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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个昏迷的贱种醒了,安静点,别拍了,这说的什么东西,哪里的类人?我tm叫你安静点,听见没。”

走在最前面的光头壮汉赤裸着两条胳膊,上面纹满了诡异的图案,两条如同蚯蚓一样的深红血疤从右肩蔓延到肚脐,但抛开这些不说,只看他说话时吐出的分叉的舌头,就知道,这是一位类人。

蛇舌人,中等类人,除了舌头分叉之外,他们有很好的动态视觉及热视觉,战斗力只比4类基因战士弱一线。

这个类人奴隶贩子听的烦躁,拿着枪托狠狠的往门上来了一下,才让里面发疯的“荒野人”安静下来。

“难得啊,这个贱种看起来并不怕你,索力,你最近那股恶狠狠的劲儿都泄到那群女奴的肚皮上去了,哈哈哈哈。”

旁边的奴隶贩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在这个枯燥无聊的送货长途中,取笑同事和发泄欲火无疑是最受他们欢迎的活动。

“放你娘的屁。”恼羞成怒的索力恶毒的瞥了一眼门里这个让他丢人的贱种,发话道:“你们等着,我去跟队长拿钥匙,一会儿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说完骂骂咧咧的走向了来时的方向。

非洲企鹅贴在门上,顺着这个方向看去,模糊的能看到一点扎营的痕迹,但车子的朝向太古怪了,朝向的是营地外侧,所以除了看得到后车的车头外,营地里面看不太清。

“感觉他们用车把营地围了一个圈啊?”

“刚才这个光头又干嘛去了,长的是真的丑。”他又打量了下在车底下闲扯的另外4个奴隶贩子,“没一个好看的,都是歪瓜裂枣。”

“你猜他在嘀咕什么?”靠的最近的奴隶贩子听到了非洲企鹅轻微的声音,指了指车上冲着他的队友们问道。

“祈祷那些,连名字都不存在的野神保佑吧,哈哈哈哈,荒野上的贱种们不都这样吗,被抓后就祈祷有神明来救他们。”

“呵——呸——,屁的神明,就算有也不会在意他们,南方的土着一样信神,还不是每年被他们信仰的火神烧的死去活来。”

“话说,这个家伙是什么类人?这个语言似乎从来没听到过。”

“杂交的杂种吧,荒野这么大,总有些从军团逃出来的宇宙种,会跟荒野人杂交。”

这边聊的正欢,那边光头已经取了钥匙回来,一同过来的,还有他们队伍的钥匙督管员。

“就是这个,被我们从树上拖回来的荒野人,看到了没,提布。”

名为提布的人长着一双锐利的三角眼,笔挺的鹰钩鼻,以及一张近乎撕裂到耳垂的宽嘴。

“这个人,很健壮,能卖出好价钱,不要打死了。”他只是冷漠的站在一边,履行自己的职责,钥匙可以给,但不能离开视野。

“我当然知道,哼,帝国的那些荡妇,喜欢这些有力气的贱种。”

他忿忿的跳上车尾,粗暴的把钥匙捅进去,一阵拉扯,打开了牢门。

里面的荒野人奴隶们听到开门的声音慌乱起来,有靠近车门的赶紧往里爬了两步,有看到奴隶贩子上来的直接哀嚎起来。

只有少数几个人坐在原地没动,其中就有那个非洲企鹅打过招呼的少年,他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兴趣都没有。

索力一把抓住非洲企鹅的脖子,残忍的笑了起来:“贱种,给我出来。”

非洲企鹅很配合,他甚至非常自觉地走了下位,让奴隶贩子能以一种不那么扭曲的用力方式抓住自己。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要越狱了,我果然出来了。”他很兴奋,不,应该说他快被无人的荒野憋疯了。

每天晚上徒步几十公里,连走半个月,还没人说话。

得亏这是个游戏,白天还能在聊天群里唠唠嗑,跟家人朋友打打电话。

最近这段时间,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比以前啰嗦了。

索力把他推了下去,然后自己跳下来,将牢门锁上。

“哭吧,如果你的声音够大,我会考虑放过你。”

非洲企鹅知道自己处境不好,但还没想明白现在是怎么个状况后,巨大的鞭影便遮住了他的视野。

“啪。”

这充满愤怒的一鞭直直的打在了非洲企鹅的眉心,将他抽倒在地上。

还没等到第二道鞭子下来,从额头到鼻子到嘴角就浮现出一条火辣的鞭痕。

疼,肯定是不疼的,但他没有特殊的癖好,所以也不开心。

只是默默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人,尽可能的为自己的帖子积累素材。

索力是个虐待俘虏的老手了,虽然鞭刑的过程看起来很吓人,但每一鞭子都不会对奴隶造成生命危害,反而只会让奴隶觉得痛,让他们身上的伤疤看起来令人惊骇,从而起到震慑的作用。

但看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四处转头,不哭喊也不哀嚎的奴隶,索力的火气更大了。

因为队友们的笑声更嗨了。

“哈哈哈哈,索力你看看,你的玩具根本没有在意你。”

“你是不是没力气了?哈哈哈哈。”

“哼,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因怒火而扭曲的面目变得狰狞,索力使足了力气,又是一鞭。

一鞭两鞭三四鞭,鞭鞭入肉。

但眼前的奴隶始终没有动静,他只是抱着自己的头不断的滚着,还不时变换方向滚向不同的地方。

几十鞭下去,索力手都有些酸了。

他不禁开始自我怀疑起来,自己每天晚上辅导的女奴隶是不是太多了。

难道自己真的不行了?

这么多鞭子下去,不仅是他,连周围围观的奴隶贩子也开始啧啧称奇起来。

“好久没见过这么能忍的荒野人了,是条汉子。”

“上次遇到的那个,现在已经是另一个车队的头儿了,哈哈哈哈。”

“谁?契多里?”

“对,就是他,手段比咱们头儿还狠。”

经过几次转向,非洲企鹅终于把附近的地形和营地规模看了个遍,他微微打开双肘,看着面带疑惑的索力,心想自己是不是该配合他一下,叫个几声助助兴。

正当他在犹豫叫不叫的时候,提布突然出声,终止了索力的游戏。

“好了,够了。”

“我还没用力呢。”索力辩解着,再次举起了鞭子。

“我说,够了。”提布阴沉的盯着索力,脸上写满了不悦。

索力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双颌咬了又咬,才愤愤的垂下手,扔了鞭子,冷哼一声直接走掉了。

提布看着地上正在疑惑奴隶贩子怎么不打了的非洲企鹅,目光中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他对着呆在原地的其他人说道:“是个好汉子,晚上把他送到队长房间去,我会跟队长说明今天的状况。”

几个人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把非洲企鹅塞回了斗篷车内。

“你走大运了,贱种。”

“怎么走了?”非洲企鹅真的懊悔,他看了看身上的鞭痕,再看了看车斗内看着他略显惊讶的荒野人们,决定下线去补补课,研究研究晴姐的荒野话教学帖。

听不懂也太难受了,这一看就是个大剧情。

生生错过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