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待听完司徒璋的一番话之后,秦卫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瞳孔更是瞬间放大,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司徒璋苦笑一声,无奈道:“消息绝对准确,是唐将军亲自发来的,他让我跟您说,让您酌情处理。”
“明白了。”秦卫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望向阿尔贝托一行。
“秦老先生,怎么样,是不是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签协议吧。”见秦卫华看向自己,阿尔贝托立刻笑了起来。
随即,就见站在他一旁的一名教廷成员,立刻将一沓早已打印好的协议,递到秦卫华面前。
秦卫华连忙接过扫了一眼,但却并未签字,而是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然后笑道:“阿尔贝托大主教,我看这件事还是要在商量商量,用不着如此着急做决定。”
“什么?”阿尔贝托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有些没明白,为何刚才还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的秦卫华,忽然变的如此泰然自若。
不过他没心思去思考这些,而是皱眉道:“秦老先生,别怪我没提醒你,教宗的脾气,可是琢磨不定的,万一他……”
“没关系,教宗想发脾气,那就发脾气,我华夏可管不了这些。”秦卫华笑道。
“你……”阿尔贝托眉头一皱,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作为教廷大主教,圣地核心成员,他也不是寻常之辈,自然能看出秦卫华前后的态度变化。
“可是,能出什么意外,总不能是教宗向那帮家伙妥协了?”阿尔贝托心中思索。
不过很快,他还是将这个念头,直接从心中抹去。
洛多维科的死,虽然很突然,但接下来的计划,可是教宗亲自拍板定下来的,对方怎么可能忽然更改。
“那总不能……那帮家伙从教宗手里逃脱了吧。”阿尔贝托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只是比起刚才那个想法,这个想法更是迅速被他从心中抹去。
那可是教宗,放眼整个地球修炼者界,能与之匹敌的,也就那寥寥几人,区区几个小辈,怎么可能从对方手中逃脱?
“可是……那又是什么原因?”阿尔贝托一边思索,一边又将秦卫华扫视了一眼。
对方那泰然自若的表情,着实让他有些摸不清楚,
“阿尔贝托大主教,出大事了。”就在阿尔贝托正琢磨着,是不是秦卫华在虚张声势,一旁的一名教廷成员,急忙上前大声道。
闻言,阿尔贝托不由皱起眉头,沉声问道:“慌什么,有事慢慢说,是不是圣地给出指示了?”
“是……是教宗……教宗败了!”那名教廷成员颤声答道。
他声音不大,但随着他这句话出口,整个会议室内,先是一静,接着瞬间一片哗然。
“什么,教宗居然败了,这……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搞错了,还是信息有误?”
“不错,区区几个小辈,怎么可能是教宗的对手,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坐在阿尔贝托身边的那几名教廷成员,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一个个面红耳赤。
阿尔贝托却是已经没心思去管这些,而是又跟那名报信的教廷成员小声说了几句,这才如遭雷击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这一幕,秦卫华心中一阵冷笑,但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道:“阿尔贝托大主教,要不要继续谈判?”
“不用了,我们教廷跟你们华夏,没什么好谈的。”阿尔贝托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幽怨的将秦卫华一行扫视了一眼。
接着,他这才猛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见此情形,剩下仍旧在争论的教廷成员们,也不好在耽搁,而是纷纷相视一眼,然后匆匆紧随其后。
“好!”就在教廷成员全部离开会议室之后,秦卫华猛的站起身,直接吼了出来。
他太激动了,以至于此时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已经年老气衰。
而看到这情形,站在一旁的华夏政要,乃至司徒璋,都没有想起来阻拦,因为他们和秦卫华一样,都无比兴奋。
直到片刻之后,司徒璋这才回过神来,忙将秦卫华搀扶到椅子上,笑道:“秦老,您别激动。”
“怎么能不激动,刚才那家伙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你是没看到,小苏这次可是让我扬眉吐气了一把。”秦卫华连忙道。
略一沉吟,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忍不住好奇道:“对了,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是怎么办到的。”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可能要等唐将军回来才能知道。”司徒璋苦笑摇头。
“等不了了,我必须立刻知道……这样,你安排一下,我立刻要去南疆。”秦卫华连连摆手。
不等司徒璋回应,他起身便风风火火的,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与此同时,乘坐着直升机,前往附近营地的苏铁,却是不清楚远在燕京发生的这件事。
让苏铁意外的是,机舱内的空间居然还不小,高台上的所有人坐进去,都还有空余。
“小子,没见过了吧,这是军用运输直升机,飞一次可是要花不少钱。”见苏铁面露疑惑之色,唐君远半开玩笑道。
苏铁笑了笑,忙道:“多谢唐将军。”
“不要谢我,这不是我安排的,是南疆军区那边派过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小子面子还真是不小,老褚为了救你,可是下了血本。”唐君远忙道。
苏铁微微点头,对于褚卫东,他倒是一直颇为感激,也能感觉到,对方对待他,确实十分的实在。
略一沉吟,他忙望向谢明羽,淡笑道:“谢大少,南疆军区,我怕是去不了了,就劳烦你代我向褚司令道一声谢。”
“没问题,礼物我都帮你准备好了。”谢明羽拍着胸脯道。
他一边说着,忙望向王慕云,好奇问道:“对了,王将军,您刚才说的什么人鱼族,黄金血脉,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