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历1851年8月在兽人军队成功登陆了之后,穆罕默德已经兴奋得跳起,他赶紧开始大量动员,并开始源源不断地将部队派往前线上。
很快,整个黑海在兽人苏丹国海军的保护下开始密密麻麻地前方输送士兵。矮人帝国的黑海舰队试图拦截,但是被兽人的一百多艘木质战列舰给捕捉到了。
此时矮人帝国主力铁甲舰还在集中波罗的海用于防卫彼得格勒,所以矮人帝国在黑海上只有木质的风帆战舰。于是乎,这个工业时代历史上最后一次大规模的风帆战列舰交战发生了。
两百多艘战舰在水面上犬牙交错般地纠缠在一起,炮声轰鸣、炮弹横飞、水花,火花四溅。在不断机动和开火之中,一个兽人主力舰的舰长偶然发现了一艘矮人舰队的旗舰。于是乎,便不顾自己旗舰给他下达的掩护任务,而直接毫不犹豫地向着敌人的旗舰冲撞而去。
矮人的舰队慌了,便很快就有无数门火炮对准了面前疯了一般的战舰。爆炸、水花、破片在这艘战舰的周围上四溅。无数兽人水手被炸死,但是又有更多的兽人的水手继续顶上。这是兽人与矮人数百年的纷争,兽人已经已经是输了九次战争,这次兽人可不再输了。
结果,矮人旗舰被撞沉,而这艘兽人主力舰也几乎丧失了战斗能力,而此时矮人的黑海舰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重创,不得不龟缩在亚述海内避战保船。
而波罗的海的舰队呢?现在兽人登陆塔里木半岛已经是一个多月了,在这段时间里,矮人帝国的主力舰队估计是在半路了吧?但事实上不是,此时的波罗的海的舰队还在困守于波罗的海上没有赶来。
“真该死!龙人的舰队已经封锁了海域近十几天了,他们要干什么!”此时一个波罗的海的舰队司令大骂道。
没错,更加庞大的龙人皇家海军给封锁了英吉利海峡和北海,完全杜绝了任何矮人舰船的来往。
这下麻烦大了,此时的亚历山大渐渐感到一丝绝望,当年自己入侵卡累利阿的愚蠢举动让自己落入了现在的境地。现在的亚历山大只好依靠陆军并希望他们能够从陆地上把兽人大军给赶下海中......
圣历1851年8月,此时的埃尔温微微左右挪动了一下他的帽檐,现在是塔里木半岛最热的时候,气温直逼三十多度。
酷暑的气温,让人哪怕躲入了阴影当中也是热冒汗的,古德里安走过来说道:
“埃尔温,这里可真热啊......”说罢,便拿起了水壶喝起了水。
埃尔温扭头看了看古德里安,问道:“水是干净的吗?”
“干净的,刚烧开过。”古德里安这样说道。
“唉——”埃尔温刚叹了一口气,他作为军事顾问的他刚到兽人军中便开始闹着肚子疼,上吐下泻了几次,直到自己开始喝烧过的开水才勉强缓下来。
“呼,还是南丁格尔护士的建议好啊,自从喝过烧开过的水我从来没有肚子疼过......”埃尔温喃喃道。
不过他的症状还算是轻微的,毕竟他肠胃不好是天生的问题,只不过他来到塔里木水土不服才把他的老毛病引出来罢了。
“南丁格尔小姐在治病方面一直是天赋异禀的,现在的她估计是在前线上抢救伤员吧?”古德里安说道。
南丁格尔是一个龙人,出生在贵族家庭里,所以在她的胸口处会有一块红色的龙鳞出来。而她作为一个伦敦皇家医学院出来的高材生,进入过多家医院学习过护理,自然跟随着龙人志愿军前往塔里木半岛上主持战场医疗工作。
她生的很漂亮,自然卷曲的红发和她那湛蓝的深邃眼睛是一个特别吸引人的特点。她的精灵语很流利,所以她也会时常与精灵交流。而对于精灵族和侏儒这种比较爱干净的种族,她向来都是抱有好感的,因此,南丁格尔也愿意为一个外族军官微不足道地病患问题。
“说起来,”埃尔温想到,他说道:“打了快一个月了,兽人还没有拿下塞瓦斯托波尔吗?”
古德里安摇了摇头,说道:“塞瓦斯托波尔可是一个硬骨头,墙体又厚又硬,而且上面还设置比攻城炮威力还大的岸防炮,既可以对海上目标攻击,也能对陆地轰炸,不好打呀。”
现在的兽人军队在不断地扩张其占领的地块,同时还在重兵加大攻击塞瓦斯托波尔。但是很明显地就是,现在随着矮人军队兵力逐渐回援,兽人军队在塔里木半岛的压力越来越大,许多雇佣军兵力和各国志愿军已经开始出现了较大的伤亡。
埃尔温摇了摇头说道:“这场战争怕不是一时间就能结束的哟......”
“医疗改革?”与此同时,远在匹斯麦拿着眼前的一大堆数据疑问道。此时利比希的学生罗伯特·科赫立正站直,颤颤巍巍地看向了匹斯麦回答道。
“是的,从海外的学习中我曾经与一个同专业的学生聊过,觉得需要一个完善科学的护理工作太重要了。这不仅仅是可以有效抑制病害微生物的生长,说不定可以间接减少我们精灵族的不必要伤亡呢?”
“抑制病菌?”听到这个词,匹斯麦脑海中一大堆前世知识便如同洪水般涌了进来。说起来,当代治疗术,除了治疗魔法之外便就是医药草和骇人的外科手术了。匹斯麦倒也有过想要普及现代的卫生和医疗常识,但是除了带动周边人更加爱干净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什么作用了......(毕竟自己不懂医学,很难讲清病理)
“对了,说起来,我记得你是新兴医学微生物细菌学派的精灵,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匹斯麦这样说道,毕竟与自己的前世产生了涟漪,所以匹斯麦倒是对这个学派记得门清。
“是的!”科赫笑了笑,能被匹斯麦印象深刻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事,他接着说道:
“当代的瘴气学说甚嚣尘上,我希望医学界能够打破这种模糊的认知,因此我希望能够打破这种桎梏,让医学走上更加科学的道路。”
匹斯麦听到这话笑了,他说道:“打破过去的习惯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也要拿出足够的数据出来信服大众才是。来吧,我决定可以尝试在全国各地设立实验性医院,然后由你和那些细菌学和那个传染病学的人慢慢实验研究吧。”
看来一场医学革命正在悄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