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景走到自己媳妇儿面前,张开手臂搂住,低头附在耳边。
“我们要不要也去做点私下的事?”
“yue...”
江婉蓉嫌弃的看着男人跟吸大麻似得粘着林浅浅。
“姐妹儿,就这样的,真不知道你是咋看上的?”
“你们黏糊吧!我要去看凌哥哥。”
不等回应,江婉蓉率先蹿了出去。
“哎!”
林浅浅不放心的伸手,抓住一缕残影。
“她会不会有事?外面安全么?”
“没事!K的人都走了,那么近,不会有事的。”
说着大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林浅浅转身,看见男人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双狭长的眼里暗色涌动。
盯她就像是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随时吃拆果腹。
“劫后余生,庆祝一下?”
被这眼睛盯得,林浅浅心底漾起一层涟漪。
起了挑逗的心思。
她坦然一笑,一手搭上男人宽大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灼热滚烫。
“它都敬礼了,你不表示表示?”
男人的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转战到天鹅颈,一路沿着曲线,在耳廓处流连。
林浅浅只觉得一阵酥麻蔓延,齿间不由溢出一声轻哼。
男人轻笑一声,低沉暗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撩人的痒。
“声音真好听。”
林倩倩迷离着双眼,脸颊泛着樱红,被撩拨的大脑一片空白。
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要撩.骚一下人的初衷。
不知不觉的跟着男人的节奏开始意乱情迷。
林浅浅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她用细软微弱的哭腔柔柔的喊了一声,“老公。”
陆禹景瞬间头皮发麻,太阳穴直突突。
被她这么一喊,整个骨头都酥掉了。
腰间的大手用力一握,咬牙切齿的低吼,“你想要我的命!”
被他这么一凶,林浅浅顿时委屈的低声啜泣。
那哭腔仿佛入侵的电流,顺着尾巴根儿直往脑瓜仁儿里钻。
陆禹景打了个颤。
紧咬着后槽牙,“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手一挥。
正要开吃,门口传来一声吱嘎。
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推到衣柜里,关上门。
“Gavin,浅浅呢?”
程煊凌在江婉蓉的搀扶下挪进屋子,没看到林浅浅。
陆禹景回头,脸色有些阴沉。
没好气的开口。
“腿都快瘸了不去医院,来这干嘛?”
“哦,是江小姐的手机落在这里。”
说着,目光移到破桌上的一抹红。
她真的很喜欢红色,衣服红色,手机壳红色,嘴唇也是红色...
“给!”
陆禹景拿过手机递到人面前,开口撵人。
“还不走,真想瘸?”
“呸呸呸!你才瘸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婉蓉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屋子。
“咦,你媳妇呢?刚刚还在啊!”
“人呢?”
“她去上厕所了...”
陆禹景一脸正经的胡诌,低头扫了眼硬撑的男人, 出声调侃。
“煊凌,这厮的手机比你腿还重要?”
流那么多血不去取子弹,跑过来拿手机。
还打扰他好事!
“快走!快走!”
江婉蓉也觉得很担心,原本是打算直接去医院的,可是她想着跟爷爷打电话报个平安的。
结果发现手机落下了。
凌哥哥说不差这一会儿,硬是要陪她来取个手机。
也怪她!
这么久了,也记不住爷爷的电话号码,不然随便借个手机就是了。
只是那些数字,长得都一个样。
她好像天生就跟这些印度人发明的阿拉伯数字有隔阂。
就是记不住。
“嗯,走吧!”
程煊凌侧头看向女孩,她一脸呆萌,仿佛出了神。
艳丽的小脸搭配着出神的眼睛,莫名的击中自己的心口。
“别看了,再看一会儿,子弹长里头了。”
陆禹年不耐的催促,柜子里还有一个呢!
他很急!
终于送走了两个磨蹭的人,男人轻轻拉开柜门。
林浅浅本就紧张,又被闷在柜子里一段时间,这会儿整个人汗津津的。
几缕黑发粘黏,眼神有些迷惘,脸颊粉红。
一看到陆禹景,双手无意识的伸长勾住,娇软温热的身子软塌塌的贴到人身上。
“这么热情?”
男人顺势将人竖着抱起走向墙边。
走了两步,林浅浅的身子渐渐有了下滑的趋势。
于是,男人把她往上颠了癫,“自己Jia|紧,别掉下去!”
林浅浅听话的勾住脚。
“嘶....”
“挺有劲儿啊!留着点!待会儿用。”
林浅浅耳边嗡嗡作响,她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视线里只有那两片性感的薄唇启启合合。
她微微皱眉,凑了上去。
好软!
有点甜。
于是她大胆的探出|舌头,想要汲取更多。
陆禹景的眼眸暗了又暗,腰间的手用了劲儿的狠狠捏了一下。
深吻回去,咬牙切齿的厮磨道。
“命都给你,好不好!”
***
林浅浅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中的床上。
睁开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
林浅浅顿时臊地通红。
刚刚那个小破屋子里,环境简陋。
他应该是没办法给自己清理。
“人呢?”
环顾四周,没有男人的身影。
林浅浅走进浴室,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
低头看了看地面,脸色羞红。
刚刚的陆禹景和平时很不同。
他满嘴胡说,跟个乡下的糙汉子似的。
可就是这样的突变,竟让她感到一丝新奇。
还有些刺激。
白玉色的耳垂晕开了粉红色。
“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走进了浴室。
他大手扶上她细的有些过分的腰肢,呼吸很近很近。
“浅浅。”
他低下头,声音暗哑。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微微侧头,陆禹景又压低了些,唇瓣碰到了她的耳垂。
林浅浅身子一颤,轻轻躲闪,他的手臂便又收紧了些。
“浅浅,浅浅。”
他连续唤了好几声,沙哑又性,感。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