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接起电话:“喂,班长,什么事?”
打电话的正是薛飞,大笑道:“哈哈哈,你小子可把崔满广吓得不轻啊,听说都尿裤子了。”
“嗯,暂时先放过这个变态。”
“这次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而且还只有你才能办。”
“什么事?”
“证据证明崔家傍上了莫德家族,他们走私军火资助c国反对武装的余孽,几天前,在海外帮着莫德家族运输军火的船只被人弄沉了,这手法和你如出一辙,而且还发生了枪战,一个人干掉了二三十人,情报上说是个女人。”
“什么?那肯定是苏文娟!”
“嗯,我也是这么猜测的,现在崔家和莫德家族已经雇了多名杀手,前去围杀苏文娟。”
“我明白,这次我一定将苏文娟带回来。班长,你帮我订一张明天去A国或c国的机票,还有,找人将我的护照带来。”
“放心吧,机票已经订好了,最早的航班是明天晚上七点半到A国的,护照已经有人去取了,到时候你直接到机场去取。”
挂完电话,王源先到银行提了两万块钱,既然来了,还是先将三妹接出来吧,自己这一走,不知道道多久才能回来。
由于心中焦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到达山里小镇的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多,比以前提前了四个多小时。
快步向着三妹家走去,老远的就看到三妹的爷爷和几个老人坐在门口,抽着竹筒烟聊天。
老人们看到王源,都露出慈祥的笑容,王源和他们一一打着招呼,掏出烟来,散了一圈。
三妹爷爷拉着王源坐到身旁,可惜听不懂他们的语言,王源只能跟着傻呵呵地笑着。
老人们见王源听不懂,于是一个个地打手势,王源才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年轻人都去地里做农活了,女人们很快就会回来做饭了。
王源只好坐着看老人们聊天,期间还拿起爷爷的竹筒烟抽了几口,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周围的几家邻居陆陆续续地有妇女回家做饭了,空气中也弥漫了烟火的气息。
三妹和家里的几个妇女在巷口出现,看到王源的一刹那,三妹愣在了原地。
一个嫂子推了一下三妹,三妹才低头走向王源,惹得她的两个堂妹掩嘴轻笑。
王源连忙站起身,轻唤一声:“三妹。”
“嗯,你来了。”
三妹不敢抬头看王源,耳垂变得粉红起来,让人心生一种想要捏一下的冲动。
“阿妈。”王源看向其他人,打了个招呼。
“快,进屋聊。”母亲笑容满面,今天是星期天,学校没上学,母亲也上地里帮忙了。
众人这才进去了,来到堂屋,王源扶着爷爷坐下,才和三妹坐到一旁,妇女们去厨房做饭了。
王源开口说道:“阿公,我这次就要带三妹走了,明天一早就走。”
三妹向爷爷翻译,虽然害羞,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
爷爷那张老脸上也笑开了花,显然也非常高兴,但看向三妹的目光也明显带着不舍。
天色渐暗,男人们做完农活相继回来了,得知王源将带三妹走,都为三妹感到高兴。
饭菜上桌,依然是男女各一桌,自酿的米酒斟满了酒碗,散发着阵阵清香。
王源拿起自己的帆布包,从里面掏出十几个精美的打火机,分给了众人,两罐燃气给了老人,并教给他们使用,燃气用完找爷爷充上。
打火机都是防风的,众人都是爱不释手,就连几个小女孩都分了一个。
又从包里掏出两沓钞票,递给了三妹的父亲,开口说道:“阿爹,我也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前几次过来我也没带什么礼物,这次我也走的匆忙就带了两万块钱,您看家里缺什么就买什么。”
父亲将钱推了回去,笑道:“我们这里结婚没有什么特别的,主要是男方带上酒,其他的看家庭情况,带点鸡鸭猪肉什么的做为彩礼,你看我们家是这里的大户人家,根本不缺钱,在山里也不缺什么东西,钱还是你们留着在外面过日子用吧,你们过的幸福,我们也就高兴了。”
两人推辞了一番,最后三妹父亲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一万块钱。
接下来,全家人不停地向王源劝酒,王源也没有什么事,索性放开了量,最后被灌得酩酊大醉,被三妹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王源脑袋只觉的天旋地转,躺到床上就起不来了,三妹费尽力气,将王源的衣服鞋子脱了下来,自己也累地香汗淋漓。
最后王源只穿着一条内裤,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又一次看到王源坚实的胸肌,小腹上还有八块腹肌,三妹只觉得脸颊滚烫,口干舌燥。
三妹心中想道,天气真热啊,还是打开窗户,脱下衣服凉快,瑶族女人从来不穿胸衣的。
又倒了杯凉茶喝了下去,发烧的感觉才褪去了。
爬到床上,枕在王源的臂弯,美眸微眯,装作不经意地打量着王源,互相对比了下,这胸肌快赶上自己的了。
颤抖着小手,伸过去捏了一下,比自己的硬多了,在腹肌上按了一下,也很硬。
忽然,三妹美眸大睁,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某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
王源动了一下,吓得三妹感紧闭上双眼。
王源只觉得腹部被压的难受,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嘀咕了一句:“呃,我要尿尿。”
本能地下床,轻车熟路地找到夜壶,放完水,竟然还顺手将电灯关了,摸到床上倒头就睡。
三妹大气不敢出,直到王源传出轻微的鼾声,这才重新摸过去,枕到王源的臂弯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在心猿意马中睡去。
一阵鸡鸣声,带着山风从窗户中吹进来,有些清新,也有点凉意,天色也渐渐地亮了。
王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眉目如画的俏脸,双臂一动,双手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
低头一看,心中一片震惊,两人正以一种不雅的姿势抱在一起,三妹身上一丝不挂,幸亏自己还穿着内裤。
三妹睡的晚,这时睡的正熟,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又向王源怀里拱了拱。
王源只觉得异常尴尬,挪开三妹身上的大腿,抽出身下的手臂,将枕头放在三妹头下,拉过一条毯子给她盖好。
轻轻穿好衣服,提起夜壶,又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妇女们已经在厨房忙活着,看到了王源走进茅房,都会心的一笑。
王源收拾完,提起水桶出门到水进旁打水,洗了把脸,又将厨房里的水缸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