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程语茹蹙眉看着白无双，有些疑惑，在这种场所谈事情未免太不正经了，程语茹不相信这人说的话。
“先生，我觉得您还是另外找人吧！我不适合。”
“怎么？怕我们是坏人，骗你的？”白无双说完便拿出证件递了过去：“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去第一医院看一下，又或者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我！”
程语茹看了一眼证件，没看懂，她不了解，也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
白无双看她犹豫接着道：“你的右眼情况很不乐观，如果不治疗，以后真的没有复明的机会了，这次是一次机会，不仅对你还是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
你作为试验品，如果试验很成功，那么你的右眼将会复明，如果失败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一次复明的机会罢了，就看你要不要抓住了，哦对了，每进行一次试验，我会给你一定的报酬！”
程语茹舒展了眉心：“多少钱？”
白无双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万！”
一百万？
程语茹瞳孔震惊，条件真的很诱人，只要试验二十次，她就可以去见哥哥了，那么她哥哥的医疗费……
她心里很开心，只是又有些不相信，她一直很倒霉，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又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白医生，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是我？”
白无双笑笑：“因为你适合，这项研究不仅对你有好处，如果试验成功，将会是医学史上的一大进步，对于千千万万的失明者来说更是一件好事。”
程语茹想了想，权衡利弊之下点了点头：“我答应你的条件！”
“很好。”白无双将一份合同递到程语茹面前：“签了它，如果你怕麻烦，可以看重点标红的字体！”
程语茹点点头。
合同短短几页，上面的内容也清晰简洁，不知道是不是看霍闫协议的后遗症，她看的很认真，就害怕疏忽大意忘记了什么。
合同上没有什么让她揪心的点，重点标红的字体也只是说让她每月十五号准时去第一医院，看起来没有什么陷阱。
将合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完，她最终填上了自己的银行卡号，签上了名字。
“合作愉快！！！”白无双伸出手。
“合作愉快！”程语茹反握住。
这一晚上很奇妙，奇妙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幸运，那么她的右眼是不是有复明的机会呢？
程语茹躺在员工宿舍的床上，有些睡不着，她内心深处很是欣喜，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右眼，那边的皮肤已经干瘪，细胞已经全部死去了，如果她的右眼可以恢复正常，那么她也决定了要好好活下去。
*
“我哥这是又打算普度众生了？”
白亚走进书房，拿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看向白无双的电脑，白无双正在往电脑里输着信息
他的好哥哥历来喜欢帮助别人，尤其是喜欢救济病人，白亚也习惯了，毕竟他干涉不了。
“帮谁呢？”
他随意往白无双的电脑前瞟了一眼，看到是程语茹的大头像后，白亚惊讶的嘴张的老大，嘴里喝的水都被他吐了出来，吐到了杯子里。
白无双嫌弃的白了白亚一眼，一脚踹开了他：“离我远点儿，很恶心。”
“哥，你怎么会认识小青菜？”
白亚用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大头像：“就是这个程语茹，最近特别火的那个恐怖娃娃，你不要告诉我，你要救济她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白无双冷着脸，继续往电脑里录入程语茹的个人信息。
“这个女人和霍闫有关系，是非常神秘的关系，偷偷告诉你，我觉得他俩可能就是情人关系，你帮她，就不怕霍闫发疯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最近在研究一项关于眼睛的新技术罢了，需要试验体，程语茹正好合适！和霍闫无关。”白无双的手指继续敲打着电脑。
听他哥这么一说，白亚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希望你是单纯的想做试验，不是因为私心，要不然和霍闫扯上关系，可是有你罪受的。”
“嗯……不是因为私心。”
白无双的手指滑动着鼠标，电脑屏幕上，鼠标箭头正好停在了程语茹的那张大头像上，看着那张照片，他微微愣了愣神。
五天后。
员工休息室里。
“语茹啊，今天来了一个身份更大的客人，你可要表现好点儿，不要惹客人不开心，这客人有钱，表现好了，说不定他给你钱呢！”徐晴提醒着。
“放心吧，我会让客人满意的。”程语茹笑了笑。
这几天的工作让她有了很好的适应，来的客人基本上就是和她拍照，喝酒，没有很为难她的，她也算得心应手了些。
到时间了，程语茹和往常一样跟在服务员身后进了一包厢。
包厢里站着五个男人，这五个男人个个身强体壮，一个顶两个青年男人，一看就是哪个拳击馆出来的，
几个人脸庞黝黑，神色严峻，看起来非常不好惹，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坏人窝了。
“其他人都离开，恐怖娃娃留下！”其中的一个大汉发话了。
其他服务员立刻识相的出去了，当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程语茹心里有些发慌了，
在之前，包厢里有几个服务员做伴儿，她还不是很害怕，可是现在，她从旁边瞟了一眼，一个大汉立刻凶狠的看向她，她大气都不敢出。
她手足无措的干站着。
这时，一个男人推着个轮椅从包厢外的另一个门进来了，等到轮椅全部出现，程语茹震惊的脸色大变。
来的不是陌生人，而是她最熟悉的人——穆雪！
“精彩，精彩！”
穆雪鼓着掌，一脸笑意的盯着她：“这妆容还挺适合你，一点儿也不恐怖，反而滑稽可笑，就如同你本人一样。”
“你来这里做什么？”程语茹十分谨慎的看向她。
“这里是娱乐会所，我为什么不能来，我不但来玩，而且还要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