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越不等她拒绝,直接抱起她来到了温泉里。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总是这么大,完全挣脱不开。
狗男人,自己泡澡干嘛带着她。
烦死了,心中郁闷四起。如果是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绝对是十分值得享受的事情,但是有了他,怎么洗。
到了水里,君北越不理会怀中女子的挣扎,直接把她按在水里,享受温泉的温度。
被热气熏的红彤彤的脸蛋,被这一动作气得脸上更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看着娇艳欲滴的女子,君北越心里一动,自从她生病到现在,很久没看到她这么红润的脸颊了。
眼神幽幽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宝贝儿,‘’柔情蜜意的声音响起。
听的枝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此刻就是砧板上的五花肉。气得小手紧紧的攥着。
‘’别紧张。‘’他伸出手搂在她的腰间。
他一把揽过女子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她娇嫩的皮肤。
看着眼前的女子,飘飘欲仙,君北越甚至有种她即将飞走的错觉。
‘’呜。。‘’枝枝感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
加上温泉的高温,她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断气在这里了。
君北越拥着她感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彻底的放松下来。
雾气在四处散开,仔细看,可以看到路面上都是水渍。如果不小心走过,肯定会滑倒到温泉里。
不知他们泡了过了多久,水池里的水都不小心开始往外漫出来。
四处的花草树木感受着天然泉水的滋润,更加娇艳欲滴。
月空中挂着群星,一眨一眨的看着月光下的美景。
君北越看着怀中晕倒的女子,宠溺的笑了笑,真是一朵脆弱的玫瑰花,周围还带着很多刺。
这朵玫瑰花似乎每次都会风吹雨打虚弱无力。犹如一朵凋零的破败的花朵。
看来以后得多多加强锻炼才行啊。他暗暗的坏笑。
要是枝枝知道这个狗男人心里这么恶心,估计想一巴掌呼死他,管他三七二十一,老娘再也不想忍了。
可惜此刻她不省人事中,啥都不知道了。
君北越把枝枝安顿在床榻上,也跟上来搂着睡觉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估计再折腾下去,第二天她会完全下不来床。
自从这段时间的的相处,他也了解她许多小习惯。
比如早晨喜欢睡懒觉,不喜欢被别人打扰,有着小小的起床气;不喜爱吃青色蔬菜类的食物……
自己每天起来都会十分小心,害怕惊扰她的好梦。
要是搁在以前,他何曾这么小心翼翼和做贼一样。
但是现在的自己就是不知不觉的想要惯着她。甚至觉得有着起床气的她可爱极了。
就连厨房都吩咐他们多多注意她喜爱的食物,换着花样做给她吃。
雅园别院回来后,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天气也逐渐寒冷起来。
君北越吩咐绣衣房为枝枝提前准备御寒衣物,以前王府无女眷,也不曾有很多这方面衣物存货。
绣衣房接到通知也是忙活了好一阵子,采买布料,为主子量衣服尺寸。
枝枝接连好几天都在布料花样中打转,一会让她挑选这个,一会让她挑选那个。
后来实在烦了,就让她们随便看着办吧。反正自己也无所谓,都不怎么出门,穿好看干啥。
不过她倒是没有忘记两只猫咪,让她们也为猫咪做几件小衣服。
衣服事情刚平稳下去,君北越又不知道发什么疯,又让人送来很多首饰花样供她选择。
这不是妥妥的私人订制吗,可惜现在的自己享受不到。
这里,哎,阶下囚一样的生活。随即更没了挑选心情,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就抱着猫咪离开了。
院子里每一处都被自己逛得底朝天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人不知何时在院子里安装了一个秋千。
不用工作,不愁吃喝,没有房贷车贷,唯独没了自由。其实没有自由也没啥,但是自己尤其不喜欢被囚困与此,还要每天忍着与他朝夕相处。
之前的伤害她一直铭记在心,她这个人就是敢爱敢恨。
对她好的人可以记住一辈子,对她坏的人她也会记住一辈子。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她始终清醒的知道自己的角色,也知道君北越的心思。无非就是看她最近表现还可以,就来点赏赐。
就像养的宠物一样,心情好的时候时不时的逗逗她,心情不好一脚踢开都嫌碍眼。
人不都是这样,喜欢挑战。看自己不屈服她,没有像平时女子一样巴巴的粘着他,觉得伤了他的自尊。
所以想一根根拔掉自己身上的刺,等自己成了秃子了,估计就差不多可以滚了。
君北越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只要公务处理完,就会立刻来到她这里。
看着她有点苦恼的样子,‘’怎么了,不高兴吗?是送来的衣服首饰不合心意吗?‘’
‘’不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您不用再送了,够穿就行了,反正每天待在屋子里,也用不上。‘’
听着她语气里的抱怨,知道她这是婉转的隐晦告诉自己,她需要自由。
其实他也不觉得女子就一定要待在深闺中,他只是担心让她出去,她又打什么歪点子。
毕竟她已经跑过两次了,次次还都跑成功了。只是遇到的对手是我,但凡换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小小女子,没想到鬼灵精怪的,后来审问中听说她通过糊弄几个丫鬟玩牌,想赢点银两作为逃跑路费。
他不经为这个思路感到欣赏,平常女子估计都想不到还能这样。
虽然她输了自己很多首饰才换来的银两,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
‘’王爷,可以让我每天出去转转吗?‘’
君北越眉头一皱:‘’等本王休沐再带你出去。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君北越直言道。
‘’王爷你可以让侍卫和丫鬟跟着,我还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跑了不成。‘’
‘’等你休沐的时候,我估计都要闷死了。你总不能把我关在这个院子一辈子吧,让我出去转转吧。我到点就回来,好不好嘛?‘’
她拽着他的手腕,晃了晃,撒娇的说道。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
君北越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很少和自己要求什么,也很少撒娇,好像自从拆开彼此的伪装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