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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可右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幽灵笑嘻嘻的说道。

幽灵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不过他也有些好奇,如果说月可是偶然碰到的,难不成鹰晖也是吗?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那鹰晖又是怎么知道我哥喜欢南琴的?”

幽灵这句嘟囔的话刚好被月可听到了,她直接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哦,原来你是说这个啊,因为当时鹰晖刚好有事来找我汇报,所以他也看到了那一幕!”

幽灵闻言嘴角抽了抽,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比不上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口 ̄)!!

他是不是应该得生鹰晖的气?对方明知道自家大哥喜欢南琴,却又不告诉自己。真是欠抽!

不过也不怪鹰晖不在私底下告诉幽灵,因为他一开始就没有往那方面想,是刚好看到那一幕之后,月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原来他喜欢的是她啊!’

鹰晖一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后来他也碰到了几次江封肃在私底下和南琴说话的场景,瞬间也就明白了月可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那句话了?

对此,幽灵感到十分的无可奈何!毕竟一个是自己的亲大哥,另一个又是喜欢自己的人,无论是哪一边好像她都没有办法生气!

所以幽灵唉声叹气了起来。

“你怎么了?”

幽灵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没什么,姑娘,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幽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伤心啊!就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可是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月可追问道。

“谢流筝这两天怎么样了?”

“我昨晚去看过他了。人倒是醒了,但就是一直呆呆的躺在床上也不说话。我原本以为他是被毒伤到了脑子,可是鹰青说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对方不愿意开口说话而已。我又特别交代了鹰青,不要让谢流筝离开暗卫们的视线,避免被人偷袭。”

月可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但是幽灵却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他想起了之前谢流筝所交代的地形图,如果那张图是真的话,那外面逍遥派的那些人急切的想要找到谢流筝,可能就是因为这张图的缘故。

“姑娘,需不需要我去和谢流筝谈谈有关于地形图的事情?”

月可本来是想过段时间再查一查这地形图的事情,但如今幽灵提了起来,月可也只能够看着他反问道。

“你觉得他会开口吗?”

幽灵闻言沉默了,因为他昨天去看谢流筝的时候,对方也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之后,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而且瞧对方那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想搭理自己!

月可看着幽灵这个样子,就已经猜想到结果是什么了。但她也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对方就真的不会交代什么。

“你先去试试吧!如果能够开口就最好。如果不能,我找个时间再过去一趟吧!”

“是。”

幽灵离开后,月可就坐在桌前看着幽灵留下的册子。

现在情况好像有点复杂了起来。谢家当年的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起的,至今还没有调查到原因。但是却有很多个版本,不过根据如今调查到的线索来看,能够确定的是谢家大火是人为引起的。至于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今还是一个迷。

但是与谢家有关的人,每个人都努力的想要和谢家撇清关系。而这其中还失踪了一个叫斗鬼的人,还有那一支搬着箱子进入谢家的小队。

月可有些想不通的是,这人是光明正大的从谢家的大门进去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出来?难不成是谢家里面藏有密道吗?

只可惜,谢家距离主城又太过于遥远,这要是早点发现的话,她或许还能够顺道去看一看。

月可看着册子陷入了沉思,直到一个影子折射是在手里的册子上,挡住了从帘子上透进来的微微阳光。月可这才缓缓地抬起头,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顿时眉开眼笑,她直接扔掉了手里的册子,朝着对方飞扑了过去。

对方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双手,接住了朝着自己飞扑过来的月可。

“景奕,你回来啦!”

“嗯。 我回来了!”战景奕宠溺的抚摸着月可及腰的长发说道。

两人就这样缠绵的抱在了一起,直到许久之后,战景奕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月可这才从战景奕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笑嘻嘻的问道。

“你还没吃饭吗?”

“没有。我急着回来见你。”

战景奕的话让月可内心有些小小的激动,她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朝着战景奕说道。

“你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也辛苦了,还是先去沐浴吧!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好。”

月可闻言就从战景奕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掀开帘子朝着外面喊道。

“南玫,南玫。”

南玫早就看到了战景奕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主屋,所以她也没有上前去打扰,而是转头就站在另一边的廊下等候着。

“王妃。”

“去备水,王爷要沐浴。”

“是。”南玫连忙转身就往小厨房跑去。

月可刚把帘子放下,转身就走进了里屋,去给战景奕拿替换的衣服。

战景奕也跟着月可进入了里屋,就看着月可打开了一旁属于自己的那个衣柜,就开始翻找衣服。战景奕见此情形就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前从后面搂住了月可的腰。

“怎么了?”月可边问边翻找着衣服。

“南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原来你是说这个啊!”月可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里衣拿了出来,然后笑着回答道。“该说到辛苦的人可不是我。最辛苦是商时序他们和飞燕营的士兵。我只不过是动动嘴巴下达了几个命令而已,不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