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脸色苍白,手脚止不住的颤抖。
害怕,恐惧。
她就知道,这个人,从来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
男人狠狠的捏着女人的下巴,嘴上冷冷的威胁着。
“在我还没睡够之前,别想着离开,不然...”
寒冷刺骨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林浅浅头皮发麻,强抑制住颤抖的手,这个男人...
这才是他的真面容。
之前的温柔小意都是假象。
他不过是猎食者享受着捕猎的快乐而已。
因为知道她的心中有别人,这才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冰冷的手, 仿佛毒蛇般滑过, 肆意 揉\/nie.
“看来,你也很喜欢!”
林浅浅无力的推搡着,可是那力道仿佛欲拒还迎,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男人湿热的唇含住她的耳朵,手滑向里面。
......
看着床上紧闭震颤的双睫,陆禹年抬手轻轻拂去滴挂着的晶莹。
果然,
强取豪夺才更适合他!
傅墨辰的那套他学不来。
他之前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研究她的喜好,仿着她心中的那人,迎合讨好她。
她是他老婆。
睡她天经地义。
她不爱他,就睡服他!
让她离不开自己的西装裤!
女人嘛!
好好调教就是。
起身将满床的凌乱整理好,走向洗手间打了盆水。
真特么爽!
就这么决定了。
不再压抑,情不情,爱不爱的,不切实际。
干就完了!
...
林浅浅下意识的拉起被子遮挡自己,低头才发觉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身上的黏腻湿滑感消失。
看样子是清理过了。
方才的记忆接踵而来。
她仿佛一叶孤舟,在滔天巨浪里浮浮沉沉。
既无力反抗,又迷茫无助。
陆禹年刚刚是发了狠的,那股子劲儿,让人难以招架。
而她就像是他的猎物,被迫承受着他的撕咬掠夺。
怎么办?
事情好像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咳咳。”
此时,门口又想起了尴尬的轻咳声。
循声望去,林浅浅看到师兄白泽红着脸站在门口。
“醒,醒啦?”
“嗯。”
“下,下回注意点,好歹是医院,注意下公共影响。”
林浅浅的脸顿时一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我这儿就别装了!你俩这整的跟拆房子似的,要不是我清场,你俩就火了!”
白泽全然不顾林浅浅尴尬的要死的窘境,兴致勃勃的凑上去追问。
“那种事就那么舒服么?我刚看到陆禹年一脸餍足的走了,那架势,走路都带风!”
“师兄!!”
林浅浅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
“在呢!在呢!”
白泽掏了掏耳朵,“我又不聋,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好像离不了婚了。”
白泽并未当回事。
“离不了就不离,我看你俩也挺好,生活很和谐。”
这个师兄没个正型,林浅浅不想理他。
“你说师傅要来了?”
提起师傅,白泽少有的正了正神色。
郑重点头。
“据说是过来看望老友,到时候顺便让他给你看看这脸,咱不怕哈!”
林浅浅抬手摸了摸脸,心中百味陈杂。
陆禹年不肯离婚,是因为这张脸么?
*
陆禹年在离开医院之后便打电话给了江婉蓉。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对面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喂!陆狗你真的是害苦我了!”
“我特么的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啊!我啥时候对你爱而不得了?!我又啥时候着急嫁入陆家了?”
“拜托了!大哥!我是混娱乐圈的!这两天因为你,我连剧组都不敢去!”
陆禹年将手机拿离耳边,静静的等着对方。
直到5分钟后,听筒里传来了女人的质问。
“喂?!人呢?死哪去了!”
“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么?”
男人清冷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到江婉蓉耳边。
“别特么这么跟我说话!我听着不舒服!”
“我能得罪谁?老娘在娱乐圈顺风顺水顺财神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就特么因为你,惹了一身骚!”
陆禹年微微皱眉,“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糙,当心嫁不出去。”
“呵呵,我谢谢你昂!老娘母胎单身24年,双手插兜,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大放厥词之后,江婉蓉脸色正了正。
“与其查我,倒不如查查你那位太太。她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是姜思羽。”
江婉蓉听到对方笃定的声音,眉毛微挑。
“你特么都知道是谁了还来问我?!”
“你丫的不会真的怀疑我吧!”
陆禹年皱眉,这厮说话真的是太难听。
“我是在想为什么她会扯到你身上。”
江婉蓉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怎么知道,总不会因为我姓江吧!”
说完愣了一下,“我去!不是吧!”
江婉蓉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对面电话已经挂断了。
“靠!这狗男人,没人性!”
骂骂咧咧的放下手机,江婉蓉猫腰低头走出卫生间,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
这两天因为那个新闻,她出门总被一堆狗仔和记者追。
好烦!
诶,太红了,也是一种罪过啊。
孤芳自赏了一下,江婉蓉见四下无人,仰头挺胸,走起了猫步。
“诶呦!”
突然被一堵肉墙撞到,江婉蓉不客气的摘下墨镜,“你谁呀!走路不长眼呐!”
“这位小姐,是我在直行,你是转弯撞到我身上的。”
淳冽清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江婉蓉定睛细看。
啪--
墨镜落地。
江婉蓉愣愣的站在原地。
妈妈,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