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青年油画大赛的冠军很出人意料,他之前名不见经传,黑马一样的杀出来,我们评委团都很诧异。”
评委说了有七八分钟,表示这个参赛者有多黑马。
这会儿,底下的观众倒是没有不耐烦了,纷纷期待的看向评委。
这可是个大新闻啊!他们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把高傲不可一世的贝克打了下来。
“他就是来自……”
评委话说到这里,又转了一个弯,“说起这位冠军,他的国家已经十几届没有人进过前十了,这次大带着自己的祖国获得冠军,称的上是这个国家的英雄。”
底下一片寂静,大家纷纷用杀人的目光看向评委。
评委感受到大家的怨念,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再卖关子了,“这次的冠军是来自种花家的卫渊,让我们掌声欢迎卫渊上来领奖。”
底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众人纷纷东张西望。
居然是种花家,居然得了第一。
oh ma god!他们是还没睡醒吗?
种花家的美术在国际上鼎鼎有名,毕竟这么强大的国家这方面弱的可怜,还是很让人诧异的。
教室里的人都在找种花家的卫渊。
而种花家的卫渊身边的人都要傻掉了,寸头男生揉了两遍耳朵,“我没听错吧!刚才说的第一名是种花家的卫渊。”
三位老师也傻了眼,听到寸头男生的重复才回神过来,“卫渊,是种花家的卫渊。”
中年男老师语无伦次的看向卫渊,“叫的是你吗?还是别的国家的卫渊,你快上去,快点。”
卫渊刚准备起身,另一个老师拉住他,“是不是听错了,是别的国家的卫渊。”
中年男人很不放心,上去了要是出错了,那种花家就要丢脸丢到国际上了。
“可是刚才评委叫的是种花家的卫渊,除了他,还能有谁?”
眼见几个老师就要争执起来了,卫渊有点无语。
说到底还是种花家的成绩不行闹的,要是成绩好,老师们也不至于患得患失到如此地步。
“种花家的卫渊呢?怎么还不上台领奖。”评委又催了一声。
这次几个老师彻底听清楚了,“真的是卫渊,快去,快去台上领奖。”
“还要带国旗呢!”卫渊有点无奈,激动地连这么大的事也忘记了。
“对对对。”
中年老师连忙去翻包里的国旗,找了半分钟,惊恐的抬起头,“国旗不在包里。”
听闻此话,三个老师额头立马渗出了冷汗,“今天出门前都没检查吗?”
此话一出,几个中年男人齐齐脸色煞白,这些年一直没有人获得名次,他们检查国旗也就不太上心,连二十都难进,怎么可能用的上国旗。
“完了,我们就是种花家的罪人啊!”中年老师喃喃。
上台领奖没有国旗,他们一定会成为国际上的笑柄的。
卫渊探口气,从自己的包里双手捧出国旗,“没事,我带了。”
实际上关于国旗这件事卫渊出门前就想到了,为了防止出现今天这一幕,他就自己带了。
卫渊带着国旗一步步的向领奖台走去,鲜红的国旗飘扬在半空中,看着他背影种花家的几人眼眶突然就湿润了。
几十年过去了,种花家的美术是终于要起来了吗?
只有身在这个行业他们才清楚他们承受了多少压力,对别人来说种花家的美术只是一句调侃。
对于他们这些从业者来说,却像是尖刀一样扎在他们的心上。
他们年少时,也有一个梦想,带领美术落后的种花家走上领奖台,带着祂崛起。
可惜他们都没有做到,还渐渐没了斗志,觉得种花家美术落后与人是理所当然。
今天却让他们重新看到了希望。
看着青年的背影几位老师流露出不一样的神采,或许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卫渊走到台上,站上了独属于冠军的位置上,把国旗高举过头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一刻,卫渊的心情愉悦,这几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他也算没有辜负老师的教导。
卫渊端详手里的奖杯,心里下定决心打算把这个奖杯送给老师,和老师的那个奖杯放在一起。
两人的第一个国际奖,意义是格外不同的。
快门声一刻不停地响,种花家夺冠,是国际上的一个大新闻。
贝克自从卫渊站起来之后就有点愣神,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卫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我要投诉,比赛一定是有黑幕的。”贝克不敢相信,这个种花国的人怎么可能超过他,这不可能,一定是有黑幕。
现场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评委立马拉长了一张脸,“贝克,你要是质疑比赛公正性,可以退出比赛。”
说完又对着媒体的摄像头道:“这场比赛的作品会对外公布,这次前三的作品会参加杰克斯的画展。”
贝克听到杰克斯的画展立马就老实了,杰克斯是当今最优秀的画家,和他的画挂在一起参展,是他们的殊荣。
三人站在台上配合底下的媒体拍照。
说来也巧,正常西方的人都是身材高大健硕,偏偏贝克是个异类,生的瘦小,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
卫渊另一边的杰切夫是个不高的胖子。
卫渊一米八几的身高在两人中已经非常高了,偏偏冠军的台阶又比两人的高出不少。
于是就有了滑稽的一幕,不少媒体的摄像机里,只有卫渊和卫渊高举过头顶的国旗,旁边的亚军季军只能拍到高举的白色国旗和半张脸。
媒体们看着台上的的这一幕,有点无语,努力了半天,才拍了几张能看的。
这些图发出去后,种花家的网友们都乐疯了,又实力的帅哥就是给国家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