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淮一听着急道:“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你在这看着初醒。”
陈安然一把抓住李景淮,气的连王兄都不喊了:“看来皇太孙很在意你的太孙妃啊?”
李景淮脚步一顿解释道:“我只是想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若稳定下来,我便立刻叫空青过来。”
“那若是稳定不下来呢?”
李景淮真是急糊涂了,陈安然这一问他才冷静下来,一拍脑袋:“我真是糊涂了,你虽然解不了初醒蛊毒,但是你能治温宁的腹痛症吧?我们现在带初醒带过去,你替温宁治疗,空青替初醒看病不就都不耽误了?”
陈安然道:“我确实对女子生育这方面颇有研究。”
“太好了,我们这就出发。”
李景淮立刻叫人备马车,将莫初醒抱上马车。
陈安然还生着李景淮的气,上了马车就将李景淮挤到一边去,她在莫初醒旁边照看。
李景淮虽然不悦,但是也没说什么,跟着守在边上。
陈安然见他不说话开口道:“你知道吗?初醒本来该有一个妹妹的。”
莫初醒从未和李景淮说过她以前的事,所以李景淮对莫初醒的过去以及家人都不知情。
听到陈安然突然提起,也勾起了李景淮的好奇:“什么叫本该有一个妹妹?”
陈安然用手帕擦拭这莫初醒头上的汗,眼里满是心疼的看着莫初醒:“因为她的爹在她娘怀孕的时候偷偷和一个外面的坏女人好上了,那个坏女人还不要脸的摆正宫的架子上门逼初醒的娘和离,苏醒的娘在和那坏女人争吵时没踩稳从楼梯上摔下来,最终苏醒的她娘和腹中快要临盆的孩子都没保住,这件事对初醒的打击很大,是她的禁忌。”
说到这,陈安然转头看向李景淮“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处在自己最最讨厌的那种处境里的,所以……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别再伤害她了。也不要觉得用强就能让她臣服,她自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逼急了她,你会后悔的。”
陈安然的话让李景淮陷入了沉默,他不想伤害她,但是他也无法对她放手。
看着李景淮无法抉择的沉默,陈安然叹了口气,看来他们两人的纠葛还需他们两人自己解决。
路行至一半的时候莫初醒被又被身上的蛊毒折磨的痛醒。
毫无血色的脸,大量的出着汗,因为隐忍被指尖刺破的掌心,陈安然看到心痛的不行,将自己的手帕塞到莫初醒的手心。
“初醒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见到空青了。”
莫初醒也想坚持,但是她已经痛的不能控制自己,开始自残,敲自己的脑袋,咬自己的胳膊。
“别咬自己,咬我!”李景淮看到莫初醒自残,将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莫初醒咬。
莫初醒看都不看他一眼。
倒是清醒的陈然抬手猛的落在莫初醒的后颈上,莫初醒便再次晕了过去。
陈安然看向李景淮,戳心窝子道:“咬你几口也并不能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也抵消不了你对她的伤害,也不会让她对你产生愧疚,王兄以后还是不要做这样的蠢事了。”
以前的妹妹乖巧温顺,突然被妹妹怼李景淮心口有些堵,许是觉的陈安然误会他了,语气带着愠怒:“我没想让她愧疚,我只是不想她伤害自己。”
陈安然也是在气头上,话都是怎么难听怎么说:“皇太孙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太孙妃吧。”
马车停住,有人来禀报:“殿下,军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