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在这些灰尘之中穿梭。
灰尘之下,是巨兽无能的怒吼,周围的土地纷纷开始往下开始塌陷,周围的尘土更大了。
令狐昭挥动袖子。
施加了一股灵力把周围的尘土与自己隔绝开来。
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其他指尖自然向内靠拢,边上水塘里的水就被她向前引去。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毒,之所存地方,必有与之相克相生之物,再不济也是有短暂克制的东西。
令狐昭可不能把对方放走,那边的那两个筑基期的巨兽,她有些嫌弃对方等级稍低,万一自己的左手留下什么后患就不好玩了。
解药说不定就在巨兽的血液之中……
呼——
她有些踉跄的站起来,刚刚一些飞窜而来的石头躲闪不及,还是在她的身上划下了几道血痕。
顾不了那么多了。
下面的异火已经还在巨兽的体内撕咬、燃烧,腹部没了坚硬的外壳作为守护,防御力直线下降。
她几步一个跨越,直接从不远处飞了下去。
顺着她引流的水,那个巨兽倒是聪明,还直接缩小了,往地下道走;下面的洞口,少说也有二十多个,真的很怀疑对方是不是地鼠精,那么能挖。
她稳稳的落在下面,右手随意的往下面挥了挥。
视线总算是清晰了不少。
“哼哼来助”
哼哼立刻赶到了现场。
令狐昭指了指右前方的一小个洞:“你钻进去,拽住它的脚,我在洞外逼它出来”
哼哼内心犹豫,行动上却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傀儡丝,固有一死;或,重如泰山、或,轻如鸿毛,但是最好最好最好,不要被臭死。
事实证明
想活下去的欲望越强烈,那么臭,只是一个代名词,并不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一股直击灵魂的臭气掩盖住哼哼,哼哼像一个勇士一般,一圈圈缠绕了上去。
尾端还不断拉长、拉长再拉长。
直到在洞口的令狐昭能碰到自己的尾端。
令狐昭左手往后一靠、右手变出红色的火焰轻轻放置于洞口的旁边,火焰只能带来短时间的痛苦,可火焰带来的烟,却是长时间更为致命的痛苦。
更何况是在那么小的空间之内呢。
灵兽在里面挖呀挖呀挖。
往往高端的逃跑手段采用最朴实的方法,直接奔跑到外面的太引人\/兽注目了,那还不如阴暗中爬行,给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可惜
今天,她碰上的是令狐昭。
灵兽把毕生所学尽数都体现在挖洞上了,一股刺鼻的浓烟袭来,它疯狂向前喷射腐蚀液,就差最后一点……
它好似闻到了上方泥土的清香。
嗯……
怎么感觉自己在倒退。
由于后面它赶时间,挖出来的洞几乎是只能勉强容纳它身躯那么大小,更别提转身之类的。
四肢踏着,软趴趴的像一个小动物似的被令狐昭拽了出来。
“吼——”
小兽出来的那一刻,四脚一蹬,鼻翼间瞬间出现一团白色的液体一进一出。
高空之上,像是无数颗棋子从上空坠落,稳稳的落在令狐昭周围的四个角,看起来像一盘棋局,只不过,这些棋子都是会腐蚀人的那种。
令狐昭周身的防御屏障自然升起。
她自然也直到那个灵兽不肯那么轻易的去赴死……能有机会活着,谁还想死呢。
她虽然不能再周围移动,可此时她站的位置处于洞口,直接一个棒球棍又把巨兽打回了洞口。
让边上的烟一点点熏着对方。
周围的地面仿佛在一点点向下腐蚀,那些棋子带动着,在一点点吞噬着下方的地貌、哼哼气喘吁吁的趴在原地,一头还在巨兽脚上、一头还在令狐昭手腕上。
它现在可没经历去控制这头防御力极高的兽,这头兽不同于它控制的那条,防御力是真的高,直接刺不进去的那种。
“吼——”小小的巨兽探出头,那双小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令狐昭。
现在的局面就是
令狐昭被困在那些棋子之中,但是只要她不去触碰,腐蚀就干扰不到她,同时她要是想出去的话,无论从地上直接走还是空中飞行都会碰到那些棋子。
看来,这些棋子就是巨兽最后的底牌了。
啧
真是难缠。
她的目光带有笑意,盯着巨兽,仿佛能从它的体内看到一些研究价值。
巨兽被她盯的直接不自然起来了。
它此时的处境也不算很好,被迫站在洞口内不远处,还要忍受鼻翼间的烟熏火燎。
而令狐昭也只能守在门口。
局面顿时僵住了。
灵兽贼溜溜的眼珠子里第一次感受到懊悔,要是自己跑出去一些在出最后的绝招,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
还有那个缠在脚边的线。
它的身躯是往横向发展的,转过去,肉都叠在了一起挡住了视线,它直接不好攻击。
而对于它最致命的一件事就是:异火还在烧着它下面的肉,不论它怎么打滚、释放攻击,也没用。
令狐昭几乎把大半数灵力都投入到防御上了,挡下了巨兽死前最后的若干毒物攻击。
只有灵兽死了,边上的那些毒棋自然不攻自破!那些会随着主人的逝去而逐渐消散,只不过周围的环境也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回归如初了。
这样看来,倒是令狐昭占了上风。
火焰在体内席卷的时候,就如同放在火炉里上下翻滚,是不是传来的灼烧感和刺疼,一点点消磨着巨兽最后的意志。
要是可以,令狐昭也不想这样折磨对方,也希望速战速决。
但是,谁叫她只在对方腹部找到弱点呢。。
没过多久,巨兽倒地。
却仍在地上喘着粗气。
鲜红的腹部却对准了令狐昭这个方向,她也不含糊,立刻朝着对方的腹部痛快的给了最后一击。
当周围的一切褪去,毒物散尽。
令狐昭隔空把巨兽的尸首收回到储物袋里,哼哼也飞速钻回她的丹田内。
得疗伤、但不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