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艾莉希的方案是屋檐计划,所谓的屋檐计划就是即部队放弃在地面那狭隘的堤岸走廊上移动,而是转为在广阔的屋顶上移动。
首先,精灵族本来就十分擅长攀爬而且也不怕高,在比较低矮的侏儒房屋屋顶上移动肯定不会在地面上被纵横的水网而被束缚住手脚。
而且在屋顶上不仅可以放开手脚地打,也可以对处于水面上和地面上的侏儒军队以高打低占据一定的优势。虽说如果要从一栋建筑向另外一栋建筑之间移动时不可避免地要经过水网纵横的地面,但是那些原先在屋顶上的部队能够向着移动中的部队进行掩护。
那么只要一栋楼一栋楼的清缴,那么威尼斯的解放就是迟早的问题。
这是艾莉希的方案得到了莫德尔和保卢斯的一致认同,于是他们决定在次日的中午时分再次发动一次攻击,各部队立马抓紧时间休整和休息。
圣历1824年2月2日中午,精灵族雇佣军立马开始发动新的一轮进攻。
此时正在刚刚在昨天击退了精灵族的侏儒第四师志得意满,他们这时正在惬意地享用师长为了奖励他们特意加的火腿、香肠和培根呢。
突然,“雇佣军”再次集中近三百门火炮,以徐进弹幕的方式缓缓将炮火延伸下去。此时无数的被武装的民房被毁,它们倒塌并把部分水网给填盖住了。
紧接着精灵族“雇佣军”发动多批次的冲锋,并进入到了威尼斯城区里激战。
精灵族的突然进攻打得侏儒不知所措,他们纷纷手里拽着还没吃完饭的饭盒进入各个预定的堡垒准备战斗。而精灵族选择结硬寨打呆仗的方法,一栋楼一栋楼的缓慢占领,每次清剿完一栋楼后便占据着屋顶居高临下地不停狙杀地面上的侏儒。
这是侏儒士兵破了防,他们绝望地发现今日的精灵族怎么突然变得与昨天的精灵族不一样了呢?无数侏儒士兵的死伤开始让侏儒士兵开始慢慢退却,于是精灵族乘胜追击,他们沿着屋顶上一个街区一个街区地追击,很快就占领了大片街区。
而这时艾莉希的魔导连大放异彩,他们利用魔导步枪经常射出可以快速凝结的冰弹,在水面上凝结出一道冰桥来让部队通过。还有一些会飞行的战士,他们则是直接飞到天上,故意狙杀在后方的基层军官和督战队来让加速侏儒军队的溃败。
于是到了黄昏,精灵族军队已经成功占据了整个威尼斯城的60%城区,此时见反攻突围无望的第四师师长想起了侏儒的传统艺能。他一边让侏儒军队在次日正式接受投降,而自己选择为国自杀......
于是到了第三天的,圣历1824年2月3日清晨,莫德尔正式接受侏儒第四师的投降。
此战役,从1月28日开始,历经五天。精灵族“雇佣军”深入侏儒地区三百多公里,歼灭了侏儒军队2.8万余人,俘虏敌人两万,四个师的建制被消灭。
消息传到精灵族内部,匹斯麦此时正在斯洛文尼亚地区的马里博尔城内默默的等待消息。
这个时候,他一看到战报就兴奋地直接一拍大腿说道:
“好!但可惜没有碰上人类的军队,我本来还想着测试一下人类军队的深浅呢。”
此时毛奇回复道:
“不过我们在这场战役中也吃了不少的亏,比如前期的轻敌之类的,以及不懂水性。”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说起来这还是保卢斯的能力问题。最好我们给他们发一份嘉奖同时也强烈要求他们进行反思,只有不停改正错误的军队才是能打胜仗的军队。”匹斯麦这样说道。
“好,我这就拟订回信......”说罢,毛奇便拿着文件出去了。
“唔......哼!”此时坐在一旁的安娜正在生着闷气呢。
匹斯麦看了看安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学校建设安排怎么样了?”
“哼!”安娜并没有回答匹斯麦的问题,安娜直接生气地扭过头去了。
匹斯麦很清楚安娜生气地原因,无非就是在她出差期间伊丽莎白突然拜访自己了嘛。但是如果仅仅只是拜访也就算了,关键的是各路媒体却将这件事描绘地过于抽象。
搞得仿佛伊丽莎白为了与自己相爱的男友而故意过来约会一般。
这样的描述自然会引起安娜的醋意,实际上安娜十分讨厌自己哥哥要与外族人通婚。因此伊丽莎白的访问让安娜感到生气也就不奇怪了。
“哎呀,傻妹妹,我真是无语了......”匹斯麦想试图通过抱抱来企图安抚安娜的心情。
“你走开,你已经有了伊丽莎白,你不要我了。”安娜生气地说道。
听到了这话,匹斯麦就无语了,他直接说道:“什么叫做有了伊丽莎白?我有了她不得爆杀人类和恶魔,拿回汉堡和阿尔萨斯洛林地区?还有你什么时候能够纠正一下你那恋爱脑问题了啊......并不是一个男和女的显得亲近就说明他们就会最终走到一起啊......”
“难道不是......吗?”安娜弱弱地问道。
“......历史上不是有许多王子与公主结婚了吗?也有他国国王与他国女皇结婚了吗?他们不就能够打破各种阻碍然后走到一起了吗?”
安娜接着辩解道。
听到这个傻傻的问题,匹斯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无非都是为了利益的结合而添上的粉饰罢了,为了各自的政治利益加上亲情的纽带而已。你怕是不知道伊丽莎白为了维护自己种族的利益可是会毫无犹豫地牺牲他族性命的那类人好吧。讲真,我对她是越来越反感了......”
安娜此时有点懵了,她问道:
“为什么?”
匹斯麦这样说道:
“十几年前,她还是富有理想且纯粹的女孩子。而现在当上了首相之后,我却发现她已然是一个蜕变为了一个充满算计的一个人。你觉得我还会喜欢她吗?”
匹斯麦已经绝望地察觉到政治会让人变得如此无情,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就已经让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匹斯麦希望的是自己能够掌控政治,而不是自己被政治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