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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父何母因为何婉然可被邻居嘲笑讥讽,但何婉欣给他们通气了,知道自家女儿日后是要做富太太的,忍字诀发挥了作用。

谁知,这个白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是故意接近何婉然的,因为从小心脏不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心脏负荷越发的沉重了,他急需换心。

白毛真不愧这个名字,他就姓白,叫白思橙,染了一头奶奶灰,因为犯了事被发配到车宁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思橙跟社会人干架,被“好心善良”的何婉然救下,还帮他涂药,一来二去的,两人在躁动不安的深夜就擦出了火花。

本来这事不关原身的事,但谁让事情就是那么巧呢,白思橙习惯性查身边接近的人,这一查,可不就得知原身的心脏和他的配上了。

原身就惨了,被何婉然联合父母把自己送上了手术台,再也没能下来过。

有一就有二,何婉然被白思橙一番话说的特别意动,反正何桥殷也是一死,其他的器官就这么白白浪费不如在最后帮他们一把。

除了能用的,原身全被掏了,何家人吃着原身的人血馒头。

何婉然可怜原身没有个栖身之所,勉为其难地帮他收尸火化是,骨灰扬在大海里。

白思橙是这样说的“小舅子这辈子都没见过大海吧,他帮了我们这么多,婉然你就在做一回善人...”

何桥殷要吐了了,格老子的,做你mmp的善人!

原身的心愿 ,一是考个好大学,这事一直是他的执念,二报复何婉然和白思橙。

至于父母,他们都和何婉然同流合污了,说明早就对他没有了爱子之心,他不会报复父母上辈子已经用身体报恩了,这一世 ,互不干扰,就算他们有什么一二,也不要救他们。

“殿下,惨啊,实在是太惨了...”小九都忍不住红了眼眶,“都是血脉相连的弟弟,为什么何婉然这么心狠手辣?!”

“亲父子都相残呢,何况姐弟呢。”何桥殷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着呼呼大睡,至于胳膊烫伤的何婉然,谁管她!

何婉然疼着哭着,哭累了,就地躺着睡着了。

没办法,大白天呢,都在上班呢。

何奶奶外出买菜了,回来瞅见何婉然躺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还以为大孙女死了呢。

发现她被热水烫伤了,又回头去检查大孙子的情况,看见何桥殷睡在床上,胸脯微微起伏,放心了不少。

何奶奶骨子里是有点重男轻女的,当然,她也没嫌弃何婉然,姐弟俩在明面上都是公平待遇。

上一世,原身烫伤了,何奶奶怨恨死何婉然了,看她处处不顺眼。

跟何父何母的矛盾就多了,次次都是维护原身而爆发的家庭矛盾。

何婉然心狠呢,不知道打哪里听来的阴谋手段,在楼梯上放了水,一次不成两次。

他们家是二层楼,厕所只有一楼有,何奶奶夜起要下楼,因着腿脚还可以,就没在房间里放置夜壶。

何婉然故意趁着夜起上厕所的时候,拿一个水杯子晃荡出不少水在楼梯上。

何奶奶如她所愿,在楼梯上滑了一跤,摔断了腿。

何家为了给何奶奶治腿,一再缩减家庭用度。

何婉然背地里偷偷的骂何奶奶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早点死!

何奶奶本身就没有大错,而且迁怒是人之常情,何况何婉然是真的害弟弟的凶手。

就因为何奶奶怪罪何婉然,她起了害人之心,骨子里的冷漠冷血。

“这何婉然真是何父何母的孩子吗?”何桥殷觉得这剧情发展,她第一反应是不是调换了孩子?

“确实是的呢。”小九特地去查了,何婉然的的确确是何家的孩子。

“那就是变异种!”何桥殷还是五岁的孩子呢,估计何婉然得知自己的伤疤恢复不了,估计会恨死他了。

何奶奶把何婉然送去医院,拖了太久了,注定要留丑恶的伤疤。

何父何母下班,何母给何桥殷煮了一碗鸡蛋羹,立马后脚跟着去了医院。

他还在长身体呢,可不能不吃饭。

开了电视,播放他喜欢看的一头猪拯救世界的故事,慢吞吞边吹边吃鸡蛋羹。

何婉然那边凄凄惨惨,在医院哀嚎个不停,光是上药,要了她半条命。

何父何母在知道她小臂留疤痕的时候,面色微变,事情成了定局,他们也没办法。

何婉然住院了三天,期间不停的告状,“是弟弟,是弟弟碰倒了水壶,热水烫伤我,呜呜呜…”

她已经知道留疤是什么意思了,以后穿不了短袖裙子,不然这伤疤露出来,肯定会遭受旁人异样的眼光。

何奶奶面色不善,揭穿了何婉然的谎言:“你弟弟那矮个子连桌子都爬不上去,他怎么把热水壶碰倒?”

矮个子·何桥殷:┭┮﹏┭┮

“那桌子平时就你喜欢上去踩,说了很多次,不要踩桌子,不要上桌,你不听,自己玩热水壶遭了大罪,还想诬陷弟弟…”何奶奶情绪激动,语气不自觉加重。

因为何婉然经常爬桌子,劝了好多回,都当耳旁风,一副你劝我不要干,我就要干,结果摔过一次。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下就会了。

上一世也是何奶奶带着原身去医院,因为太严重了,何奶奶又疼爱孙子,全程跟着孙子陪伴孙子,才不知道何婉然背地里说谎。

“弟弟爬凳子上桌的...”何婉然磕磕巴巴,继续诬陷。

知女莫过母,何母知道何婉然一撒谎就习惯性扯衣角,看到她的小动作,脾气绷不住了,“何婉然,你撒谎成性了是吧?”

“我出门前还叮嘱你,不要往高处爬,尤其是桌子,你耳朵被耳屎塞满了?好赖话不听,自作自受玩热水壶,搞得自己受伤,还赖到弟弟头上,平常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何母面色不善,严肃地盯着何婉然。

何婉然也才八岁,被戳穿了,害怕了,马上用哭声,企图蒙混过关。

“你这是活该!”何父狠狠皱眉,要是好好的没闹腾,也用不着上医院,花费一大笔钱。

何父是有点心疼钱的,如果何婉然是不小心的,而不是有意的,他都不会这么心疼钱。

何婉然无论怎么哭嚎是,何家人已经认定是她自己惹得祸,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