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居然都开始要和我避嫌了。
我假装什么也没知道,洗完手之后,便兴冲冲的跑过去抓起一个包子就吃。
“哇,这包子是在哪里买的?精肉鲜虾的?真好吃!”我咬了一口包子。
“不是买的,是我们两个早晨去楼下买的肉,然后看到冰箱里还有一些虾,想着我们过几天要回去了,放时间长了也不新鲜了,就把这些都做成了馅儿,我们早起现包的,怎么样,好吃吧!”琴姨有些邀功一样的看着我。
“嗯!真香!太好吃 !”我眯着眼睛享受着美味。
“好吃你就多吃点!”老妈看着我的样子,又给我夹了一个。
“对,多吃点!”琴姨也给我夹了一个。
“你们别光顾着给我夹,你们也吃,多吃点,吃完了,咱们刚好出去溜达一下,出去转一圈回来,正好回来我们吃晚饭!”我看了看表,然后计算着。
“对,妈,梅姨,今天我们带你们逛逛京城!”沈经纬边吃连说道。
“要不然你们带我俩去批发市场看看怎么样?”琴姨想了想说道。
“要去批发市场可以,不过今天恐怕不行,你们俩逛不完,一般批发市场开得 都早,下午两三点钟有的就关门了,要去最好还是起早!”沈经纬说道。
“也是哦,而且批发市场也都不止一个,咱们是应该好好规划一下!”说着,老妈便从自己的行李箱侧面拿出了一张地图,只见上面画着几个圆圈。
“妈,你这个功课做得够详细得啊!连上面坐几路公交车都有标注啊!”我看了一下,给老妈比了个大拇指。
“那是,我们可是不打无准备之仗!”老妈有些得意地看着我。
“不过我这里还有更优的方案要不要听听?”我神秘兮兮地看着老妈和琴姨问道。
“什么方案?”不止老妈和琴姨好奇,就连沈经纬也都看了过来。
于是接下来,我便把老妈分析好的几条公交路线选择出来,列在了本子上,然后在下面做了标注,从哪里到哪里可以坐公交,从哪里到哪里,可以坐地铁,从哪里到哪里,没有公交和地铁,可以坐出租车或是步行……
“小瑾,看样子你对京城的交通好了解啊!我除了学校的周围,还有回家的这段路,只有少数去过的地方知道怎么走!”沈经纬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佩服。
“这个小意思啦,我们有个科目,是要求对周边市场环境做调研,所以我们成立了学习小组,我们所研究的课题就是如何让最底层的销售人员在有限的时间里,用最低的成本做出更高效的事情,所以这个是我们研究的一部分,我们的想法得到了老师的赞许!”我解释道。
“小瑾不是学的法律吗?怎么还要做市场调研呀?”琴姨是不懂就问。
“我学的是法律没有错,可是我们学校是外经贸,学的法律也是要为经济贸易服务的,所以要了解销售是最基本的,所以这些也是要学的!”我继续给他们科普。
“那行,既然我们小瑾都做过市场调研了,我们就听她的!快点吃,吃完了我们走!”老妈和琴姨都催促道。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回学校,开了个放假前的班会,我们其他时间都是在陪着两个老妈在逛逛逛,有时候上午一个批发市场,有时候下午一个批发市场,真的是不比军训时候的强度小。
不过大家收获也不小,除了老妈和琴姨两上人要看的货之外,我也买了好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有的是家里能用得上的,有的是可以送人的,我买回来,有的留着送现在的同学,还有些打算带回家去,送赵小钦和刘聪、金铃还有一些曾经关系比较要好的同学。
老妈和琴姨把批发市场也逛得差不多了,我们又去逛了市城几个比较有特色的地方,大部分有名的、好玩的地方,老妈和琴姨都没有去,只是去了几个京城比较有标志性的地方,然后就是去了海鲜批发市场。
两个老妈决定要多带些海鲜和干货回去,毕竟这些东西在我们东北可是不常见的。
等我们买了回家的火车票,上火车之前,特意做了火车托运,一托运就是十几个泡沫箱子,这里面可是装得满满的都是海鲜。
这些海鲜可是跟着我们一起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回到了我们的东北小城。
当老爸和沈伯伯来到火车站接站的时候,看到这托运的海鲜箱子都有些傻眼。
开始的时候听说还有托运的东西要取,两个老爸还嫌老个老妈有点太小气了,生意都做这么大了,还在乎那些运费我,还要把货物托运回来。
结果去托运处取行李的时候,发现都是一个个的白色泡沫箱子,都觉得有些奇怪,以为两个老妈这是要改行了,不做原来的那些生意了,后来才知道这里面装的都是海鲜,他们则以为两个老妈是要卖海鲜。
最后琴姨和老妈解释,说这些除了自己家吃,还有给亲戚朋友送一些,分吧分哪就没有多少了。
两个老爸想想也是这么个理,这才放下心来当苦力。
回到家里,所有人都很高兴,就连最近两年都不怎么回家的沈经韬都回来了,在家等着我们,只有官瑶一个人不高兴。
只是大概是老爸老妈已经习惯了官瑶这个样子,所以在她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的时候,老妈老爸没有像平时一样对她说教,而是直接无视。
当天晚上,我们两家人一起吃的饭,饭桌上当然少不了各种海鲜,凡是能冻的海鲜都被冰冻保存了起来,而那些不能冻的,因为经过泡沫箱子特殊处理,保存得都很好,并没有什么损失。
因为我们这边地域限制,基本上都没有吃过活鲜,所以大家吃得都挺开心的,沈经韬做为一个成年人,觉得活着的螃蟹还挺稀奇的,看着在水盆里横行霸道的小东西,用手捅了捅,结果还被蟹钳给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