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第一步,还要先建立这里的虚拟网域,普及本域的上网率才行。”
陈怀仙虽然早预料到情况会很糟糕,但这种一穷二白,白手起家,从零开始的发展还是令人头疼。
“咦?他们在干什么?”飞车队伍沿着大街前往商务酒店区,中途却看到某个街区,正在进行激烈的血拼。
组委团队的成员都凑到窗前望着大街上的刀光剑影,只觉得很难想象,这种低层次的街头斗殴,居然会出现在一个仙域的主城之中。
也因为打斗的能量波动实在有点少,护卫队的战士都没有一点感觉,仿佛在看一群小儿在街道上追逐嬉戏。
但是没一会工夫,数十人在刀光剑影之下,当场死亡,血流成河,整条街道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听说是这条街的原主人,收了一批虚空灵玉,价值有点高,引起了别人嫉妒,所以遭受了几个势力的联合攻击,看情形他们守不住了,这条街要换主人了。”墨志雄淡定的看了一眼那边街道的血战,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小场面,也没有出手叫停调和的意思。
“赵师长,你们控制一下局面,我们工作期间,不要再出现这种争斗事件了。”
“是,二七班所有战士听令,马上接管街道……”
墨志雄这才微微有些惊讶,看了一眼陈怀仙,又看了看跟随在后面的战车队伍,这些战士,看起来很和气,没有一点铁血战士的气息啊,“你们,来真的?”
“墨总管,我们在选拔赛期间,会叫停全域所有势力之间的争斗,如果有不配合不听话的,我们将不得不使用武力劝阻,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能够用武力劝阻,谁还敢反对?你们放手去做吧,反正仙盟这里是不会有任何阻力的。”墨志雄哑然失笑,武力征服就是仙界的传统,你要是说自己打不过,得请仙盟出面帮忙镇压,这可能会让人耻笑且获得一个拒绝请求的条案,但如果你们自己能镇压全域,那就是你们的本事。
毕竟仙盟只是不允许领主之间的无休止争斗厮杀,这四大域都没有领主,全都是土着部族,一些领主还喜欢到这样的地方招收附庸族群来加快发展领地。
这些土着在仙界属于是自生自灭的一类部族,他们对仙界的贡献不大,自然也不会受到多少保护,各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也会让这些土着部族,寻求强大势力的庇护,加入他们成为仆族附庸。
“那就好!”陈怀仙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看这里城市的建设也很一般,许多破旧倒塌的房子都没有清理,市容有点糟糕啊,我们在工作期间可能会对城市进行一定的改造建设,墨总管,这没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这片城区本来就是谁接管谁建设的,只要我们中央区域不乱动就行,其他街区你们随便弄,全部推倒重建都没问题。”
“好,那就全推了吧。赵师长,看看这主城范围有多大?全部推平要多长时间?”
陈怀仙毫不客气的下令,倒是又让墨志雄一阵阵跳眉,这些龙族成员,行事风格都这么张狂霸道的吗?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是,侦察一班,干活了。”
还没有到达预定的酒店安顿好,行动小队就开始一支支起飞,往城市各个方向撒网般抛出去。
转眼间,两百名护卫的团队,就剩下几个高级将领还在战车里安坐如山。
“你们,是不是太急躁了点?不先了解一下城市的情况再动手?”墨志雄看看了陈怀仙,神情有点复杂,当然也有几分期待。
作为此地的负责人,他是了解这片仙域的情况是有多糟糕的,这些土着野蛮部族,根本就是一群疯子,生命在他们眼里,就一文不值。
龙族就凭这一点人,想要改造城市,同时改造这些土着部族?
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他们很快就会知难而退的,当然,如果他们真的有那通天的本领,把这片仙域重新拉回正常的轨道,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值得称颂的伟大功绩?
他自认为是无法做到的,虽然身为修士,他自己也有六阶的修为,在本域可算是无敌般的存在,但是却不足以建立一个所有势力都遵从的新秩序世界。
因为这些人不怕死,所以杀戮也很难对他们产生震慑作用,当你不知疲倦的杀戮十天半个月,直到你本人都已经厌倦的时候,情况都没有一丝改变,那你肯定不会继续做这种徒劳无功的行为。
“这城市的情况,不是一目了然吗?”陈怀仙摇摇头,“我们时间紧,任务重,还是别浪费时间为好,直接动手是最好的办法。”
因为这是早已经决定好的工作任务,又不是临时起意,这些护卫军团都是专门挑选出来的专业人士。
墨志雄的神识释放出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城市各处的情况,龙族的各个小队分工很明确,拍摄记录整个城市的概貌,同时侦察四周的环境状况,包括远处的山脉,平原,河流等等。
最后在把所有信息录入平板上,合成一个巨大而详细的城市概貌全图。
这些信息直接更新在陈怀仙的眼前投影光幕上。
就在这空中飞车一边前进,一边看着更新的各项数据信息,陈怀仙一边跟团队成员开会,一旁的墨志雄全程看着,越看就越惊讶。
尤其是这城市概貌图的投影,甚至他还能看到城中的一些变化信息,比如正在移动的飞车法器,就像他们这一辆飞车,竟然也在这里面可以看到运动的变化。
“老关,有没有想法?新城要怎么规划?这边需要保留吗?”陈团长询问道,另一辆飞车上的老关,是城市规划方面的专家,这次随队就是专门为规划新城市而来的,他的声音在会议软件上响起,“基本上,都需要推倒重建,这座城市的规划,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