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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温暖而耀眼,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慕苡晴慢慢悠悠地醒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踩在地板上,刚走两步,便觉得脚腕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叙京延听到动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睡眼,从隔壁进来,下意识地往床上一看,刚好捕捉到慕苡晴跌倒的一幕,瞳孔骤缩,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慕苡晴身边,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担忧地询问“怎么样?脚疼吗?”

慕苡晴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还没缓过神来,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小脸刷一下红透,羞赧地垂下头,呐呐地说道“没事...不疼”

叙京延看见她害羞的模样,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地笑意,温柔地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耐心地哄劝“乖,先别乱动,我帮你看看”

叙京延动作轻柔地撩起她的裙摆,白皙纤细的脚踝映入眼帘,脚踝处一片青紫,肿胀不堪,触目惊心,他眉头紧锁,抬起头,对上她水雾朦胧的双眼,心疼地询问“还疼吗?”

慕苡晴感受着他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心里暖暖地,轻轻摇头“还好”

叙京延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挤出一些白色药膏,沾在棉签上,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动作轻柔而细致,一边涂抹,一边安慰“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

叙京延帮她涂完药,放下药膏,低头凑近她,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紧张地攥紧拳头,手心沁出一层薄汗,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个电话 ,好像叙京延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试探性地询问“那……那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去公司了?”

叙京延听到她提到公司,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些许疲惫,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静静地抱了好一会,重新将她放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叮嘱道“好好休息,这两天不要乱跑”

慕苡晴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糯糯地应下“好的”

叙京延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慕苡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一句“叙京延,他怎么这么奇怪”

叙京延听到了她的话,脚步一顿,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慕苡晴被他幽深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嗫嚅着说不出口,讪讪地闭上了嘴巴,朝他挥挥手,示意再见“没什么,你快去上班吧”

叙京延闻言,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慕苡晴见他终于离开,舒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慢吞吞挪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热水,坐在沙发上,怔怔地出神,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叙家家大业大怎么那些管家女仆什么都不来帮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才嫁入豪门,对于自己很不屑一顾?肯定是这样,他们就像小说里对待那些妄想嫁入豪门的人一样,眼高于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不满地咂咂嘴继续喝着水。

这时慕容雪又找上门了,她得意地看着还得慕苡晴自己照顾自己的可怜落魄模样,冷哼一声“切,还以为京延真的疼你,原来只是逢场作戏”

慕苡晴听到慕容雪阴阳怪气的声音,忍不住蹙了蹙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她。

慕容雪见状,愈发恼怒,愤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等你被赶出叙家,看你还怎么嚣张!”

慕苡晴不想与她争论,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喝水。

慕容雪见状,更加愤怒,猛地将手中精美华贵的礼盒砸向慕苡晴,厉声呵斥“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慕苡晴蹲在地上,默默地捡着地上的东西,鲜血滴在洁白的花瓣上,显得格外的妖冶,疼痛的感觉袭遍全身,但是她倔强的隐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直到捡完最后一朵花,她才缓缓站起身,不顾额头的疼痛,微笑着看向慕容雪,云淡风轻地说道“花很漂亮别糟蹋,至于礼物我会替你转送给京延的”

慕苡晴话音刚落,慕容雪忽然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歇斯底里地咆哮“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抢男人!我要让你尝尝苦头!”

慕苡晴本就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现在更是被她疯狂的样子吓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摇晃,直到慕容雪掐着她的脖子,喘不过气来,她才渐渐恢复清醒,艰难地开口“咳咳...你...放手”

慕容雪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反而加重了力道,使劲掐着她的脖子,眼神凌厉如刀,狠狠地剜着她,语气森冷“贱人”

慕苡晴痛苦地挣扎着,双手死死扣住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试图让她松手,但是收效甚微,正当她感到绝望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叙京延一身黑色西装,从外面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你们在干什么?”

叙京延疾步上前,拽开慕容雪的手,一把将她甩开,慕苡晴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幸好叙京延及时扶住了她,她连忙挣脱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脖子,咳嗽不止,眼眶湿润,眼尾泛红,额角的鲜血染红她的白色连衣裙,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劲来,柔弱地扶着一旁的桌子,脚踝的肿痛让她眉头一皱,倔强地咬住唇,一声不吭。

(慕苡晴低着头,捂着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不停地颤抖着,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受了欺负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看得叙京延心疼不已,叙京延紧紧盯着慕苡晴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眼里闪烁着骇人的寒光,咬牙切齿地回头看向慕容雪,眼神凌厉,语气冰冷)你怎么来了?

慕苡晴闻言,悄悄抬头,恰好看见他眼里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颤颤巍巍地再次收回视线。

慕容雪像是没看见叙京延眼底的心疼一般,她觉得叙京延还是关心在乎她的,毕竟他进家门并没有关心慕苡晴而是问自己怎么来了?心里一阵得意,轻蔑地瞥了一眼柔柔弱弱的慕苡晴,连忙一脸自豪地揽住叙京延的手臂,捡起一旁沾了慕苡晴额角血的礼盒,用纸巾擦了擦礼盒边缘,然后嫌弃地丢下礼盒,献宝似放在他面前,娇软道“京延,我给你送东西来了,可是符溪大师制订的独一无二,全球限量款的胸针,我可是花了很大价钱提前预定的”

叙京延看着被慕容雪丢在地上沾染血迹的礼盒,又看了一眼狼狈的慕苡晴额头上狰狞的伤口,心痛如刀绞,内心的怒火瞬间被激起,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平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胸针,仔细查看一番,随后将其收入怀中,对着慕容雪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个胸针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以后不必再送这些东西来了”

慕容雪听到他说不需要,心里很是不甘,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可是...这是我精心挑选准备了很久的东西,而且价格不菲,你怎么能拒绝呢?”

慕苡晴见状,忍不住红了眼眶,咬紧唇瓣,强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着,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所有人都在围着慕容雪转,就连叙京延也只是站在慕容雪身边,偌大的一个叙家连一个问她疼不疼的人都没有,心里难受极了,她一瘸一拐地扶着楼梯扶手往上走。

慕容雪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瞥见楼梯口的慕苡晴,眼眸一亮,心生一计,假装去扶慕苡晴,然后被她推倒,假意摔倒,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委屈地喊道“京延,你看她,我好心去扶她,她居然推我,京延,我脚好疼”

慕苡晴听到慕容雪矫揉造作的声音,立刻绷紧了神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正准备逃离,谁知下一秒,慕容雪便故作摔倒,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她立马停下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本就脚疼,刚刚又被她推了一下,差点摔倒,现在还要承受她莫名其妙的冤枉,心里委屈极了,正准备反驳,却听见叙京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底满是不耐烦,语气疏离,毫无温度“你别碰她”

慕苡晴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余光瞥见慕容雪一脸得意地看着她,而叙京延却冷漠地盯着她,心里越发难过,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颤抖着双肩,哽咽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了”

叙京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冷着脸看着她。

慕苡晴声音逐渐哽咽,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慕容雪面前,颤抖着手想要去扶她,却感受到身旁的凉意,她收回了手,眼眶通红一片,咬紧唇瓣,哽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慕容雪看到她这样,心中暗爽,面上却不显,虚伪地摆了摆手,柔弱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沾染到的灰尘,搂住叙京延的脖子,楚楚可怜地看向他“京延,脚好痛,真的好疼啊”

慕苡晴见状,只觉得无比刺眼,心脏仿佛被人捏住一般,疼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喉咙如同被砂纸磨砺过一般,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强忍着不适,直直地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眼睛酸涩难忍,泪水模糊了视线,再也忍不住,一瘸一拐地转身上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住一般,疼得喘不过气来。

慕苡晴伤心欲绝的背影落入叙京延的视线,他心猛地一紧,脑海中浮现出她额头上狰狞的伤口,叙京延连忙抽出手,想要追上去,却被慕容雪一把抓住,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继续搂着叙京延的脖子,撒娇道“京延,陪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叙京延眼底满是心疼,却无法挣脱慕容雪的纠缠,只能任由她搂着,压下心底的担忧,语气温和地安慰“好,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慕苡晴回到房间,无力地趴在床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地往下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慕容雪如此欺负,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连叙京延都看到了,明知道她是被诬陷的,叙京延却毅然决然地相信慕容雪,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凶了,身体蜷缩成一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取一丝安全感。

慕容雪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一路上不停地向叙京延撒娇,叙京延虽然心里烦躁,却不忍心拒绝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两人一路来到医院,慕容雪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地看着叙京延,叙京延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十分焦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苡晴,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慕容雪这个麻烦精,只能选择逃避。

慕苡晴哭累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她被门外的喧闹声吵醒,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洗漱一番,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客厅。

却看见慕容雪正趾高气扬地指挥着叙家的管家女仆,将她的东西搬到另外一个房间,原本叙京延与她的房间一墙之隔,如今却遥望不可及,她咬了咬唇,穿起鞋子,她知道这肯定是经过叙京延同意的,不然慕容雪也不敢如此猖狂,她默默地跟着女仆住进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