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一股轻微的药粉味道。
林殊蹙眉,“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那黄脸婆像个泼妇样打我抓我脸,林殊你说这事要怎么算。”
林殊不信,苏暖软弱得很,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她打你,她平时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怎么可能打你。”
“你的意思是我乱说了,你看这,这,这全是她打的。”
苏雪撩开衣袖,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就是故意把国营饭店员工打的伤往苏暖身上推,她要林殊内疚,恨死苏暖那贱女人。
林殊眼皮猛跳,“没想到她跳了次河,变得这么凶悍暴躁。”
“我问你怎么处理这事,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想和她旧情复燃?”
“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那黄脸婆像坨屎看到就恶心,放心吧宝贝我只爱你。”
苏雪被林殊甜言蜜语浇灌心情总算好些,气呼呼,“这事我忍不了。”
“宝贝,我知道你受苦了,你再等两天,等商城活动一结束,我就去好好收拾她,让她跪地给你求饶。”
“就这?”不够狠,苏雪对林殊的处置不满意。
她只要看见和堂妹一样的脸就心虚,以前她不知道林殊的黄脸婆是苏暖就算了,如今想到顶着堂妹脸的苏暖,苏雪怕做噩梦。
“宝贝,那你说怎么办?”
苏雪恶狠狠,“把她们都处理了。”
今天苏暖在国营饭店让她出大丑。
想到今后再不敢去国营饭店吃饭,苏雪内心就好难受。
“你看着办就成。”林殊无所谓,他对苏暖没感情,自然对小丫也没感情,在他心中只有儿子才是宝贝,一个女儿死了就死了。
最近儿子总咳嗽,痰里还有血丝,等忙完这些破事,他就带儿子去医院检查下。
至于苏雪这个女人,她只把儿子交给保姆,完全不管儿子情况。
“行。”苏雪点头。
正好她要利用苏暖写剖腹产学术报告,暂时就先放过她。
等爬上妇产科主任的位置,再狠狠收拾苏暖。
但苏雪心情还是很烦躁。
她看了眼林殊宽广的办公室,脑子突然冒出个想法,眼睛滴溜溜,“那你现在怎么补偿我……”
林殊眉心微跳,“这里是办公室……”
“怕什么,办公室才有激情。”
“那还等什么,来吧我的宝贝。”
为安抚苏雪,林殊只能努力种地。
两人开始滚办公桌。
林殊像往常一样卖力,但不知怎么回事,这次他兄弟起不来,不仅如此,他兄弟还很痛。
痛到最后满地打滚。
苏雪急急忙忙领着林殊去医院看男科。
林殊被诊断出“阳萎。”
林殊感觉天旋地转,他才30岁,就没性福了?
苏雪当场脸变绿。
她瞬间明白苏暖送棍子的用意,是让她自行解决。
医生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林殊暴跳如雷,“你这医生怎么回事,病人来看病,你该好好治病才对,哪有说风凉话的道理。”
“治不了。”
“怎么会治不了?”
医生嘲讽,“铁杵成针,这玩意使用次数是固定的,你一个月把别人一年两年的活做完了,可不得提前退休。”
林殊顿时不作声,心里把苏雪骂死,这S婆娘把他当牛用,现在完了,他不行了,这婆娘八成想重新找头牛。
此时,林殊突然念起苏暖的好,有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
苏雪脸黑得很。
这时和她不对付的护士长走过来宽慰她,“苏副主任你也别难过,老话说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吧,你男人是阳痿了,但你也快绝经了,你们正好可以清心寡欲嘛。”
这句话是苏雪曾经送给护士长的,今天被护士长还怼了回去。
苏雪直骂娘,寡你妈个头,她有钱有势找男人不就为那事。
现在男人不行了。
她总不能真用棍子吧。
爱情没了,苏雪打算主攻事业,她抛下林殊,去李秀芳病房查房。
李秀芳正哄安安豆睡觉。
不知怎么回事,一向吃饱就睡的安安豆从苏雪进房就哭个不停。
李秀芳直球表示,“苏副主任,我儿子不喜欢你,要不你先出去?”
“哈哈,我来也没啥事,就是来看看咱家宝贝,顺带着给你带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李秀芳非常不喜欢苏雪,以她多年看人经验,这个叫苏雪的心眼多,是个阴险的女人。
“李姐,你是我们医院首例剖腹产手术成功案例,我们医院决定把你这台手术写进医院发展史中。”
“这好消息你爱给谁给谁,我不要,我是在火车上被苏暖同志接生的,和你们医院和你都没关系。”
“李姐,我已经和苏暖同志沟通好了,只要你说你的手术是我给你做的,那我就给你50块钱,我看你刚生了儿子家属也没来看你,日子过得这么苦得需要钱吧。”
“卑鄙无耻,你们竟还威胁苏暖同志签霸王条款,真是太卑鄙了,我要去司法机关告你们……”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李秀芳根本不听苏雪解释,抱着安安豆要走。
情况紧急之下,苏雪从包里掏出管麻醉剂给李秀芳打下,还心狠手辣给安安豆也来了管。
病房瞬间安静,她趁着没人把李秀芳和安安豆转移出医院,把他们母子安排到一处荒无人烟的老宅。
这个老宅是苏雪嫂子的娘家房子。
苏雪嫂子被关进精神病院后一直空着。
处理好李秀芳母子。
苏雪给李秀芳母子办了出院手续,装作啥事没有正常上班,下班。
下班后邀请顾从野妈妈柳明珠去百货商场。
两人挑了几件时兴衣服,苏雪还送了瓶雪花膏给柳明珠,顺带提了句苏晨曦病了的事。
柳明珠一听准儿媳病了,百货商店也不逛了,只想回家把儿子顾从野拉去苏家怜香惜玉。
柳明珠回到家没发现顾从野,见顾宝和粟风在屋里腻腻歪歪咳嗽两声,问,“顾宝,我大儿子呢?”
“我哥他处对……”
“顾哥他和战友约了晚饭,说今晚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