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灵也不废话,上前细细看了下锁,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短小的铁丝,轻轻捣鼓几下,门被打开。
“花队长,你手下的人可真是人才济济。”甘棠看到被妹子三两下就打开的门笑着夸了一句。
两个队伍的电筒直接照向室内。
甘棠“咦”了一声,“这里好像被人翻过。”
话音落下,他们就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m国小队的人。
“是m国的人。”花筠扫了一眼,认出他们的身份。
甘棠上前查看,冲徐星摇头,“没死,不过在昏睡。”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不得而知,但是他们也不在意。
确定这些人都在昏迷,众人往后面的门走去。
门后面的楼梯随着众人走过来,自然就被发现。
顺着楼梯爬上去,是甲板。
甲板上的木板经过长年的海水浸泡有的地方已经腐烂。
有的时候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窟窿,导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害怕一踩下去就是空的。
他们顺着路走,进到的第一个场所是餐厅。
这个餐厅很大,可以容纳的人比较多。
大概是餐厅是显露在外的,阳光投过来,倒是有点光亮。
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众人一眼就看到正在和翻找东西的人。
“桑远。”甘棠高兴挥手,“你们这么快就上来了?你队友的问题处理好了么?”
桑远愣了下,含糊一声,又继续翻找东西。
“怎么奇奇怪怪的?”甘棠收回手,不明所以的摸着头。
“纪队长,你们有找到什么信息么?”徐星走过去,“那些失踪的人还没找到么?”
“没有,我们也是刚上来没多久,想看看这里有没有线索。”纪唐对徐星点头。
徐星注意到落银帝国的队伍里居然还有m国小队的队长,“巴克队长?我们刚才看到你们队员在下面,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们也不知道原因,只能先让他们睡在那里。”巴克有点头疼,要是那些人一直昏迷不醒,还真的是很麻烦。
花韵也走过来,“怎么样?有什么有用信息没?我们之前在下面打探一圈,没发现那些失踪人的踪迹。”
“我们现在也没找到,奇怪,这些人都去哪里了?”纪唐喃喃自语。
而此时,看直播的人却直接炸裂。
【我觉得我可能出现幻觉了,赶紧来个人掐我一下,为什么我看落银帝国的人有两队?】
【你不是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弄的?】
【我们都出现幻觉了?看着好分裂啊。】
【所以,他们到底哪个是真的?】
桑母紧紧盯住直播,手指狠狠的掐在桑父身上,疼的桑父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
“我就说,肯定是幻觉,掐上去一点都不疼。”桑母看着直播屏幕揉了揉眼睛。
“你掐我,你当然不疼。”桑父委屈的看着桑母,“疼在我身上。”
“那也没见你叫啊。”桑母白了桑父一眼。
“我敢叫么?我要是叫了,你不更下狠手。”桑父一肚子委屈。
他要是敢叫出来,保证桑母更加的下手狠一点。
简直是惨无人寰。
“老公,你说咱们儿子为什么变成了两个?”桑母看到两个桑远还觉得挺稀奇,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看不出什么不同。
桑父的表情却有点严肃,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还是一个队的都是一模一样,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他直觉这不是好事,而且他现在也分不清哪个到底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
*
桑远将乐瑶指尖逼出血,他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
看着大家都围着自己,乐瑶脸上浮现疑惑,“你们都围着干嘛?”
周岩担心的看着乐瑶,“你没事了吧?”
“我怎么了?”乐瑶摸不到头脑,奇怪的看着周岩。
“你刚才一直在重复抓住金条的动作,嘴里还不停的模拟出金条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桑远和乐瑶解释了下。
“估计是和我们之前在密室看到的那个金条有关系。”桑远收起匕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乐瑶摇头,顿了下又问,“可是又不是我自己进了密室,你们不都进了么?怎么就我有事情?”
“我们推测可能是你碰触了那些金条,所以才导致出现了幻觉。”纪唐看向乐瑶,“我们其他人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那些金条。”
乐瑶恍然,“好像,就我抓起两个金条撞击了下。”
“既然没事,就抓紧时间吧,我们直接到船员宿舍那边。”
落银小队的人从医疗室出来,直奔船员宿舍。
“队长,这里躺着的是m国的人。”有人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再仔细看,发现有点面熟。
“他们为什么躺这里?”雷泽仔细查看躺着的人,“他们好像是昏迷的,生命体征还在。”
桑远上前去把了下脉搏,“跳动速度有点缓慢,但是应该不妨碍,和他们昏睡有关系。”
“先不管他们,我们先去找那些失踪的人,回头再来看看他们的情况。”纪唐没准备在这些人身上做纠缠,当务之急还是先找第一人。
这些人躺这里,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第一批人明确发出过危险求救信号。
“这里果然有个梯子。”桑远看着梯子,晃了下,上去应该没问题,“我先先去看看,你们再上去。”
确定没事,桑远对下面人招呼,让他们都上来。
楼梯直接连接着甲板,一上来就是在船尾的位置,但是站在甲板上就看到外面的景色。
落银小队的人顺着甲板走一直到了餐厅。
餐厅似乎被人翻找过,“他们速度很快啊,咱们估计是最后上来的,这里已经被他们翻找过一次。”
“我们再看看,如果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再找他们汇合。”纪唐环顾四周,餐厅里的桌子估计是因为船沉的原因,都被冲到一边堆放在一起。
桑远跳到酒柜的里面,这里以前是个吧台,存放的酒几乎都是破碎的。
他蹲下来,从一堆碎掉的瓶子里,抽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