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边关月带领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直奔边关而去,慕苡晴站在城门口,目送他离开,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跟他成亲,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忧心忡忡。
时间过得飞快,三个月后,边关传来消息,边关失守,边关月不幸身亡,尸骨无存,慕苡晴闻言,顿时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手中的信纸飘落在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怎么也没想到,才三个月,边关月就离开了,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爱她宠她的边关月了。
几个月后,边关月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有人惋惜,有人唾骂,有人高兴,但更多的是感慨,短短数月,京城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慕苡晴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空洞无神,手中握着一支玉笛,这支玉笛正是边关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每次吹奏,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朝廷里蠢蠢欲动的大臣开始为太子离谬的登基做准备,群臣拥护,先皇离世不过几个月,朝廷已经换了新主,新皇登基,朝廷变得焕然一新。
皇上驾崩,举国哀悼,新皇登基,朝廷大换血,慕苡晴也从将军夫人变成了有名无实的寡妇,虽然她现在还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但却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甚至连下人都开始欺负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她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离谬下令厚葬边关月,同时将慕苡晴接进宫中,美名其曰担心慕苡晴会想不开,却又像是想要监视她。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照亮了漆黑一片的皇宫,夜风微凉,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一阵阵风吹过,吹散了天空中飘浮着的白云,也吹走了那些过往,风起云涌,世事无常,人活一世,到头来终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慕苡晴看着离谬给她安排的寝宫,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皇上让她住进皇宫,没安好心,慕苡晴走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目光中满是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离开这里,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她只觉得自己好累手中握着一支玉笛,这支玉笛正是边关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每次吹奏,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他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她默默地吹起手中的玉笛。
离谬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毛笔,低头批阅奏折,耳边却响起悠扬婉转的笛声,他微微抬头,看向窗外,见院子里,慕苡晴坐在秋千上,手中握着玉笛,闭着双眼,吹奏着曲子,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仙子一般,清新脱俗,令人沉醉,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张消瘦不堪的脸,心底莫名有些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慕苡晴,语气平静“朕倒是不知道,你竟还会吹玉笛”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慕苡晴猛然回过神,她回头一看,只见一袭龙袍加身的离谬,正站在她面前,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慕苡晴不禁皱眉,收起玉笛,将目光落在别处,并不想搭理他,她知道边关月的死肯定跟离谬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可能刚继位就不管群臣和百姓议论就把自己接到宫里,而且以边关月久经沙场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战死沙场?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离谬看着慕苡晴那副爱搭不理,冷漠疏离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慕苡晴,可是她却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离谬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阴沉,语气冰冷“你就这么恨朕?”
慕苡晴看着离谬,冷笑一声,语气嘲讽“恨?陛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在臣妾眼里,您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臣妾何必恨您?”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阵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你到底想怎样?”
慕苡晴闻言,沉默片刻,回过头,目光落在离谬身上,语气平静“臣妾只想离开这里,过安稳的日子”
离谬闻言,心中一惊,他看着慕苡晴,语气焦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里是皇宫,不是将军府,你想离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慕苡晴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她看着离谬,语气冷漠“陛下,臣妾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请陛下不要阻拦”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阵烦躁,他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朕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不然,朕不会放过你”
慕苡晴闻言,微微一愣,抿了抿唇,靠在秋千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树上,看着花瓣纷飞,眼里划过一丝落寞,她握紧手中的玉笛,轻轻叹了一口气,沉默片刻开口道“陛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臣妾虽与边关月是一夜夫妻,但总归还是将军夫人,你这掳臣妾进宫,知道底下人怎么议论你吗?”
离谬闻言,心中一阵烦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谁敢议论?”
慕苡晴闻言,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她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呵,不敢?皇上可真是会自欺欺人,你怕是忘了,边关月刚战死,尸骨未寒,你现在就强行把臣妾带进宫,群臣和百姓肯定会议论纷纷,而且边关月虽是你的属下,但也是你的挚友啊,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边关月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吗?”
离谬闻言,心中一阵烦闷,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随后睁开眼睛,看着慕苡晴,语气冰冷“朕自然不怕,朕乃天子,谁敢议论,谁就得死!”
慕苡晴闻言,微微一愣,这个离谬竟荒唐成这样?它当真完全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吗?如果真的按他说的那样,离谬迟早成暴君,她眉头一皱,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起身离开秋千,准备回寝宫。
离谬见她要走,心中一急,快步走上前,伸手拦住她,语气冰冷“你不许走!”
慕苡晴被他拦住,眉头一皱,忍不住怒斥道“陛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脸色阴沉,语气冰冷“朕想做什么?呵,朕想做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阵烦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抓住慕苡晴的手将她抱入怀中,看着她衣袖滑落,目光落在她的守宫砂上,愣住了,他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慕苡晴和边关月居然没有同房?一时之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冷声道“你们那天没有洞房花烛?”
慕苡晴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唇,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她怎么可能是离谬的对手,她只能被他紧紧地搂着,她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她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嘲讽“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离谬闻言,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他紧紧地抱着慕苡晴,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她,语气冰冷“那又如何?朕是天子,只要朕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慕苡晴闻言,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可是完全没有效果,气的咬牙切齿道“离谬,你可真让我恶心”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阵刺痛,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沙哑“为什么?难道朕真的不如边关月?”
慕苡晴闻言,心中一阵无奈,她抬起头看着离谬,语气嘲讽)“呵,陛下,您若是真的爱臣妾,就不会将臣妾掳进宫,您对臣妾只有欲,而不是爱,边关月从来没有想过动臣妾,他在您心里比您自己都要好,您这样做是自欺欺人!”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惊,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如同她所说,只是想要得到她,而不是爱她,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她,语气冰冷“朕不允许你这么说,朕对你的爱绝对不会比边关月少!”
慕苡晴闻言,心中一阵无奈,她看着离谬,语气嘲讽“呵,陛下,那您还真是爱惨了臣妾呢,可惜,臣妾并不爱你”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痛,他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沙哑“朕不许,朕不许你这么说,朕不许你不爱朕!”
慕苡晴闻言,眉头紧锁,她使劲地挣扎着,可是越挣扎离谬越抱得紧,她真的是受够了离谬的行为,一怒之下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离谬被她咬得生疼,他一把将她推开,看着她,语气冰冷“你疯了?!”
慕苡晴被他推开,一时之间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
离谬见她跌倒在地上,眉头一皱,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语气冰冷“怎么样?摔疼了吗?”
慕苡晴闻言,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嘲讽“疼不疼关你什么事?”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一痛,他将她抱到床上,看着她,语气冰冷“朕为什么不能关心你?”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她不想再搭理离谬这个疯子,用被子蒙住头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冷冷道“陛下,请回吧”
离谬见她这样,眉头紧皱,他一把将被子扯开,看着她,语气冰冷“你要睡,朕也要睡”
慕苡晴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一惊,她猛地坐起身,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冰冷“陛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谬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语气温柔“晴儿,既然边关月没有跟你圆房,不如今晚就让朕来好好疼爱你?”
慕苡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声音颤抖“陛下,你疯了吗?”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缓缓靠近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他伸手脱掉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语气暧昧“晴儿,今晚,朕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爱你的人”
慕苡晴闻言一愣,心中一慌,她万万没想到离谬与他的名字一般荒谬,刚把她接入宫中第一天就如此羞辱她,慕苡晴使劲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可是实力悬殊太大,只能被迫承受着,她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止不住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