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东闻言,顿时一怔,随即看向了老虎。
老虎眨巴眨巴眼睛,也有些茫然。
因为他没有看到三人拿着什么东西,这三人一身轻便,连衣服都没有拿。
两人哪里知道,三人都是有纳戒的人。
尤其是赵宇的纳戒之中,更是被他当成了大仓库用,药材和生活用品等等应有尽有,简直就是移动的超级市场。
赵宇笑着说道:“哦,在后备箱里。”
“啊啊!是这样啊……那……那我去拿过来?”
老虎看向了陈文东。
陈文东点点头,老虎急匆匆跑了出去。
三人吃着东西随意闲聊,不多时老虎就回来了。
老虎手上提着大包小包,数量颇为丰厚。
人参、灵芝一些珍贵药材不胜枚举,个个都是顶尖品相。
还有国内的茗茶香茗、台子华子不在少数。
以及一些地方特产。
老虎人都傻了,忍不住问道:“天啊,苏神医,您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进来的啊?”
要知道,其余的东西还好说。
可是台子华子这种东西,可是限量的。
赵宇笑而不语。
胖老板哈哈笑道:“老虎,正所谓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胖老板这人笑起来,看着憨憨的,却很有感染力。
老虎长得虎背熊腰,模样英俊,国字脸浓眉大眼,眉宇之间浩然正气,性格也十分外场。
五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吃着辣味十足的火锅。
白酒一杯接着一杯,三人却是丝毫醉意都没有。
陈文东见状,开心的说道:“没想到啊,几位酒量这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
一旁,老虎已经是喝的面红耳赤,更是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喝酒。
觥筹交错,五个人喝的痛快舒爽。
啪嗒。
陈文东点燃一根香烟,随意的叼在嘴边。
“赵神医,我和九爷是过命交情。”
“我也听九爷说起过,您是位神人,对他更是有再造之恩。”
“九爷的恩人,就是我陈文东的恩人。您在这边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尽管开口,千万比和我客气!”
正所谓鱼找鱼虾找虾,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吴文九那么敞亮爽快的人,能和他交情深厚的陈文东,自然也不会差太多。
赵宇观其面相。
陈文东确实是豪爽的人,却也是杀伐果断,喜怒形于色之人。
这样的人,本身是难成大事,只因性格冲动。
可陈文东眉宇间有一枚贵人痣。
身边有老虎这般兄弟,陈文东方能成就大事。
赵宇了然于心,心中自然也会陈文东好感倍增。
赵宇放下酒杯,这才开口说道:“陈先生,您比我年长,叫我小宇就行。”
“对对,陈哥,你叫我胖子就成了。”
“陈哥,我叫何东,您叫我小何吧。”
陈文东满脸笑意,也点头说道:“好!今天这顿酒没白喝,能结识几位,也是我陈文东的福气。”
赵宇和陈文东随即聊起一些事情。
毕竟,赵宇此行可不是为了旅游,更不是为了喝一顿酒才来的。
赵宇将欧阳倩和洪斌的资料拿给陈文东。
“陈哥,我要找的就是这两个人。详细资料都在这里面了,还得劳烦你的人帮帮忙。”赵宇如是说道。
陈文东接过文件,很快叫来一名心腹。
这人脸上有刀疤,在此地的绰号就是刀疤。
刀疤样貌是十分英俊的,即便脸上有刀疤,也不破坏他的面相,反而截断了祸事。
赵宇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一番推论。
这刀疤脸上的伤,恐怕是因为陈文东弄出来。
而此后,刀疤才成为陈文东心腹,算得上是平步青云,贵气加身了!
刀疤拿着文件,很快就出门办事去了。
然而,找人的事情也急不得。
赵宇倒是沉得住气,这段时间就安心住在华兴公司这条街上。
隔天清晨,陈文东约三人吃了早饭。
早饭后不久,陈文东和老虎就出门办事去了。
刀疤则是继续追查洪斌和欧阳倩的下落。
反而是赵宇等人,一时之间清闲下来。
胖老板是个闲不住的人,拉着两人跑到东华街上闲溜达。
东华街有许多店面。
赵宇不由得感叹道:“没想到啊,相隔千山万水,这里也有一条东华街。”
“可不是嘛。”胖老板点点头。
毕竟,云城也有一条东华街。
只是,还没有这里热闹。
街道两旁有很多铺子,胖老板拉着何东找了一家电玩,赵宇对此不感兴趣,就独自一人闲逛。
东华街上,大部分都是华夏面孔,还有一些欧美样貌的人,也有当地的人。
总体来说,环境不错。
赵宇走着走着,却是注意到,这东华街很多地方都有守卫巡逻。
这时,赵宇嗅到一阵药材香气。
他转过身,就见不远处赫然有一家名叫悬壶堂的医馆。
悬壶堂门口,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
少女明眸皓齿,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圆滚滚的脸蛋有些婴儿肥,配上温和眉眼,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她皮肤白皙,坐在药堂门口熬药,忍不住打着瞌睡,可爱中不乏青春活力。
就在这时,赵宇吸了吸鼻子。
他快步走过去,急忙将抓起一旁的白毛巾,垫着手把药罐弄下来。
可爱少女打了个盹,惊呼道:“哎,你,你干什么啊!”
赵宇掀开盖子,淡笑着说道:“姑娘,这药你要是再熬下去,非得糊了不成。”
说着话,赵宇指了指那火炉。
火炉中的炭火十分旺盛。
显然,这个火用来煎药还是太大了。
“煎药要用温火慢熬,火势太猛,会损失药性的,反而糟蹋了这些药材。”
赵宇说话之间,已经随手填进去一些新的炭。
新炭块压上去后,方可继续煎药。
可爱少女眨巴眨巴眼睛,惊讶的说道:“哇,可不是这样嘛,幸亏你发现的及时,不然我又要被师父骂咯。”
两人闲聊着。
少女名叫白娜娜,悬壶堂老中医白景堂的小孙女。
爷孙两人在此地行医问药,讨生活,也算是过得去。
“娜娜,药熬好了没?人家可还等着呢……”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
白景堂迈着四方步走出悬壶堂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