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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基地是第一个恢复到天灾前安定的基地,百姓们脸上长年累月的愁绪退散,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百姓们庆幸自己在金城基地扎根,瞧瞧,听听旁的基地,又出了什么事端,又做了何等 迫害幸存者的事,又内斗死了多少人等等,越发让百姓珍惜今日的安宁祥和生活。

粮食问题的解决,叫诸多基地纷纷上金城基地来打听消息。

不少基地的进化人没进入金城基地之前,姿态端的高高的,平等的轻蔑每一个人。

可金城基地这般安宁和谐,叫他们大开眼界,仿佛回到了天灾前的日子。

尤其是看到小孩子们苦仇大恨,想方设法不想去上学而跟父母耍小计谋的画面,叫人会心一笑。

还有其他基地的人见到金城基地有个机缘秘境,心底打起了小九九。

试图盗取,半夜被抓了个正着,当场就被关起来。

顿时就叫别有用心的人收回了试探的JioJio,他们怎么忘记了,金城基地的进化人都有契约兽,这不一抓一个准么。

交易得了良种,不少基地的人又惦记上了契约兽,想方设法要名额。

即便狮子大开口,也没能逼退他们热切的心。

金城基地来往的人流更多了,不少人都是从其他基地过来闯机缘秘境。

无他,实在是契约兽这玩意太让人眼红了。

对外,那这门票费可高了三倍。

金城基地的进化人得知了这个价格,瞬间心里就平衡了,莫名有种优越感。

其他基地的进化人也嫌贵啊,当第一只吃螃蟹的人得了实惠,他们根本坐不住了,贵就贵,就当散财了。

晶珠源源不断地流入基地,研究人员们又将其用在改良良种上,又跟其他基地的交易,赚了二批差价,利润滚滚来。

当然,有些进化人为了省下一笔晶珠,悄咪咪地跑了,加入金城基地。

等好些基地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金城基地了,他们总不能上门去要人吧?

背地里暗暗骂咧,金城基地不干人事,赚了他们钱也就算了,还偷他们的人。

金城基地:污蔑啊,这是污蔑啊!

分明是他们自己动的脚,跟基地有什么关系?

此后,金城基地一跃成了最大的基地,没有之一!

世界意识一瞧,诶嘿,比自己想象中的发展要好诶。

于是慢吞吞地飘到季桥殷房子上方,最后入了她的梦境,跟她打商量。

“你想要我的御兽小世界多待几百年?”季桥殷瞅着一团光团磕磕绊绊表达自己的意思,理解了。

光团慢吞吞地上下飘忽了一二,“放在这里也是能帮助它发展,是双赢。”

“哦,可我又不在乎。”季桥殷一句话,把世界意识给堵住了。

无比懵圈,为什么?

“你管我。”季桥殷有时候说话是真的能噎死人,瞧瞧,这不就把世界意识给气红温了。

一团白色光团逐渐变成了粉红,隐隐还有加深的迹象。

“我。给。报。酬。”世界意识瞅着季桥殷翘着二郎腿,一副等鱼上钩的姿态,就明白了,这女人是没好处不干。

“给你几条矿脉。”世界意识咬牙切齿。

季桥殷闭上了眼睛,“再有几个藏宝之地!”世界意识肉疼极了。

这女人是不见各种兔子不撒鹰,世界意识如果有肝的话,估计会气的肝疼。

季桥殷立即喜笑颜开,“几百年而已,小事小事。”

世界意识郁闷死了,不想跟这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说话,就很气!

季桥殷梦醒之后,心情特别好。

冤大头送好东西啊,能不高兴嘛。

看仨孩子调皮捣蛋,也没有特别严厉的教训了。

结果,仨孩子立马就给颜色开染房了,在她房间里玩起了涂鸦。

要是画的好看,季桥殷不会说什么,但鬼画符,各种杂七杂八的线条,圈圈涂黑,甚至她的床单上面都是各种颜料的痕迹。

季桥殷的“母爱”之心上来了,给他们爱吃的竹笋炒肉,马步伺候。

季鹤熙也不想的,都是弟弟出的主意,说妹妹喜欢画画,画着画着,就画到墙壁上,床单上了。

“不清理干净,你们仨就都给我去住校!”以前是他们的亲爹哭着嚎着求情,不让他们离家。

加上季父季母在边上说好话,季桥殷就没在提起。

如今的寄宿学校不如天灾前那般,只需要学习文化知识,更多的是加强体魄训练,提前为进化做准备。

若是有提前进化的,便会被送到专门的进化学校学习,将其当做童子军一般训练。

季鹤熙三只立马乖乖的照做,他们仨的亲爹回来了,也被季桥殷一同叫去清理房间。

陈祈远三人也有点害怕面无表情的季桥殷,忍不住训诫三小只。

可看他们委屈巴巴,眼眸含泪,又不忍心。

最后的结果,就是兄弟俩送去了住校,剩下小一岁的沈悦荞乖巧的不得了。

没办法,没有两个哥哥顶着,她不敢顶风作案。

家里唯一的女儿,大人们也舍不得让她去吃苦。

俩男娃:所以就舍得送他们去吃苦?

再长大点,三只懂事了,一个个都变成贴心小棉袄,会关心人,也不闹腾了。

三个孩子都是进化人,这让不是进化人的沈迟屹松了口气。

他就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沈悦荞不是进化人,俩哥哥都是,就她不是,肯定会让她多想,会觉得委屈,说不定会抑郁...

季桥殷每次听到沈迟屹念经似的念叨,就觉得自己是在跟唐僧睡在一个被窝里,耳根子嗡嗡嗡的。

把人踹下床两三次,才止住。

季桥殷后半辈子也在勤勤恳恳一个星期上两天班,跟老大爷养老似的,日子舒坦至极。

偶然一次外出,被白发苍苍的张纪恩和阴郁沧桑的张成漾瞥见了。

两人作了情人,被无情抛弃,随后因为拙劣的抢劫被送进牢里,也算是吃上免费的饭。

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对季桥殷的印象特别深刻,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想要上去相认。

被管事的甩了几鞭子,老实了。

“丈夫?儿子?哈哈哈,你们是疯了呢,还是白日做梦呢?”

“季小姐可是基地的二把手,她的丈夫是基地长的儿子,就你们?俩乞丐似的犯人?去去去,紧干活,不干活,中午就别吃了...”管事的一顿嘲讽。

张纪恩和张成漾无比震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们给自己洗脑,肯定是季桥殷榜上权势,对的,就是这样...

结果,当天被赶着回牢里的时候,看到公屏上季桥殷桌子前摆放的身份牌,嫉妒,悔恨在父子俩心底流淌。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着,如果他们还是季桥殷的丈夫和儿子,享福的肯定有他们。

张成漾三十来岁的时候各种病缠上,活生生痛死的。

张纪恩倒是命长,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浑身又脏兮兮,跟乞丐似的。

竟然还有变态小伙惦记,给人哄到外边,不小心那啥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