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紧,立刻赶到了慕苡晴身边。
他看着悲痛欲绝的慕苡晴,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
“别难过,这只是暂时的,我们还有希望。”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慕苡晴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希望?”
她有些迷茫地问道。
裴鹤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不是吗?”
(慕苡晴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裴鹤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抬头看着裴鹤,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可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还要再失去另一个吗?”
她声音颤抖,透着一丝恐惧和哀伤。
裴鹤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别担心,我们会保护好他们,不会再让他们受到伤害。”
慕苡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裴鹤紧紧抱着她,眼中满是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保护好她,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
就在他们满怀期待,准备孕育下一个生命时,意外却再次降临。
某一天,慕苡晴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她以为只是普通的生病,便没有在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甚至开始吐血。
裴鹤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他立刻带着慕苡晴去看医生,却被告知她已经怀孕,只是她的身体太弱,孩子在汲取母体的养分,导致她的身体每况愈下。
(裴鹤看着慕苡晴,眼中满是担忧。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慕苡晴的身体很快就会撑不住,到时候不仅孩子保不住,连她自己也会有危险。
为了救她,裴鹤决定带她去找虫族最厉害的医生,希望他能想办法救慕苡晴。
然而,当他们赶到虫族长老那里时,却发现虫族长老已经失踪了,整个虫族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裴鹤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他立刻命令手下继续寻找长老,自己则守在慕苡晴身边,密切关注她的状况。
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慕苡晴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吐血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看着她苍白虚弱的脸庞,裴鹤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愧疚。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当初强迫她留下,她也不会遭受这么多痛苦。
在愧疚和痛苦的折磨下,裴鹤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愧疚之中。
他紧紧抱着慕苡晴,眼中满是担忧和痛苦。
“宝贝,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了好不好?”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慕苡晴听到这个话,心中一紧,她明白,只要这个孩子出生,意味着她就要死,虽然离开他付出的代价太大,可总归还是逃离了他的手掌心,这样压抑的生活让她已经麻木,如今上天似给她开了个玩笑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接受。
“不要,裴鹤,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了,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希望,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
慕苡晴坚定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执着。
裴鹤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这个孩子对慕苡晴来说意义非凡,他不能再劝说她放弃了。
但是,看着慕苡晴虚弱的样子,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生怕她会出事。
于是,他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慕苡晴和孩子,不能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慕苡晴的身体逐渐恢复,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看着她日渐隆起的肚子,裴鹤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他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希望它能给他们带来新的希望和幸福。
然而,就在他们满怀期待,等待着孩子降临的时候,意外却再次降临。
某一天,慕苡晴突然觉得肚子痛,她立刻叫来了裴鹤。
裴鹤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他立刻带着她去看医生。
手术室里医生忙碌着,直到幼虫出生,在汲取了慕苡晴所有养分后,幼虫长得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体型也比之前的雄虫大还健硕。
只是慕苡晴变得越来越虚弱。
裴鹤看着虚弱的慕苡晴,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他紧紧抱着她,低声安慰着,希望她能够挺过这一关。
然而,慕苡晴的身体太虚弱,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握住裴鹤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和遗憾。
裴鹤抱着慕苡晴,久久不肯放手。
他知道,这辈子,他永远失去了她。
但他不会放弃,他要继续守护着她,直到永远。
陷入混沌之中的慕苡晴只觉得喉咙有股窒息感,她想要大口的呼吸,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沉于湖水之中。
岸上的侍女惊慌失措的大喊着“快救三小姐”
另外几个侍女说道“嘁,一个外室生的,还三小姐?我呸”
“对对对,也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会允许她进门”
“还不是老爷念她娘死了不忍她受苦,便迎进府了”
慕苡晴眉头一皱,挣扎着抓住先去侍女伸过来的竹杠爬了起来。
一身狼狈不堪的她瘫坐在岸边大口的喘气。
“三小姐,奴婢扶您去换衣服。”救她的侍女连忙扶起慕苡晴。
慕苡晴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眼高于顶的侍女,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春桃细心的拿着衣服给她换上,又给她重新弄了头发。
“三小姐,今天还要出去给几位姨娘买东西吗?您看您再怎么讨好也没用,她们还是不喜欢您”
慕苡晴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去,但不是去买东西,她们不配”
慕苡晴和春桃离开相府去了东大街,繁华大道里人声鼎沸,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
游司乾手摇昆仑御霄折扇,一张灿若朝光的临风玉面灼灼风流,琥珀色的狭长丹凤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我们见过?”
慕苡晴身着一袭烟青色的轻罗软烟纱,头上戴着金海棠珠花步摇,娇嫩的面庞胜似春花,丹唇轻启,檀口微张,语笑嫣然“小女子只是一介平民,不识得公子。”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他将昆仑御霄折扇一合,扇尖挑起她的下颚,语气戏谑“我想姑娘是在哪里见过我,才会脱口而出,我们曾经见过,对吗?”
慕苡晴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扇子,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游司乾的靠近,樱唇轻启,淡淡地说道“公子说笑了,小女子确实不曾见过公子,适才唐突,还望公子海涵!”
游司乾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语气温柔地说道“本公子并不是个小气之人,姑娘不必紧张!”
慕苡晴被他突然凑近,耳垂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打掉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一双水眸中满是警惕,她冷着一张俏脸,不卑不亢地说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勾唇一笑,语带轻佻“自重?姑娘说笑了,本公子一向风流倜傥,怎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慕苡晴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厌恶之色,一双水眸中满是冰冷,她秀眉微蹙,后退几步保持距离,冷冷地说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并无意结交公子,还请公子不要纠缠!”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他微微一笑,拿起折扇轻轻扇动,语气温和地说道“姑娘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相逢即是有缘,今日能够遇见,也算是一种缘分,若是姑娘愿意,我们不如交个朋友!”
慕苡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冷冷地说道“公子,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收起折扇,语气温和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在这偌大的京城,想要认识我游司乾的人可是多如牛毛,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想要与我攀上关系,却都被我拒之门外,难道姑娘就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苡晴闻言,眉头微蹙,心中疑惑更甚,她虽然才入京没有半月,但多少对于京城中那些权贵子弟还是有所了解的,尤其是这位游司乾,他的名声之大,甚至远播海外,有谁不想结交于他?可是,他为何偏偏选择了自己?慕苡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小女子只是一介平民,自是入不得公子您的法眼,不知公子找小女子究竟所为何事?”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聪慧,只是短短片刻便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说道“我一向喜欢挑战,而姑娘恰巧是个聪明人,如此有趣的游戏,本公子又岂会错过呢?”
慕苡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虽然料到游司乾找她定是有所图谋,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有些愣住,不知该如何作答,沉默半晌,她才缓缓开口“公子,我想您是误会了,小女子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没有什么值得公子惦记的东西,您是京城中有名的贵公子,想必身边一定不乏追随者,若是您愿意,大可从她们当中挑选一位女子,也许会比小女子更适合您!”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人生在世,讲究缘分二字,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那便是有缘,既然有缘,又岂能错过?”
慕苡晴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她微微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公子,您可知小女子与您从未谋面,甚至连您姓甚名谁都不知,您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这时她的侍女春桃从糕点铺拿了几个油纸包的糕点走了过来,凑近她耳边告诉她相爷马上回来了,她连忙开口“若是公子没有其他事,便请自便,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刚想开口挽留,却被慕苡晴打断“告辞!”
话音未落,慕苡晴便带着春桃匆匆离去,留下游司乾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游司乾看着慕苡晴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看来,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另一边,慕苡晴带着春桃刚入府准备回房,就被一群衣着华丽、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女子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女子一身红衣,美艳不可方物,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站住,我要告诉父亲,三妹妹私会男人,我们几个刚刚看见你跟一男的勾勾搭搭,大庭广众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野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你不仅丢了自己的颜面还丢了相府的颜面,我劝你还是自行去祠堂跪着等候父亲责罚吧”
慕苡晴试图握紧手中的绢帕却发现不翼而飞了,应该是刚刚走的急忘记了,还未等她开口,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嘲讽道“啧,不仅与野男人勾勾搭搭,还把贴己的手帕都送人,真是不知廉耻,果然呢,外室生的都是一个货色,贱的很,你们几个,赶紧好好伺候三小姐。”
几个丫鬟趾高气昂的走到慕苡晴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就往祠堂拖,几番挣扎让她显得有些狼狈不堪,鬓发凌乱,簪子也散落地上。
这时游司乾和相爷因为要谈一笔合作,二人边走便谈,游司乾听着相爷的提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刚到正厅附近,突然看见一群丫鬟拖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虽然衣着华丽,却难掩狼狈之态,她奋力挣扎,试图摆脱丫鬟们的束缚,但终究是徒劳无功,一时间有些好奇,便停下脚步,侧头看去,却见那女子竟然是刚才和自己搭话的女子,游司乾见状,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轻咳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相府就是这么待客的?”
慕苡晴循声望去,竟然是刚刚与她搭话的游司乾,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低下头,刘海遮住半张脸,看不清神色。
那个红衣女子连忙拉着相爷的胳膊,忸怩作态,软声撒娇般指着跪坐在地上的慕苡晴,噘嘴道“爹爹,你看她,我好心教她规矩,她居然还打伤我和几位妹妹的侍女,你可要替女儿们做主啊。”
红衣女子朝旁边几个女子使了使眼色,她们心领神会的开始装模作样诉苦起来。
红衣女子又开始一脸哀怨道“我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又有客人在,本该不说的,可是三妹妹做的太气了,让我们相府颜面尽失,她刚刚偷偷出府私会野男人,一个黄花大闺女去见野男人还跟他勾勾搭搭不说,还把自己贴己的绢帕送人,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我们相府被戳脊梁骨,我也是为爹爹好,她居然不领情。”
(游司乾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红衣女子,语气戏谑)大小姐,这么说,这位姑娘私会野男人一事乃是事实咯?
红衣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她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红衣女子见游司乾似乎相信了她的话,连忙继续添油加醋道“而且,她还把自己贴己的绢帕都送给那野男人了,真是不知廉耻,我们几个都看见了,还能有假不成?”
红衣女子洋洋得意地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嘲讽之色,似乎在说,看你这次怎么办?
慕苡晴只是静静地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微垂着眸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要反驳红衣女子的意思,看起来十分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游司乾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看了一眼相爷,犹豫片刻,开口道“相爷,在下以为,此事应该彻查一番,毕竟,贵府千金私会野男人一事,一旦传出去,对贵府声誉影响不小,而且,此事关乎贵府千金清誉,不能草率了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相爷闻言,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慕苡晴,语气冷漠地说道“这件事,老夫自会彻查,游公子无需担忧,如今贵客临门,游公子还是先请到客厅休息吧。”
相爷说完,便拂袖离去,看都没看慕苡晴一眼,显然并不在意这件事。
游司乾看着相爷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看向跪坐在地上的慕苡晴,见她依旧低着头,看起来十分可怜,他犹豫片刻,俯身凑近她,低声道“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会帮你的!”
慕苡晴愣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满是委屈,真的是莫大的冤枉,她才出门就遇到游司乾,如今又被诬陷见野男人,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居然让自己的爹深信不疑?如今这手帕也不知所踪,这更加增长了红衣女子嚣张气焰,真的是有理说不清了,顿觉得有些委屈,眼眶微红,她倔强的咬紧唇瓣又低下了头。
游司乾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柔声道“姑娘,你别怕,这件事,我会替你做主的!”
慕苡晴被游司乾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眼底温柔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微微抿唇,轻声道“多谢公子,只是,这件事关乎于小女子清白,还请公子不要插手,免得连累公子。”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拒绝自己的帮助,他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低声询问道“姑娘此言何意?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慕苡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她抬眸看着他,语气冰冷地说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小女子何时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请公子不要妄加揣测,免得坏了小女子清誉!”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低声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姑娘清誉,在下不得不多加关注,若是姑娘不愿说,在下也不便多问,不过,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帮姑娘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