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启找不到工作,吃不上饭,渐渐的就开始动了歪心思。
身为男主,谭启的卖相还算是不错,谭启找了一家伙会所,会所的经理看到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谭启?”
谭启面色一变,惊恐的抬起头,他特意找了一家档次低一些的会所,他认识的那些富二代,只去最顶尖的那两个,对这里不屑一顾,不该遇到熟人的啊!
会所的经理高兴极了,给了谭启最好的条件,恨不得当场就签合同。
听完经理给的条件,谭启的眼睛都在发光,虽然这些钱对比起他曾经的花销,不值一提。
但是现在的他来说,真是一笔巨款。
谭启只提了一个要求,他得要好看的顾客,最起码也要看的顺眼,实在辣眼睛的他是不会同意的。
经理连连点头,好说话极了,只要是谭启提出了,经理都答应了下来。
签了合同,经理给他谭启一笔钱,十万块,让他去购置着装。
等谭启走了,经理兴奋的直搓手,身边跟着的助理好奇的问,“经理,你为什么给他这么好的条件,这可是家里富了几代的富家子弟,不好调教啊!”
经理看着谭启消失的背影,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懂什么,只要我把谭启在这里工作的消息放出去,到时候得吸引多少富家子弟过来,这么多的富家子弟来这里消费,带时候还有谁敢说我们会所档次低,比不上其他两家会所。”
助理听完眼睛一亮,“经理英明,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经理睨了他一眼,“要是你都能想到,你就该是经理了。”
经理的飞快的把这个扩散出去,听说谭启走上了这条路,曾经的狐朋狗友们眼睛亮了,迫不及待的过来凑热闹。
谭启刚一来到会所,就看到会所中大部分都是他的熟人。
谭启面色大变,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要往外面跑,经理早有准备,一群人堵在外面,拦住了谭启的去路。
看到这一幕,坐在里面喝酒的曾经熟人哈哈大笑,“谭启,刚来怎么就要走,过来玩玩啊!”
谭启无法拒绝,无法逃走,只得屈辱的被经理架着走过去。
除了这些看他笑话的所谓朋友,还有几个年轻的女人,谭启尴尬的面色涨红。
这些都是他曾经拒绝过的追求者,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谭启羞愧的低下头,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
这群人就是来看谭启的笑话的,折腾羞辱一番谭启之后,扬长而去。
谭启自然也报复回去了,谭启勾搭了这群奚落他的人的母亲们。
谭启从富婆的房间中出来,脚步虚浮,像是随时可能要断气了。
经理殷勤的迎上来,看着谭启的目光带着惊叹,羡慕,真是厉害啊!这是今天的第三场了吧,怪不得富婆喜欢。
卫渊得知谭启现在的“工作”后,就连他都惊讶了好半晌。
尤其是听到助理说,对方勾搭了十几个圈子里有头有脸的豪门阔太,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随他吧!”
就谭启这样肆无忌惮的,他早晚把自己玩没了。
事实也的确是像卫渊想的这样,谭启很快就翻车了,和这群豪门阔太的风流史,传遍了整个圈子。
十几位太太的丈夫被气的血压飙升,他们可以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现在得知自己心目中,一向安分守己的妻子居然红杏出墙,他们瞬间就破防了。
这件事在圈子里无异于大地震,S市豪门圈子里,这段时间家庭矛盾的比例节节攀升,之后足足半年,没有办过宴会。
被一群商业大佬盯上了,谭启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这些被绿了的丈夫们纷纷出手,会所都被他们干没了。
谭启这段时间从富婆那里拿来的钱,全部都被拿走,在一次意外中,谭启谭启摔断了腿,被划伤了脸。
仇恨他的富家子弟们见他瘸了,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谭启狼狈的躺在天桥底下,他心知肚明,对自己做这一切是谁,但是他毫无办法,就算是报警了,也查不出什么。
谭启在天桥底下饥一顿饱一顿的,瘸着一条腿,靠着乞讨为生。
因为乞丐行骗的事情太多,现在的人对他们也生不起多少爱心,谭启也要不到多少钱。
乞讨渐渐的满足不了谭启,谭启开始抢劫,他现在瘸了一条腿,不敢打年轻力壮的男人的主意。
作为曾经的富豪,谭启的眼光不错,抢劫的短短几天时间内,就抢了十来万的首饰。
那些被抢劫的老弱妇孺,他们根本就不敢反抗,乖乖的交出了身上值钱的东西,等谭启走了,立马报警。
谭启得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换成钱,就被警方逮捕了,因为其情节恶劣,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谭启的一番折腾,终于把自己送进去了,过上了包吃包住的生活,再也不用饥一顿饱一顿。
监狱的生活十分艰苦,谭启在里面呆的这八年,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谭启在监狱里学会了踩缝纫机,出来之后却连踩缝纫机的工作都找不到。
谭启重新坐上了老本行,这次他离开了S市,到了周边不算繁华的地方。
在谭启第一次抢劫一个女孩的时候,被路人见义勇为,打死了。
谭启倒下的时候,回忆起自己的一生,他是如何把自己开局巅峰的人生过成这样的。
这些年的困苦,把他折磨的干瘦,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起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若是不是那场失忆,他就要和卫雪结婚了,只要他不惦记卫家的财产,他会富贵一辈子,何至于活到今天这步田地。
商场的大屏幕上放着星耀集团的记者发布会,卫渊衣着光鲜的站在最中间,温润如玉,手里拿着产品,侃侃而谈。
谭启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大屏幕上,眼睛瞪的大大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身下的血渐渐凝固了,直到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谭启被抬走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睁着,眼中全是不甘,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