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远,可是凌心躁动起来后,能明显感觉到对方那浓厚的内力。
许久没遇到对手,这让她难免兴奋。
说实话,比起那库房,更让她觉得有吸引力。
她的内力不像林子元说的,慢慢积累。
而是在一次次的生死打斗中,升的才会快很多,但也是要遇到旗鼓相当的人。
她不可能跟林子元与逍遥王拼命,所以想提升内力不易。
似乎是她散发出了太为浓重的战斗力,对方也感觉到了。
朝着飘红使了个眼色,便一跃而起朝着府衙外飞奔,正是与凌心相反的方向。
他不能暴露,更不想让朱德胜知道他来见过飘红。
凌心:(⊙o⊙)…砸还跑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武功高的,她哪里肯放过,脚下一点就要追出去。
“什么人,敢来府衙行刺?”飘红喊了一声,人也直接挡住了凌心的去路。
保护主子是她应做的!
那朱德胜来的特别快,在飘红喊出声后,几个起落就过来了。
“大胆贼人,敢私闯府衙?”他的掌力朝着凌心就砸了下来。
凌心撇了撇嘴,轻轻一跃就躲开了。
不够看!
与飘红嘴里的主子,差了不少。
“我刚刚看到一个男人从这位美人房间里出来……”反正她看到的实锤。
朱德胜:“……”
飘红:“……胡说八道!”
她心虚的大吼,偷偷看向了朱德胜。
朱德胜满脸的怒意,抽出大刀就往凌心身上招呼:“不就是你这个贼人?”
他的娘子温柔可人,对他更是一心一意的,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偷人?
肯定是贼人栽赃陷害!
凌心再次躲开:“她叫那人主子,还说什么知道了!”
飘红这下吓得不轻。
刚刚她的声音是压低的,怎么会被听了去?
朱德胜脸上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信任。
“老爷,这,这怎么可能?”她心虚,但是就是不承认:“我心里只有老爷一个人,怎么可能背着你去见别的男人?”
朱德胜心里可不这么想。
如若是她的主人呢?
虽然他没见过那人的脸,但是又高又潇洒的,即便隔着面纱也可感觉到对方长相应该不错。
他握了握拳,眼中的狠意明显:“把这个栽赃陷害的贼人拿下!”
他正处在紧要关头,还需借着卢月阁的势力,绝对不能这时候出现差错。
“我家娘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老爷……”飘红欣慰的上前,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却被他给躲开了。
“我先去抓人!”他的大刀挥起,对着凌心就是一顿砍。
最讨厌这种多嘴多舌的人!
凌心见他发疯,一跃就闪出了老远,似是往外逃去,实则转个弯回到了府衙里的书房。
她手一挥,就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人便迅速的退出。
朱德胜没抓到人,气哄哄的回到了刚才商议大事的书房:“……”
里面连个摆件都没有:“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他大吼。
那些看似没什么用的书籍里,可是夹着不少他贪墨的证据。
而凌心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又回到后院,直接搬空了库房。
这库房可真壮观呐!
怪不得起了造反的心思。
用这些招兵买马,还真有可能做到。
从库房出来就把飘红敲晕了。
她的房间里好东西也不少,就那床头的大木箱子里,各种珍贵的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可见朱德胜对飘红的看重与宠爱。
等朱德胜来到后院,看到被打晕的飘红,气的缓了好几口:“是谁,是谁在搞我?”
是刚才满口胡话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神秘人?
可东西他是怎么弄走的?
呃……他想起库房,只觉不妙。
“大人……”捕头跟师爷见知府脸色不对,关切的询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朱德胜跌跌撞撞的往库房的方向走。
他的库房是前几年,特意打造的,又大又结实。
入口在柴房,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可……柴房的门大开着,柴火被丢的到处都是,而那本应该是合着的墙壁,正敞开着。
朱德胜正直中年,可他瞬间感觉自己老了,苍老到受不住打击。
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他进入了库房。
里面太干净了,呜呜呜!
反尼玛的蛋啊!拿什么反?
他气的直接就晕了过去。
“大人……”师爷跟捕头两人在外等着。
即便猜到知府的库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觊觎。
知府大人的武功,可比捕头还高了不少呢。
可知府一直没有回答,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才往里面走,还不忘提醒:“大人,您没事吧?如果没事您就吱一声,我们就不进去了?
大人……”
两人胆战心惊的进去,就看到空旷的库房。
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他们跟了知府大人十几年,大致知道他贪墨的数量。
就是从大人手指缝里流出来的,都让他们发了很大一笔。
这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惊的二人,都忘了去查看朱德胜。
“师爷,您看大人的银钱是不是藏在别处?”捕头傻傻的问道。
不然,现在这情况怎么解释?
师爷摇头。
他哪里知道?
他现在唯一清楚一件事情。
如若他们贪墨杀人的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他们又没有银子,就算是想反都没机会,只能等着被砍头。
“大人精明了这么多年,我想他肯定是把东西藏到了别处!”捕头一根筋。
他这才想起,大人还趟在地上:“大人,大人,您醒醒……”
喊了好半天,朱德胜才缓缓睁开眼睛。
短暂的懵逼后,他突然就站了起来:“快……我的库房被盗了,全程追拿偷盗的恶贼!”
那么多东西,想要运出府城,那是做梦!
不过……他也清楚,还有个意外找不回东西。
于是,在把人全都派出去后,对捕头说道:“你现在亲自去一趟庄子,把粮食跟那里的地契房契跟放在庄子上的那些银子都给我看牢了!”
现在这情况,分明是大理寺想搞他,他必须得利用身份跟余下的金钱,来为自己的明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