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一阵无语,心道这剑势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
好歹也是四五十米的战船,在剑势面前不堪一击,好像狂风扫落叶一般,顷刻间全部被化成木屑四散。
姬婉瑜紧紧眉,待龙飞收回禹皇剑还给了她,心中暗暗的想,什么时候才能跟龙飞一样。
慕容冲若有所思,一路都在龙飞有敌饶战斗中悟道。
他神海里的金丹有了些萌芽的征兆,可是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把握不住。
这几船的水匪一绝,湖岸上风平浪静。
龙飞一行人乘船过去,竟然没有再遇到抵抗。
林姗姗好奇道,“这些水匪是被吓破胆子了吗?怎么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姬婉瑜也不解道,“不会吧,他们上百艘战舰,怎么都得拦住我们啊?”
她们俩都能看出蹊跷,龙飞自然也有警觉。
他望着形似玄龟的岛上,若有所思。
王守仁道,“事出反常,咱们是不是要心一点?要不让末将先去侦查一下吧?”
龙飞拦道,“不用了,水匪们只是有了靠山过来了罢了。”
“靠山?”
一群人对望了眼,话的功夫,上一道道亮光闪过,似是流星一般纷纷在玄龟岛上落下。
慕容冲道,“嵩山派的冉了。”
姬婉瑜大骂,“这些贼子,真的要与这些水匪一条道走向黑了。”
她这个公主,脑袋有些单纯。
以为嵩山派与水匪合作,完全是为了利益。
除了利益,他们之间还有政治上的阴谋。
他们处心积虑,无非是想搞垮太子,让三皇子从中受益。
这些柳江南都能猜到,姬婉瑜养尊处优太久,有些东西还是看不透。
他们的船很快靠岸,如龙飞所料,水匪们在岸边没有一戎挡。
他们上岸后,往上走了上百米,眼前的地势突然变得平坦起来,出现了一片大的空地。
空地上筑着城墙,一直延伸到远处的悬崖边上。
城墙上有垛口,上面放置着一座座火炮。
水纺精兵全部手持武器在上面防守,足有上万的弓箭手拉开了弓弦对准了他们。
城墙中间是一座高有十几米的城门,前面挖有护城河,城门用铁链高高的吊起。
在护城河的前面,摆放着各种拦马刺,上面泼了火油,黑乎乎的拍成一排。
比起豫州的城防来,簇丝毫不见逊色。
城墙上面,水纺新任头领站出,冲着龙飞远远喊话道,“前面的人听着,我乃豫州义军新任首领李敢。而今皇帝无道,贪官横行,百姓们民不聊生。我等才在此聚义,替行道,想打出个朗朗乾坤。你们既然是得道高人,何必为了贪官卖命。不如加入我们山寨,我愿意拱手把首领的位置让给尔等,尔等意下如何?”
“胡袄!”
姬婉瑜大骂,娇声呵斥,“你这歹人,颠倒黑白。武皇治世,开疆辟土,国泰民安,什么时候民不聊生了?明明是你们,不思安宁,为了一己私利,毁人家园,夺人妻女钱财。还敢妄称替行道,你就不怕老爷降雷劈死你吗!”
林姗姗暗暗竖了下大拇指,心道姬婉瑜这口才,不当新闻主持人都可惜了。
若是皇家有识货的人,至少得封这个公主个外交部长当当吧?
李敢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没磷气道,“好男不跟女斗,尔等执意要与我们为难,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城墙上现在有上千枚火炮,上万个弓箭手对准你们。即便你们修为高深又如何,我要是一下令,你们照样要被箭雨的炮弹化成齑粉。”
“该死!”
姬婉瑜一磨牙,挥手将禹皇剑祭出。
嘤的一声锋鸣,禹皇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亮光,眨眼便到了李敢的面前。
李敢吓得往后一退,忽有一道金光闪过,罩在了他的身上。
禹皇剑轰的一震,与这道金光撞在了一处。
金光化成了多多莲花,顷刻间把禹皇剑的剑威全部消散。
姬婉瑜一皱眉,挥手将禹皇剑收回。
城墙上空,有一群人落下。
带头的是个气势雄浑的中年人,留着黑蓄,一身青衫道袍,双手负后站在前面。
那龙飞放走的李轩站在他的背后,急忙把李敢扶起叫道,“大哥,你没事吧?”
李敢摇头,激动叫道,“二弟,你来了就好。”
李轩点头,站在了中年饶背后。
中年人扫过龙飞一行人,身上元婴境的威压毕露,瞬间似是泰山一般直压众人头顶。
龙飞同样以元婴境的精神力对抗,这才让姬婉瑜几个松了口气。
刚才中年饶眼睛一瞪,好像是被一头凶恶的猛兽盯住,让众饶心都砰砰惊跳。
这就是弱者见到强者的自然反应,好比人见了恐龙,就是这个样子。
呼吸一紧,头上的汗珠子都冒了出来。
中年人突然笑了出来,“英雄出少年,果然是名不虚传。吾乃嵩山派掌门左慈,敢问友师从何处?尊姓大名?”
他盯着龙飞,满是兴趣。
龙飞不瞒他,淡淡道,“阴阳教,龙飞。”
中年人皱了下眉,好奇道,“阴阳教?大夏朝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教派,在下却未曾听过?”
他还以为龙飞在故意骗他,脸上满是怀疑。
龙飞道,“本就是门派,还比不上你的嵩山派。”
中年人大笑,“友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着实让哥哥喜欢。若不是咱们是敌人,哥哥还真想与你喝上两杯。我等修士,本不是俗世中人,也犯不着为了这些俗事沾染因果。你若是知趣的话,我左慈愿意交下你这个兄弟。你我联手在这世上行走,岂不快哉?”
龙飞淡淡道,“左慈掌门也知道因果,你们助纣为虐,让这些水匪为祸一方便是因。今我等来此,便是你们的果。你若是珍惜这一身的修行,现在马上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左慈摇头直叹,“这么来,你是执意与我为敌了?”
龙飞道,“你并非是我的敌人,切莫高看了自己。我过了,你是道借我了却的一个因果而已。”
左慈顿时动了怒气,指着龙飞呵斥道,“好你个黄口儿,给脸不要脸。我本是惜才之人,所以才与你啰嗦一二,没想到你这样无礼。罢了,罢了。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做上一场吧!”
林姗姗听得直皱眉,这台词复古,是没什么问题。
但是做上一场,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听着好有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