳的心火侵蚀。
崔声的哀嚎总算是渐渐平息,此时他看向陆阳的目光,只剩下了纯纯的恐惧。
“也罢,既然你们来了,此人也算是受到了一些惩罚,我陆某便不再追究他。”
陆阳缓缓说道。
让一旁的平川苦笑不已。
待他看清四周唯唯诺诺的上古妖孽,顿时心中翻起滔天骇浪,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全是陆阳一人所为。
这其中随便拉出来一尊妖孽,都远不是他平川所能抗衡的。
许久不见,陆阳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与他们已经不在一条水平线之上了。
“平川在这里多谢陆兄的高抬贵手了。”
让一尊圣地圣子都这般恭敬的神态,崔声望在眼中顿感心中极其后悔。
早在来这里之前,平川就曾对他说过陆阳的可怕,奈何他听不进去,如今这般狼狈模样,属实是自找的。
“圣子这么久不见人家,有没有没想我?人家都来了这么久,也不见你认真看我一眼。”
小魔仙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配合着她的玄姹媚体,举手投足之间,对男人的杀伤力极强。
即便是陆阳如今的实力远超于她,也感到一丝不自在。
不过这话瞬间就勾动了王鹤的八卦心。
他的目光来回巡视小魔仙跟雪清蝉,妄图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
一个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一个又是天生媚态的绝世美女。
搁在他的心中,也难以抉择啊。
“倒是热闹啊,原本还以为是谁去触碰这些自命不凡的妖孽霉头,没想到,竟然是一位故人。”
又一道妖娆的身影过来。
所有人皆看了过去。
依旧是昔日那一副勾人心魂的姿态。
山海楼的执事,安月微。
此时安月微看向陆阳的目光都变得十分炙热。
遥想数月之前,第一次见到陆阳之时,他还不过是一个连圣子都不是的雏子,如今已然攀升到了这种恐怖的境界。
虽然她对陆阳的评价也极高,但是陆阳如今的成长速度依旧让超乎她的预料。
想到这里,安月微难免心中有些遗憾。
若是昔日她能放出更大的筹码,或许如今的陆阳,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能掌控这种妖孽,好处不可想象。
“安执事倒是无处不在,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面。”
陆阳轻笑一声,安月微曾帮助过他不少,他还是有些感激的。
反倒是小魔仙露出浓烈的敌意。
相比于安月微,她们同样都是带着媚态的一种美。
但是安月微那几乎碾压她的身段和那一种成熟的韵味,显然不是她这个小女孩所能媲美的。
而且她跟陆阳的关系似乎还很不不错。
顿时心中的油然而生一股危机之感。
一旁的王鹤心中更是赞叹陆阳的手段,他方才还在犹豫雪清蝉跟小魔仙的关系,如今又来了一个让人难以抗拒的安月微。
“陆兄未免也太强悍了。”
王鹤连连叹息。
他甚至看了一眼旁边的雪清蝉。
“雪姑娘不打算过去示威一下?若是晚了一步,恐怕陆阳这颗红杏就要爬出墙了。”
雪清蝉一怔,她不理解王鹤这话所阐述的意思?
“示威?为什么要示威?我跟她们又无仇无怨。”
嘶~~
王鹤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陆阳的手段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地步。
这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教神女,竟然已经被陆阳折服到这种程度,甚至已经容许三妻四妾的存在了?
“安执事来的正好,这些人倒是准备了一些赔礼的好东西,不如就全部送你们山海楼,到时候只要答应陆阳的一些需求即可。”
陆阳轻声说道,让那些不敢妄动的古代妖孽顿感羞愤难堪。
安月微心中一动,瞬间就答应了下来。
她甚至都不没有去考虑这场交易是否合理,只要能得到陆阳这种妖孽的人情,即便山海楼损失在大,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山海楼同样传承了悠久的岁月,甚至比一些不朽道统还久远。
即便是得罪这些所谓背景浑厚的妖孽,也不会有丝毫顾忌。
“来来来,都拿出来自认为能赔礼的东西,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搞什么小手段。”
陆阳直言说道。
哪怕那些上古妖孽再不情愿,但是在这种局势之下,也只能扭扭捏捏的掏出身上的宝物。
一时间,各色的光辉充斥在天地中,不乏有各种天材地宝,强大法器之类的。
让陆阳都感到有些惊异。
不愧是底蕴深厚的上古妖孽。
自从上一次仙青楼之中打劫过一次。
啊不,应该是收取赔礼之后。
陆阳就越发的喜欢这种来钱快的手段。
在交完赔礼之后,没有人还会留在这里。
顿时,那些之前还盛气凌人的上古妖孽,大部分都狼狈离去。
他看向安月微说道:“安执事且帮我把这些尽数换成圣剑,能换多少就换多少。”
安月微有些诧异。
收集圣剑,在许久之前,她就曾帮陆阳做过一次。
只是她从不曾见过陆阳用过剑,所以总觉得有些古怪。
相较于圣剑,方才那些妖孽所给出的一些宝物,反倒是更让人心动。
“圣子曾在我山海楼的少主身上拿过一些圣剑,想来也有数把了,没想到还不满足,倒是让奴家好奇的很。”
“陆某自然有用处。”
陆阳轻笑一声,算是回应。
看来的他对山海楼少主出手之事已经传了出去。
山海楼甚至不曾对他做出一些反应。
不知道是否也是因为安月微。
想到这里,陆阳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他的目光望向昏死在深坑之中的宇山海。
先前派遣冥渊刺杀他的,应当就是文宇皇朝的手段了吧。
他走向宇山海的身旁,屈指一弹,一道流光没入昏死的宇山海头颅之中,连同他的神魂,如西瓜一般炸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旋即他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呆滞在原地的云晁。
后者再无半点淡然的姿态,眼中所见的只有浓浓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