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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弦月见状,连忙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抵挡,可惜,他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齐羡君手中的长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慕苡晴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呼一声,她连忙冲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锦弦月把他抱进怀里,看着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关切地问道\"弦月,你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锦弦月看着慕苡晴那一脸担忧的模样,微微一笑,缓缓地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慕苡晴听到锦弦月这番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锦弦月没有说谎,他身上的伤的确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调养几天,就能痊愈。

不过,虽然如此,慕苡晴还是十分心疼锦弦月,她拿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锦弦月的伤口上,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低声询问道\"弦月,你为什么这么傻?他是武安侯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武功高强,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比试?\"

锦弦月闻言,微微一笑,他看着慕苡晴,轻声说道\"晴儿,你知道,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就算明知道会输,我也不会退缩,更何况,我相信,只要我拼尽全力,一定能够打败他,赢得你。\"

齐羡君见锦弦月受伤,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愧疚之情,他知道,刚才自己出手太重,把锦弦月伤得不轻,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杀了锦弦月,慕苡晴就会永远离开他,他不能失去慕苡晴。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锦弦月,冷冷地说道\"这次算你命大,但是,你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齐羡君看着慕苡晴愤怒的眼神,心里也十分难受,他知道,这次是他错了,但是,为了留住慕苡晴,他必须这么做,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晴儿,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慕苡晴甩开他的手,将锦弦月扶起,拿出帕子擦拭他嘴角的鲜血,扶着锦弦月就要离开,回头看了一眼齐羡君,眼里满是复杂“齐羡君,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齐羡君没有说话,但是他身边的侍卫却说道“慕小姐,您这样说可就伤了我们侯爷的心了,虽然你们并无关系,但侯爷却一直对您念念不忘”

慕苡晴没有理他,只是看了一眼齐羡君,然后就扶着锦弦月离开了。

齐羡君看着慕苡晴离开,他知道慕苡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会看自己一眼,虽然慕苡晴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但是齐羡君却能够从慕苡晴对自己的态度里感受到一些东西。

回到房间,锦弦月吃了药,休息了一会,就好了许多,看着眼前睡着的锦弦月,慕苡晴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和齐羡君相处的时光,她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间打算散散心,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去了,未婚先孕本就大忌,如今他已是驸马爷,而自己就算跟他回去又如何?终究会成为插足他与公主之间的第三者,她也不想成为他的见不得人的妾室,甚至更加不如,而且她欠锦弦月那么多,真的能够还得清吗?

想到这些,慕苡晴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该如何抉择,她曾经想过,如果他没有成亲,没有娶公主,那么自己是否可以跟他回去,当他明媒正娶的妻?

齐羡君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慕苡晴能够感受到他胸膛里剧烈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他抱着慕苡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晴儿,你怎么这么狠心?”

慕苡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推开了齐羡君“侯爷,请自重,你现在已经是驸马了,我们注定有缘无分,所以请你放开我,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齐羡君松开了手,走到了一旁,他看着慕苡晴,沉默了半晌,然后说道“晴儿,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回去吗?”

慕苡晴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她知道齐羡君不会轻易放弃,于是她说道“侯爷,我承认我心里有你,但是,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你现在已经是驸马爷了,娶了公主,将来肯定会有自己的子嗣,而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女罢了,回去又有什么用?”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慕苡晴,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悲伤却让人心疼。

慕苡晴也注意到了齐羡君眼神里的悲伤,她知道自己还是伤到了他,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她想了想,然后说道“侯爷,你回去吧,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齐羡君深深地看了慕苡晴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齐羡君离开的背影,慕苡晴心里一阵难受,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诗中写道“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几日后,慕苡晴坐在床边,眉头紧皱,一脸愁容。

她已经考虑了好几天,最终决定带着锦弦月一起离开这个地方。然而,锦弦月仍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她根本无法挪动他一丝一毫。

无奈之下,她只能默默地收拾行李,并找人帮忙把锦弦月抬到马车上。

当她回到药店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药店被砸得惨不忍睹,一片狼藉。

锦弦月一直以来都心怀善意,对人和蔼可亲,深受十里八乡人们的尊敬。如今药店变得如此狼狈不堪,显然是有人蓄意寻仇所致。

慕苡晴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锦弦月,但始终找不到他的身影。

突然,她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一阵剧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慕苡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

她环顾四周,看到锦弦月和锦苡弦两人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他们的身后摆放着各种阴森恐怖的刑具。

而在他们身后的笼子里,则放置着几条凶猛的毒蛇。

慕苡晴惊恐地望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时,公主稳稳地坐在高台上,用轻蔑的目光俯瞰着她,柔声说道:“你就是本宫夫君念念不忘的外室女慕苡晴?”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道:“你可知,本宫请你来是何意?”

简珩想要挣扎,可是她不仅被五花大绑,还被侍卫死死地压制在地上,根本挣扎不得。她看着只敢小声啜泣的锦苡弦和虚弱的锦弦月,咬牙切齿地说道“民女从未想过再见侯爷,您又为何要这样咄咄逼人呢?竟然绑了我的夫君与孩儿!他还只是一个一岁有余的孩子啊!”

公主听后,冷哼了一声,一边把玩着手上的毒蛇,一边冷笑着说道“那又如何?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能得到侯爷的青睐?让侯爷对你念念不忘,这已经足够让你死千百次了!不过,本宫今天心情好,大发善心,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说完,公主便从侍卫的腰间拔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扔到了慕苡晴的面前“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用这把剑自刎;二是看着你的夫君和孩儿死在你面前。当然,如果你选择后者,本侯会让他们死得很惨,让你后悔一辈子。怎么样?选吧!”

侍卫们听令,解开了慕苡晴身上绑着的绳索,但依然将她牢牢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简珩看着昏迷的锦弦月,又看了看还在哭的锦苡弦,捧着小小的他吻了吻额头,眼里满是柔情,柔声道“弦儿,好好照顾父亲,娘亲爱你们”

她取下绣给锦弦月的手帕,眼里满是眷恋的看向锦弦月,轻轻的用手帕系在锦苡弦双眼,捡起长剑架在脖子上,一脸认真道“希望我死后,你能放过他们父子,否则做鬼我也不放过你。”

公主冷哼一声,毒蛇乖顺的缠绕在她手臂上,嗤笑道“放心,本宫会放了他们,本宫留他们也无用。”

慕苡晴最后再看了一眼锦弦月和锦苡弦挥刀自刎。

鲜血溅到锦弦月脸上,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又闭了闭眼睛,待视线清明他才看清楚地上血流不止的慕苡晴,伸手就要去抢慕苡晴手中的长剑,却被绳索和侍卫死死压制。

他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去抢慕苡晴手中的长剑,可是侍卫却一脚踢在锦弦月腹部,锦弦月闷哼一声,唇角溢出鲜血。

侍卫在公主的命令下将他与锦苡弦关进了笼子。

锦弦月绝望的看着慕苡晴,眼里满是泪光,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可以活下去,明明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要选择这条不归路?”

慕苡晴目光温柔地看着锦弦月,柔声道“因为,我欠你太多,也是时候还你了”

锦弦月颤抖着声音说道“别说了,别再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弦儿他不能没有母亲!”

慕苡晴想要抬手可她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轻咳几声,鲜血顺着嘴角留下,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了,她虚弱道“阿月,好好照顾孩子,下辈子别再遇上我了,你值得更好的,忘了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锦弦月看着渐渐失去生气的慕苡晴,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伸手想要握住慕苡晴的手,可是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他疯狂地拍打着笼子,绝望嘶吼道“阿晴!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笼子里的毒蛇嗅到血腥味开始躁动,嘶嘶声不断响起,它们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盛宴,纷纷朝着慕苡晴爬去,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撕碎。而站在一旁的公主却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慕苡晴看着锦弦月绝望的嘶吼,心中充满了痛苦。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她仍然坚持着,希望能给锦弦月带来一丝安慰。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再次抚摸锦弦月的脸,但她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还是缓缓落下了。

此时,数条蛇已经爬到了慕苡晴身边,它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毒牙,准备发动攻击。慕苡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她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这些毒蛇的攻击。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当毒蛇咬住她的身体时,慕苡晴感到一阵剧痛传遍全身。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种痛苦。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她将要面对死亡的考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苡晴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地面。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变得虚弱无力。然而,她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不愿意让锦弦月受到伤害。

终于,慕苡晴缓缓闭上了眼睛,结束了她短暂而又痛苦的一生。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那是对锦弦月深深的眷恋与不舍。虽然她害怕疼痛,但她更害怕看到锦弦月和锦苡弦受伤,所以她选择了牺牲自己来保护他们。

锦弦月被束缚在柱子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毒蛇将慕苡晴的身体撕扯得四分五裂,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被毒蛇撕扯得支离破碎,鲜红的血洒满了整个地牢,而慕苡晴就那样安静地躺在血泊中,再也睁不开眼睛,再也醒不过来。

他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绝望地嘶吼道“阿晴!不要!”

锦弦月眼底满是恨意,他额头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

公主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脸淡漠,冷声道“她自己的选择,与本宫何干?她可是为了保住你们才自刎的,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

锦弦月眼底满是恨意,他挣扎着想要去杀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是他被束缚着,只能任人宰割,眼里满是悲凉,他疯狂地嘶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公主冷笑一声,将手臂上的蛇丢到慕苡晴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谁让她不知死活抢本宫夫君?”

锦弦月瞪大双眼,眼底满是恨意,恶狠狠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公主轻蔑一笑,讥讽道“呵,就凭你?”

锦弦月愤怒地瞪着公主,眼底满是恨意,嘶吼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看着锦弦月,一脸冷漠,冷声道“好啊,本宫等着,不过在此之前,本宫会将你们一家三口送去黄泉路团聚!”

锦弦月眼底满是恨意,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疯狂地嘶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毒蛇将慕苡晴吞噬。

锦弦月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满是绝望,他眼睁睁看着慕苡晴被撕咬,直到她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直到她彻底没了呼吸。

他泣不成声,绝望地嘶吼道“阿晴,阿晴!不要,不要离开我!阿晴!”

慕苡晴死后,公主扬长而去,只留下几名手下处理尸体,而另一边,齐羡君正在赶回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一会儿,慕苡晴就出事了,

地牢外传来脚步声,齐羡君赶了过来。

齐羡君不可置信地看着血泊中躺着的尸体,他愣住了,他不相信那是慕苡晴,他们明明才分开几日,怎么就天人永隔了?他抱着慕苡晴的尸身,跪在地上,痛苦地喊道“晴儿,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锦弦月愤怒地瞪着齐羡君,眼底满是恨意地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他眼神冰冷,怒吼道“齐羡君!你不是说,会护她周全吗?!”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将慕苡晴的尸体抱得更紧。

锦弦月绝望地嘶吼着,挣扎着想要扑向齐羡君,可是他被束缚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齐羡君!若非你,她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这个杀人凶手!”

齐羡君没有理会锦弦月,只是抱着慕苡晴的尸身,他想到了之前慕苡晴说的话,如果当时他们不曾相遇,那么或许现在就不会这样了,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喃喃道“你本该是自由的鸟,不该被束缚在这分寸之地”

慕苡晴的尸身躺在齐羡君怀中,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齐羡君眼神空洞,宛若一具行尸走肉,他抱着慕苡晴的尸体,一步步走出这阴暗潮湿的地牢。

锦弦月看着齐羡君抱着慕苡晴的尸体离去,眼底满是悲凉,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齐羡君!你这个杀人凶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齐羡君眼神越发空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已经走到了慕苡晴身边,而慕苡晴正笑着朝他招手。

回到武安侯府,齐羡君将慕苡晴的尸身安置在府中,并给她搭建了一座灵堂,每日除了处理公务,他几乎都待在慕苡晴灵堂前,从不出门,也不许任何人打扰,即使是皇上也不例外,皇上得知消息后,十分震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亏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并没有为难齐羡君。

齐羡君就这样在灵堂前守着,灵堂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供品,灵堂内更是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办丧事的气氛,齐羡君看着灵堂上慕苡晴的牌位,坐在灵堂前,静静地弹着琴,这是他与慕苡晴生前定情的曲子,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弹着。

齐羡君守着慕苡晴的灵堂,一守就是三年,武安侯府的灵堂前依旧灯火通明,只不过原本的琴声变成了笛声,一个白衣男子坐在灵堂前,吹着笛子,他的容貌与齐羡君有几分相似,吹笛子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浅浅地微笑,就好像慕苡晴还在一样,而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齐羡君的儿子齐淮玉。

齐淮玉将慕苡晴的灵堂打扫的干干净净,他知道齐羡君将慕苡晴的灵堂当成了唯一的家,所以他每天都来打扫,而且每天都来给慕苡晴上香,慕苡晴的棺椁中,放着一支白玉簪和一支白玉笛。

齐羡君将院子里种满了花,每天都会摘一些花装点棺椁,没有打理的齐羡君显得有些邋遢,齐淮玉无奈道“父亲,慕姐姐肯定也不想看见你这样,你振作起来好吗?”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慕苡晴的牌位,他苦笑一声,然后说道“淮玉,你知道吗?晴儿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女子,她总是能给人带来希望,可是现在她却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好想她”

听到齐羡君提起慕苡晴,齐淮玉心疼地看着他“父亲,我知道您放不下慕姐姐,可是您已经守了慕姐姐三年了,难道您想永远守着她的灵堂吗?”

齐羡君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只是想多陪陪她,她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孤单?”

齐淮玉看着齐羡君,心里五味杂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齐羡君说道“父亲,虽然我知道劝你没用,但是我还是要说,慕姐姐已经不在了,您应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齐羡君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淮玉,你还小,不懂得失去挚爱之人的痛苦,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不要经历这种痛苦,因为这真的太痛苦了”

齐淮玉心疼地看着齐羡君,他也知道慕苡晴在齐羡君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位置,他也知道劝他没用,但是还是忍不住劝他“父亲,不管如何,慕姐姐都回不来了,而你应该振作起来,为了慕姐姐,你也应该好好生活,慕姐姐也不想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

齐淮玉也知道自己劝不动齐羡君,于是叹了口气,离开了灵堂。

齐淮玉走后,齐羡君看着灵堂上慕苡晴的牌位,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拿起一只玉笛,吹奏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