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茹:“那就谢谢老板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程语茹从餐馆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在那个老旧的小区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了一眼,
小区人烟稀少,楼房上的住户灯也亮的没几个,也不知道吴越还会不会回来,他是她寻找真相的最关键线索了,如果断开,一切又要重新作罢。
“唉……”程语茹叹了一口气。
她没有在里面待多久,就准备去念语楼下接白无双下班,程语茹所处的小区交通不方便,要打车还要去附近的一条大路上,
程语茹顺着一条小路往大路上走去,这条小路有些漆黑,人又少,于是乎程语茹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照明,她一边走一边留意着身后,
说实话,虽然她有武力傍身,但是一个人走夜路总归是有些害怕的,
这么漆黑的地方,如果突然窜出来一只流浪狗又或者是流浪汉,她肯定会被吓到,早知道她就应该早点出来,也就不会赶到天黑,自己吓自己了,
程语茹走在幽静的小路上,身边的一切都非常安静,没有狗叫声,没有人声,她也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程语茹大着胆子走了一会儿,正前方便出现了几个垃圾桶,垃圾桶旁边是堆积着的好多垃圾,程语茹盯着那垃圾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觉得那垃圾桶旁边的垃圾好像在动,
难道是看花眼了?可程语茹的下意识感觉不是,不仅如此,她还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回头去看,却没有人,她屏住呼吸,停下脚步,
她的感觉不会错,她的身后是必定有人的,
这种紧急时候,她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与其硬碰硬,还不如直接撒开腿就跑。
找准时机,程语茹撒开腿就开跑,可她的行动终归还是慢了些,垃圾桶后面隐藏的一个人突然大跳出来,他身形高大,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突然跳出来还将程语茹吓了一跳。
“哈哈哈……你要往哪里逃?”
程语茹蹙眉看了那男人一眼,便转身要去反方向跑,可对面也跑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打手,他们挡住了程语茹逃跑的路,程语茹的路一下子被堵死了。
“风语嫣是吧,有人要买你的命!”为首的大汉站在原地,挥舞着手里的铁棒子, 他的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拿着一把匕首也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那样子,就是一个杀红眼的罪犯。
前后夹击,现在的程语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三个男人,试图稳定他们的情绪,
“几位大哥,我一个女人体弱多病,身材矮小,三位大哥一拳就能把我打倒,现在我也是死到临头了,让我知道个彻底,告诉我谁要害我好不好?”程语茹双手合十,假装害怕的祈祷着。
为首的男人看到她害怕的样子,警惕性便小了些道:“欸你个小娘们儿,胆子怎么这么胆小呢,
买主还嘱咐我们说你是一个跆拳道高手,跆拳道高手就你这样的啊,唠唠叨叨的,叽叽喳喳的,简直是丢人现眼啊。”
程语茹假装回应着:“各位大哥,我确实是非常胆小,我这如同蝼蚁一样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要害死我,我太可怜了,各位大哥行行好,让我死之前搞清楚是谁要害我好不好?”
程语茹哭的梨花带雨的,让几个大汉都怜惜了。
为首的大汉松了口,
“谁要害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买家反正是个长得很丑的男人,年纪差不多要到五十岁了,头发稀少,至于名字我们不知道,买主的身份信息都是保密的。”
长得很丑的男人?头发稀少,程语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近日里她得罪的人除了霍闫就是那个秃驴王洋了,难不成是那个赘婿?
程语茹心中顿时一阵气愤,这个秃驴表面上平平和和的,没想到背后捅刀子竟然要治她于死地,她遵守着诺言,可这王洋却欺骗她,还要花钱买她的命,
程语茹最恨不讲诚信欺骗她的人了,那么既然王洋为人不义,满口胡言,那么她就要让他彻底后悔,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喂!那个秃驴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怎么样?!”
为首的大汉道:“那个买主出了三十万。”
“三十万?也不是很多吗!我出双倍今日作罢怎么样?”程语茹现在也不想打架,毕竟她还要去接男朋友,自己弄得浑身一团糟,白无双又要担心了,她不想让他担心。
大汉摇摇头:“小姑娘,双倍赏金确实是挺吸引人的,但是我们是诚信的人,既然拿了买家的钱就要帮他办事,这是行业规则,所以小姑娘,抱歉了,今日你必须死!”
一听这话,程语茹的表情瞬间变了,本来她想偷个懒不打架的,可是没有办法,被这群傻货气的心疼,她必须发泄发泄,教他们做人!
虽然有可能打的辛苦点儿,但是面前的杂碎她还完全不放在眼里,既然要打,那就来啊!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让你们尝尝姐的拳头!”
“都给我上,让这个小姑娘尝尝棍棒的滋味!”为首的男人一声令下,三个人便向程语茹站着的方向跑去,
两面夹击,三个人还拿着棍棒和刀,一大汉朝她袭击而来,他挥舞着手里的铁棍棒,毫不留情的往程语茹身上的各个地方开始打,
程语茹灵活的躲避着,她一手握住那大汉的铁棍,刚要夺过来,另外两个大汉便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挥舞着手里的武器,
眼看那铁棍就要袭击到她的头颅,她放开了手里的大汉的铁棍,躲避着另外两人的袭击,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又是碰上这体力充沛的大汉, 渐渐的,程语茹便有些坚持不住了,
三人一起朝她进攻,程语茹奋力抵抗,却还是被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