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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桥殷算是发现了,龙崽们都挺调皮捣蛋,没有一个省心的。

教育完绫宝,他泪眼汪汪地扑在陆霜黎怀里轻轻啜泣,抽抽搭搭的,还时不时用哀怨的小眼神瞥一下夜桥殷。

他长这么大,娘从来没打他,第一次就用鞭子抽他,可疼死他了。

“嗷呜嗷呜...”他爹虽然没打,但在边上袖手旁观,是帮凶!

他知道,爹肯定不会阻止娘的,也阻挠不了,他只能委屈地哭一哭。

这次事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下次再也不敢乱来了。

这几个老父亲,总是慈父,严母只能她来当。

别说,她还挺喜欢当严母的。

咳咳,绝对不是她打崽子过瘾!

小九同情几个龙崽子三秒,太可怜了吧,碰上无良的娘,也是他们的幸运!

夜桥殷在的时候,绫宝夹着尾巴做龙,她一走,绫宝又开始嚣张了。

继续欺负成员们的兽,只不过下手有分寸了许多,还知道可持续发展,不要它们的命根子了,要它们给自己去找灵花灵草当做买命钱。

给了就不挨揍,不给就继续挨揍。

陆霜黎惊呆了,头疼不已,说他两句,绫宝不放在心上,我行我素。

好在他有分寸,不会逮着一只兽嚯嚯,就是可怜了成员们的兽宠。

白天陪着主人去做任务,晚上还要给绫宝干活,惨呢,实在是惨!

投诉到陆霜黎这里,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把东西还回去。

绫宝拿到手的东西都交给他保管了,找上门一个,他就还一份。

这事还得避着绫宝,不然被他知道了,又是一番闹腾。

看来,还是得在桥桥姐眼皮子底下,绫宝才会安分。

或者带他出去嚯嚯别人,总好过嚯嚯自家人呐。

夜桥殷准备去抓陈茯苓了,让她苟活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实在是太仁慈太善良了。

小九瞅着殿下假模假样的被自己感动到哭,忍不住无语。

殿下,你可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呐!

有那个好人,会在陈茯苓成亲后三天,故意使坏,把陈茯苓不洁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陈尚书不死心,陈茯苓到底是个女儿,又有实力,高嫁是嫁不出去,可以低嫁。

巧了不是,陈茯苓嫁的那人正是跟杨珍莹解除婚约的男人,邝叙东!

邝叙东中第后,迅速被四皇子给招揽了。

陈尚书不知和四皇子密谋了什么,两人一拍即合,把陈茯苓嫁给邝叙东,让他做了县令。

四皇子其实是看不上邝叙东的,不想嫁身边亲近之人,陈尚书主动送上门,可不是解了他的忧愁。

陈茯苓骨子里也是看不起邝叙东的,区区一个农家子,爬上来也改变不了他的出身,地里刨食的也敢肖想自己?!

陈茯苓想反抗陈尚书的强硬要求,她的底气来源于九九六,问题是,九九六消失不见了。

这可把陈茯苓急地整日在院子里发羊癫疯,陈尚书更加要把这神经质的女儿搞得远远的。

陈茯苓根本接受不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九九六突然消失了?

还没想清楚,人就被迫迷晕了,塞上了花轿,倒退的势力都被封住,洞房花烛夜,陈尚书都吩咐了看护的丫鬟下药,保证他们成就好事。

邝叙东没什么见识,在药物的影响下,很快迷失了自我。

第二天,床上的落红昭示着两人的亲密,他一点也没怀疑,落红是丫鬟的指尖血。

三天后,邝叙东得知外边的谣言,怒气冲冲质问陈茯苓。

而陈茯苓始终看邝叙东十分厌恶,一点也没有掩饰,恶劣的承认,她就是想给他戴绿帽子!

暴怒之下,邝叙东根本不在乎陈茯苓的身份,和她打了起来。

这下,县令府邸又是一桩八卦事,县令和县令夫人打起来了!

邝叙东跟了四皇子,得了不少修炼资源,是三阶实力,又有兽宠,陈茯苓双拳难抵挡,硬生生被打吐血。

还是监视陈茯苓的丫鬟见此,出言阻挠了邝叙东,“再怎么样,她也是尚书府的女儿,若是死了,你的青云之路就此断绝了。”

邝叙东这才停手,把陈茯苓关小黑屋,日日要鞭打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

对此,监视丫鬟不曾说什么,只要她还活着就行。

邝叙东恼恨不已,写信给四皇子说明此事。

四皇子心知肚明,回信,说陈尚书隐瞒此事,着实过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且忍一忍,日后说不得陈尚书的位置是你的...

邝叙东心里舒坦许多,跟女人比起来,还是地位权利实力最为重要。

他对四皇子的话深信不疑,觉得是陈尚书为了讨好四皇子,看不起他,故意嫁一个失贞的女儿羞辱他。

要不是外边传言,他还被蒙在鼓里!

邝叙东一向是以自我利益为主,就像之前把没有用处的杨珍莹抛弃。

那块玉佩还帮了他大忙呢,玉佩拿去奉献给了四皇子,这才有了他的青云路。

可邝叙东怕是没想到吧,杨珍莹还能有崛起的机会,来报复自己了。

张郁卿只略略进宫跟八九皇子提了一嘴这事,当然,许诺夜桥殷回来,帮他们多说好话,给了好处,这才让两人肯办事。

四皇子被八九皇子为难,玉佩兜兜转转到了九皇子手里,又落入张郁卿这里,最后回到了杨珍莹手里。

四皇子野心被八九皇子暴露了,姜烨忻回过头来发觉四皇子居然敢跟他抢皇位,略略被挑拨,两人对上了,争个你死我活。

陈尚书发现,四皇子的诺言兑现不了了,他自己自顾不暇,怎么可能帮陈尚书搞岳父家?

陈尚书支棱起来了一半,随后跟泄气皮球似的,又窝囊回去。

陈婉盈对觉得这段时间,陈尚书脾气似乎有点大,踩着她的底线来回蹦跶,到达临界点,她要发脾气的时候,陈尚书又莫名其妙软了态度,赶上来献殷勤,一副“我夫人就是最大”“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陈婉盈顿时脾气就发泄不出来了,只觉得陈尚书莫名其妙地发神经。

夜桥殷暗戳戳地把陈尚书和四皇子密谋暗害陈家的事情拐弯抹角地透露给陈婉盈,尚书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

坊间日日都能听闻陈尚书在家中做牛做马,给夫人赔礼道歉,晚上被罚跪算盘等等,叫同行们看尽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