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星不由得扬起嘴角,只要看到他,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幸福无比。
她轻轻的抚摸陆厉深的脸颊,鼻子,嘴巴,每个地方,她都爱不释手。
突然,陆厉深慵懒的温沉声音响起:“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话落,他搂在女人腰间,脖子处的手,往他怀里紧了紧。
叶清星娇滴滴抱紧他的后背:“看不够,我可是VIp,要看一辈子的。”
陆厉深唇角扬起好看的笑容,他又闭上眼睛,困意很足说:“再陪我睡会,没睡够。”
“辛苦了。”
叶清星听到他说没睡够,就心疼的很,他还是跟上一世一样,十足的工作狂,不过他已经很尽力在家庭中平衡了。
一般都是让沈严,周磊或是其他人出差,只有非他不可的场合他才会去。
“不辛苦。”
他声音很轻很轻,一秒入睡。
看来是累坏了,叶清星心疼的抱紧他。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两人洗漱完后,陆厉深带她去吃东西,叶清星把事情经过说了。
陆厉深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宽慰她:“没事,我有办法。”
他一来,叶清星心里满满的安全感。
吃完东西后,陆厉深去见了叶正刚,他没让叶清星去,而是让叶清星找董云娇玩。
叶正刚看到西装革履的陆厉深时,心里是有点怕这个女婿的。
陆厉深开门见山跟他说:“你娶老婆的钱,我给你出,以后有事找我,别找星星。”
叶正刚一惊,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放心,我不占你便宜,你从我工资里扣就行。”
他本来就是这个打算,文娟教他的话,教他的事,他一件都没忘。
陆厉深也挺震惊他有这个觉悟的,他看了眼颓废的叶正刚说:“这个女人很厉害,改变了你。”
叶正刚抬眸看了他 一眼说:“你不也是听老婆话。”
他老早就发现了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女儿。
陆厉深一笑,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他没再说什么 ,起身要走, 叶正刚紧张叫住他:“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陆厉深回眸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很快。”
叶正刚放心了,只要有陆厉深这话,他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
他高兴的道了句谢:“谢谢。”
陆厉深对他态度还算尊敬,这是叶正刚出乎意料的,他现在看到这小子就怕,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这小子送到牢里。
陆厉深直接走了,他是不会煽情的。
没想到刚走几步,叶正刚又对他的背影说道:“谢谢你对星星好,有你护着她,我放心了。”
陆厉深脚步顿了下,接着往前走了。
他来到派出所报案, 以故意谋杀,谋杀未遂,卖淫,聚众斗殴,敲诈等多项罪名,举报了吴秀和叶依依。
他可不是只是嘴巴举报,每一个证据他都有足够的证据,证人。
他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将吴秀送进去。
陆厉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堆证据资料,聊天记录,图片,视频,还有证人的资料。
他是南川的名人,也是全国的名人,新闻上的标题,经常是,天才,英俊,富豪。
帽子叔叔早几年就认识他了,知道他逻辑缜密,一旦拿出这些证据 ,吴秀跟叶依依蹲局子的事就板上钉钉了。
这时,陆厉深的手下,把几年前那个拿着刀追杀叶清星的神经病给带来了。
神经病男人经过治疗已经好了,他讲述了吴秀指使他拿刀杀叶清星的事实。
两人谈话的时候,他那时拨弄手机,刚好给录了下来。
这是陆厉深以黑客技术黑他手机发现的,陆厉深找人说服精神病男人出来举证。
另外还有几个证人,全是受过叶依依指使强暴或是殴打叶清星未遂的。
几个小时后,当初经常接待他的那位叔叔 ,拍着他肩膀很有深意说:“ 真有出息,那姑娘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是她的幸运。”
陆厉深从公文包里他掏出一包喜糖给他:“我是她老公,我们结婚3年多了。”
帽子叔叔一惊,看着手里的喜糖,他忽然看到了 几年前那个骑着单车的少年跟穆少泽争风吃醋,扬言会请他吃喜糖!
没想到这 小子,在大学里就娶到了那个看起来不大聪明的姑娘。
帽子叔叔挺惊喜的八卦了句:“她现在是叶总了?跟你一起开公司?”
陆厉深很自豪的说:“她比我厉害,她走的是科研方向,科学家。”
帽子叔叔惊讶极了,张大了嘴巴,最后惊叹一句:“真厉害。”
从派出所出来后,陆厉深给叶正刚找了律师进行无罪辩护。
这事就等帽子叔叔那边走流程了,他能做的都做了。
叶清星的假期也到了,得赶回京都去。
但她走那天,还是去银行取了8.8万的现金,去金店给文娟买了三金。
100克的镯子,50克的项链,30克的戒指。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文娟是拿不到的,是要给娘家的。
所以当文娟看到这么贵重的三金时,她慌的还给叶清星。
“我会随便买点轻的,这个我不能收。”
叶清星把东西又一次交到她手里:“算是咱俩有缘,谁让你长的有那么点像我妈妈呢,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吧,对你来说贵重,对我来说不过是件衣服的钱,所以你别有心里负担。”
文娟表面是收下了,还说了很多谢谢她的话。
叶清星跟陆厉深上飞机的那一刻才发现文娟把首饰还给她了,还有一张8.8万的欠条。
她突然明白,这个钱不是文娟要的,她背后可能也有个吸她血的家庭。
不知为何,叶清星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啪往下掉,她 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她,一边哭一边走。
陆厉深搂着她往前走,他懂她每一滴眼泪.....
回到京都。
一进家门就听到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我已经怀孕了,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不会让他对我负责的,我知道我跟他不合适。可眼下我没有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