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财富地位,就在眼前了,随老子杀,杀光赵人,建功立业,杀啊!”
在沐阳的嘶吼下 ,诸多将士的战意 彻底 爆发,眼神都好像变得疯狂起来。
“嘭,嘭,嘭”
“噗嗤,噗嗤,噗嗤”
两军剧烈的对撞到了一起,伴随着诸多凄厉的惨叫和哀嚎 ,仿佛两军都好像猛然停滞了那么一刻。
然而,和诸多东齐边军所预料的不同,这一次的碰撞,仅是刚一接触,他们便被赵国禁军给冲破了。
就好像长箭破空一样的,大齐边军整个的宛若一团豆腐花,连丝毫的阻碍都没有的,就被射穿了出去。
“什么,这不可能,赵国禁军什么时候有这般夸张的战力了!”
看着眼前的禁军军团,沐阳整个都要疯了。
他可是堂堂一流巅峰高手啊,全力一击之下,竟然被十多个赵军将士给合力逼退了?
若非身上的甲胄守护,就在刚才的危机下,他都会被直接砍杀当场。
先头的一剑 ,就让他的手臂有些脱力,而紧接着跟随劈砍的一把把战刀,都是奔着他的命去的。
也好在他是顶级高手,才能够凭借自身实力,硬生生的挡了下来,虽然没有缺胳膊断腿,但却被巨力的轰击下,忍不住吐血起来。
而就在他这几息的犹豫,身后还有数十步的大帅,却突然惊恐的嘶吼了起来。
“沐阳,快退,快退回来!”
听到大帅的嘶喊,沐阳心中一惊,但多年的相处,还是让他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以地助力,朝着后方暴退而去。
然而,此刻的沐阳,已经被宗盛近身 ,这般的局面,是他想退就能够退得了的吗?
“呵呵,沐阳是吧,你回不去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沐阳的耳边响起,虽然很平淡,但在沐阳听来,却宛若世间的大恐怖一样。
“啊~~给老子死!”
沐阳手持战刀,对着自己的左侧,就是无比狠辣的一刀,可就是他拼尽全力的一刀,却砍到一半,怎么也砍不下去了。
“呵呵,为何一定要反抗呢?本宗亲自出马,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
依旧是平淡至极的声音 ,但声音过后,一道剑影闪过 ,沐阳握着战刀的右手,就这么掉了下来。
“啊,你敢废了我,我和你拼了,死,死,给老子死!”
不得不说,沐阳确实也是一个狠人,连手都被斩断了,他还能忍着剧痛,和来人死 斗拼命。
可问题是,他面对的是伪宗师宗盛啊!
境界,功法,战力,年龄等等,各方面的碾压,哪怕是沐阳拼命,又有什么作用呢?
“本想留个活口,既然你想死,那本宗就成全你,反正你死之后,不是还有司马奢那个家伙吗?”
“相比于你这样一个主将,我家王爷会对司马奢更加感兴趣吧!”
宗盛幽幽的说着,看着眼前瞪大了眼睛的沐阳,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挥剑而出,剑光凛冽,从沐阳的身上划了过去。
完成此事后,宗盛没有丝毫的停留,扫视了一圈,看向了司马奢的方向,自顾自的靠近了过去。
宗盛的那一句王爷,让沐阳整个的惊恐起来,他的第一想法,便是通知大帅,可问题是,宗盛手中的剑,实在是太快了。
他这才刚刚张嘴,都还未发出声,脖子就已经被剑光划过了,不光如此,为了让他死的更彻底,宗盛最后发出的那些剑影,可是他的双手双腿,都给斩断了。
故而,就在宗盛离开之后,沐阳这位司马奢的亲军主将,就这么凄惨的死去了,连身体都是四分五裂的死去了。
后方,看到沐阳迎战赵军的瞬间,就被击飞数十步之远,司马奢当即就慌了 ,要知道,作为西军主帅,对于自己的这个亲军主将,可谓是极为了解的。
一流巅峰战力的顶级高手,尤其是军阵之中,战力之强,更是超越战场上十之八九的将领。
可就算是如此,他才不过和那赵军接战,就沦落到了连性命,都无法保住的地位。
这突然的变局,哪怕是是他这样的老帅,一时间,也有些无法接受啊!
不过,当他看到那个杀了沐阳的人,朝着他而来的时候,司马奢算是彻底的慌了。
单纯比对战力,他也才不过比沐阳高了一线罢了,也就是所谓的一流巅峰武夫,那人能够几招之内,就杀了沐阳,也绝对能够在数招之内,也杀了他!
如此情况下,战场之上,本来冲锋对战的军中,却出现了一个极为滑稽的一幕,大家都在血战,但身为东齐边军主帅的司马奢,却开始在亲卫的守护下,朝着后方退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司马奢,宗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差一点,差一点他便能够逮住这个司马奢了。
奈何,退入大军之中的司马奢,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轻易刺杀的。
他宗盛是很强,普天之下,除了宗师和左丰大哥这个变态,世间便再也没有对手。
可要是陷入大军之中,他也绝无活路。
“哼,司马奢,算你丫的老小子跑得快,否则,哼!”
宗盛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是退回去,和天御卫等人汇合了。
后方,禁军主将赤虎手持长枪,将沐阳的首级,挂在枪头之上,一边冲锋,一边开始震慑齐军了。
“尔等主将沐阳已死 ,放下武器投降,否则,今日此地,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随着一道道声音响起,尤其是当他们真的看到沐阳的首级,被高高挂起,此前的疯狂和无畏,都在此刻,成为了一个笑话。
连一流巅峰高手,都在接战的片刻时间,就被赵人诛杀,他们这些凡人,还真的能够击败赵军,建功立业吗?
军心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他却和将士们的战力,是息息相关的。
就好比此刻,随着主将沐阳身死,主帅司马奢逃离,东齐边军军心已失,纵然还有很多人在反抗,但也无非是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