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被击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也怒吼质问:“你不但自己偷偷跟踪我,现在竟然还派人一路尾随?”
这种日子他怎么过?
即便公主给了他最高的荣誉,可他往上爬,也不过是想拥有更多的女人而已。
以前他想不明白,现在他明白了。
被束缚在皇宫里,还不如当个普通的上门女婿。
最起码可以随时偷腥。
以后,这个疯批女人怕是只会做的更为过。
“不跟着你,怎么能知道你到现在还跟秦薇秧那个贱人藕断丝连!你跟她苟且那天,你是怎么跪在我面前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会跟她见面?
我为了你的脸面,不惜杀了那两个看到你们做那事的小公公,还欺骗了我皇兄,你对得起我?”
文成的声音尖利,双眼中的恨意无处发泄般的紧紧盯着程焕:“你看不住你的二两肉,那本公主不介意废了你!”
话出口,她就觉得无法抑制自己的怒气。
随手就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剪刀,眼神冰凉薄情的看着他的裤裆。
此时,她的眼中已然没有了当初的爱意,有的只有憎恨与不甘心。
她猩红的眼一步步朝着程焕走过去。
宫女太监之前就被她给赶了出去,屋内只有她跟驸马两人。
程焕看她来真的有些怕了:“文成,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跟你解释的……我去看秦贵妃是她一直骚扰我,我去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让她以后都别再来骚扰我……
那荔香院……是,因为……最近翰林院的不少人在那里被人下了迷幻药,他们让我去查一查,真的……这事你可以去翰林院问问邱大人……”
可惜文成公主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或者说不想听。
她不懂,天月国那么多好男人,她怎么就看上了他。
而他得到了她,为什么还不满足。
谁的身份会比她高贵?
即便那秦薇秧,也不过就是贵妃身份在,如果被皇上知道做那种事情,进冷宫是早晚的事情。
她逼近了程焕:“我想你死!”
她腻了,也够了!
不想再为这个男人伤心。
只要杀了他,她还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
她的手扬起,刀尖冲着程焕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程焕:“……”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狠。
刚刚不是还说,断了他的根,这明明是要他命啊!
本能的他出手阻挡。
两方撕扯间,只听扑哧一声。
片刻的安静后,刀当啷落地。
凌心看的一阵卧槽!
文成公主死了!?程焕来了个反杀。
两人不久前还如胶似漆的,怎么这就成了冤家不死不休?
“公主……文成……我,我不是故意的!”程焕吓坏了,一把抱住了文成公主。
虽然他一直讨厌她的强势,可他知道他想在这个皇宫住下去,只能仰仗她。
“你别,别吓我,文成……”
她死了自己怎么办?
这是程焕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文成公主不甘心,满眼的恨意,最终断了气。
程焕傻掉了,呆坐了好半天。
也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起身将文成抱到了床上,又把血迹清理了。
缓了缓情绪,才走出门:“公主累了,不想让人打扰,你们先下去吧!”
“可是……”宫女有点担心。
刚才明明听到公主喊叫,怎么突然就没声了?
“公主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你们不怕,就尽管现在进去!”
宫女,太监:“……”怕!
公主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敢不听话?
于是,都各自走开了。
程焕见人都走了,才瘫坐在门口。
纸包不住火!
他起身就朝着外面跑。
凌心悄悄的跟上了他。
他这分明不是逃跑,应该是去想办法给自己脱罪。
文成公主被程焕杀了,反倒省了她动手。
只是……程焕这个贱男被丢出皇宫是迟早的事情。
今晚他杀了公主的事情,应该自己能应付过去。
不过今晚的计划,她打算还是照常进行。
很快……就看到程焕到了秦薇秧的寝宫。
她的两个忠实舔狗,看到驸马大半夜的找过来,显出了很大的怒气。
秦薇秧却让他们退了下去。
两人再不愿意也没办法。
秦薇秧比起程焕还急,没等他坐下就小声又带着怒气说道:“你太害人了,你知不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程焕:“……”
他跟被点了穴似得,好半天看着她都不会做反应。
“秦贵妃,您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今日是怎么了?
什么破事都遇到了一起。
他不觉得秦薇秧说的是真的。
他一共跟她在一起也没几次,别赖到他身上。
“你,你还是不是人?这种事情我敢开玩笑?我算了一下,那段日子,皇上根本就没碰过我,所以这孩子肯定是你的。
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此事,你我两人的脑袋都不保!”
她整日提心吊胆的,就怕御医跟皇上说孩子的月份。
还好,最近京都城乱皇上没时间也没经历过问后宫的事情。
程焕没有一丝当了爹的喜悦:“你可别骗我。”
他没想到自己与那么多女人有染,偏偏是这个贵妃有了他的孩子。
这不要人命嘛!
“呜呜呜……程焕你就是混蛋!”她是真的生气。
狗男人竟然还想不认。
听了超天大瓜的凌心:“……我去!!!”
这怕是,最为无语的男女主了!
听到肯定的答复,程焕紧张的情绪瞬间就放松了。
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的谨慎小心。
他吊儿郎当的坐到了椅子上,眼中是掌控一切的淡定模样:“既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想你也不想孩子还没出生就没有了爹对吧?”
秦薇秧:“???嗯??”
她不敢贸然回答,能感觉得到他没憋着好,只能看着他。
“刚刚,我跟文成吵架她想要杀我,抵抗的时候,不小心我杀了她!”话说的非常平静。
甚至一路走来时的慌张怯懦,全都消失不见。
这个女人,他拿捏定了。
秦薇秧觉得自己的耳朵应该是出了毛病:“你说什么?我好像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