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床上解决了潘金莲的杨元奇升着懒腰爬起来,潘金莲也是不知死活,还真的妄图解决自己的相公,真是自己找虐。白鹭进来看着还在沉睡的潘金莲,咩嘴偷笑,昨晚幸好她跑得快,差点让杨元奇得逞。
白鹭一边给杨元奇穿着一边说:“丁都赛带着曲婷和李瓶瓶一会过来找潘金莲,另外几个大爷都去了军营。让人给你说一声。”好嘛,事情解决了,她们几个夫人挺着大肚子过来陪潘金莲,潘金莲面子有了,以后有事情也好继续找她。
杨元奇一听,自己还是赶紧走,一屋子的娘们,他变得越来越柔弱。他那个堂弟杨再兴现在对他就嗤之以鼻,说杨家枪法用在堂哥手里,别说打不过他,恐怕连扈三娘这个嫂子杨元奇都不再是对手。
杨元奇想在军营呆个几天,腰力不能全用在床上。军营演武场杨元奇把所有人屏退,打算和杨再兴好好论一论,从他把人全赶走就能知道他心有多虚。
……
没过多久,军营校场就开始突然集中,三息之间,当杨家军全员戎装整齐在将台下面列队,杨元奇安慰自己“哥打赢别人从来就靠以多欺少,这年头谁还玩单挑。”
杨元奇开始了他回清风寨第一次拉练,现在的杨家军除去伺候已经没了骑兵,看着杨再兴、花荣、裴宣带着队伍有序奔跑,骑在马上的杨元奇非常舒心,对旁边的箫让道:“没有骑兵,步营的刀枪手和弓手的配合得多加练。”杨元奇和箫让是唯二骑着马上的人。
箫让回:“他们经常演练这个的,花荣把弓营直接打散就是这个原因,得指挥统一。”花荣和杨再兴各领几营禁军,经常相互对战。一般来说杨再兴胜得多,但花荣不服气,因为他更强调弓兵的使用,用他话来说
杨元奇还在点头。
箫让说:“我们也下马吧,你不怕死,我怕!这么骑着,我们两个就是活靶子。”
杨元奇无语,他是想让杨再兴跑,然后回头再去演武场比试,这才公平。昨晚自己用腰了,杨再兴睡得太足。这是他给自己的解释。
杨元奇道:“我们回校场等着,看他们多久能返回。”
箫让点头。
杨元奇用计不光是针对敌人。
……
晚间,大帐外面,杨元奇看着天上的月亮满心的伤感,清风寨就在月光下面,他竟然老实呆在军营。
裴宣带着几个监军队的人晚间执勤,吩咐他们继续,自己走到杨元奇旁边说道:“杨头,你也不用伤心,杨再兴那是头牛,你和牛比力气,那是以己之短攻敌所长。”
这马屁就完全拍到马腿上去,杨元奇感伤的就不是这事,怒道:“还有没有一点纪律性,主将的事你们也乱传。”
裴宣龇牙咧嘴硬着头皮继续:“花荣花将军就说,搞定杨再兴最好的办法就是激怒他,把他陷在一个地方,然后用弓射,这才是为将之道。”
杨元奇一脸惊异的转向裴宣:“这事你们这么论过?”
裴宣点头,谁让他杨再兴号称杨无敌,打遍军营无敌手的。说道:“关键他不信这个邪。他的应对是打乱对面,形成相互交错,让对面无法下手。”
杨元奇微微沉吟,说道:“你去告诉花荣,下次我们组织一次军营级别对抗,他要把这个办法诉诸现实,必须让杨再兴知道,他再彪悍也抵不过几次齐射。让他好好想办法把杨再兴和手下兵隔开住,要杨再兴好好长长记性。”
杨元奇想到的是历史上小商河那个万箭穿身的杨再兴。既然杨家军这些将领知道这法子,焉知将来敌方将领不会察觉,特别杨再兴还这么出名的情况下。
裴宣赶紧应下来,谁都不想自己的战场兄弟折在前方。杨再兴年少得志,是得收点教训。裴宣已经在想要怎么让杨再兴痛一点。
……
杨元奇概叹自己怕是被富贵侵袭的不适合军旅,一大早就被军鼓闹醒,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沉醉睡梦中,要是醒了更好,做会床上运动继续睡。现在却是不得不折腾着爬起来。
裴宣军帐就在隔壁,裴宣就进来喊杨元奇出操,他是将头,在军营就必须去给所有人点卯。
裴宣还说:“箫虞候提醒我这几天注意你,担心你适应不来。”
杨元奇很想回清风寨的冲动。
杨元奇还在构思理由,裴宣又道:“杨头,说好这五天呆军营,军令如山,也是对自己。”
杨元奇看了看裴宣:“萧虞候自己不来?”
裴宣回:“他先去将台了,本来我也得过去,他说监军营的事他熟悉先兼一会就是。”
杨元奇恼怒的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很烦。”
裴宣道:“我知道啊!那我怎么办?!这锅总得有人背,我监军参军不就是干这个的。”
杨元奇没话说了,裴宣这是准备好挨骂,他倒不好张口。
……
第五天晚间下操,离开军营,杨元奇感觉自己就是爬回清风寨的,浑身疼痛。
杨家几个人吃饭,杨元奇嘴上还在骂人,看谁都不顺眼。潘金莲、李师师和白鹭废了老大劲才把杨元奇那无处安放的怒气发泄出来。又是喂吃,又是按摩。直到他沉沉睡去。
这是杨元奇第一次和潘金莲李师师睡在一张床,啥都没干,就是喊她们两个给他全身按按(李师师刚出月子)。醒来后的杨元奇虽然没折腾到她们,还是异常满意,起码这是一个好开始。对于军旅这几天生活,杨元奇突然感觉非常值当,是不是隔几天再去几天,然后又回来再重复昨天的故事,下一次可以多进一步!杨元奇如是想。
杨元奇在院子里看着杨忆苦在秋千上咯咯的笑,李师师抱着杨依宜坐在旁边。箫让跑回清风寨来找他,带来的消息打破了他所有对生活的向往。
戴宗遣人送来消息,西夏有大军集结,他再多呆几天摸清状况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