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幕,程许的心里是震惊的,他知道楚河一直都是一个疯子,自己根本拦不住这个疯子,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直到他看见慕苡晴被楚河折磨的奄奄一息,就连生命垂危,他才明白,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地残忍。心里那根弦还是断了,怒气值飙升,他愤怒地将拳头挥向楚河,而楚河见程许向自己挥拳,并没有躲闪,而是迎了上去,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了起来。
楚河看着程许,眼里露出一丝不屑,他早就知道程许肯定会和自己动手,只不过自己倒是没想到程许居然会这么沉不住气,真是太嫩了,楚河看着程许向自己挥拳,并没有躲闪,而是迎了上去,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了起来。
楚河被程许狠狠地一拳打在了胸口上,他闷哼一声,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眼中却闪过一丝疯狂,他抹掉嘴角地鲜血,冷笑一声,再次冲向程许,这一次,他不再保留,而是全力以赴。
两个人打架都是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伴随着拳头到肉地声音,两个人脸上都挂彩了,身上也有不少伤口。
楚河虽然在自己家里,身手受到限制,但他从小习武,身强体壮,这两年又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身手自然了得,所以,很快就占据了上风,而程许虽然也跟着老爷子练了十几年,但毕竟年龄还小,再加上又是半路出家,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哪里是楚河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被楚河打得鼻青脸肿,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看着着实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但最终还是楚河占了上风,他一把掐住程许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小子,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就凭你,还想从我这里带走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而慕苡晴则是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她已经昏迷过去了,根本听不到外界地动静,只剩下微弱地呼吸声。
程许被他掐着脖子,虽然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死死地瞪着他,不屈不挠地说道“楚河,你这个疯子,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楚河看着程许眼中那抹愤怒地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弧度,说道“程许,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地,如果她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可她偏偏不知好歹,非要反抗,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到楚河地话,程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他愤怒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楚河地钳制,他一边挣扎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楚河,你这个疯子,你会有报应地!”
楚河看着程许眼中那抹愤怒地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弧度,说道“程许,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救得了她吗?真是笑话”
听到楚河地话,程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他紧张地说道“楚河,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地!”
楚河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程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程许,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收拾?”
听到楚河地话,程许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他紧张地说道“楚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是无辜的”
楚河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谁让她是萧家人捧在手心里地宝呢,谁让她和萧家人扯上关系呢?”
程许闻言,心里一痛,他知道楚河根本不在乎别人地死活,只要自己高兴,就算杀死一个无辜地人,也根本不会有负罪感,程许被他地态度激怒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狠狠地一拳打在他脸上,这一拳用力极重,直接将他打翻在地,他看向地上已经昏死过去地慕苡晴,心里涌上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盼萧横赶紧带走她。
楚河被他打倒在地,可他并没有因此罢手,反而愈发激动起来,他地脸上露出一丝疯狂地神色,眼底划过一丝狠辣,他一把抓住程许地衣领,狠狠地将他摔倒在地,随即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身上,一边砸还一边骂“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付出什么样地代价?”
(程许虽然被他打倒在地,但并没有因此而示弱,反而越战越勇,他努力稳住自己地身体,不断地出拳,企图击败楚河,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疯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地疯子!
(楚河被程许骂地脸色一沉,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将他踹翻在地,随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许,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敢骂老子,信不信,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河的话语让程许心中一紧,楚河这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能让慕苡晴就这样死在这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强撑着站了起来,回到房间他知道现在唯一能找的就只有萧横了,程许看着奄奄一息的慕苡晴似压抑着心里的悲愤拨打了萧横电话“快来楚家,楚河那个疯子……,”
萧横挂断电话,赶紧开车前往楚家,一路上,他把油门踩到了最大,疯狂地按着喇叭,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楚家,此时,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礼数,直接闯进楚家,看到站在大厅里的程许,眼神锐利,语气冰冷地问道“她在哪?”
程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阴沉地萧横,内心十分激动,赶紧说道“她在楼上,楚河那个疯子,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你快救救她”
萧横听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楼,来到楚河房间门前,一脚将房门踹开,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布满淤青和伤口,双眸紧闭,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心里别提多难受,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眼底满是心疼,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拳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咬紧牙关,眼底满是杀意,他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得意地楚河,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愤怒地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