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头老虎正望着栅栏上挂的那具狼尸来回踱步。
“芳姐,你们来两枪?”王源小声问道。
“嗯嗯。”三女连连点头,眼神里透着兴奋。
举起长枪瞄准老虎。
“这距离太远了,最少三百米,你们能行吗?”王源小声道。
“试试呗。”任媛媛道。
“咱们还是同时开枪。好了吗?”张兰芳道。
“好了。”
“一,二,三。”
“哒哒!哒哒哒!”
老虎吓得一哆嗦,身前的栅栏,脚下的草地,被打得竹屑沙土草叶飞扬起来,就是没打中老虎。
老虎扭头看去,森林之王的威严不容侵犯,老虎的怒火噌噌地往上涨。
“你们这是吓唬人呢?呸!吓唬老虎呢?看把人家老虎吓得,目瞪口呆了都。”王源道。
“哈哈哈。”三女笑地花枝乱颤。
老虎这群食物还敢嘲笑它,怒火终于压不住了,“吼!”怒吼一声向那群食物扑去。
“哒哒!哒哒!……”三女连连开枪点射。
终于在老虎冲到大约一百五十米的时候被吓跑了,刚转身要向水潭那边跑。
“哒!”大黑看不下去了,一个点射,击中了老虎屁股。
子弹在老虎的身体里翻滚,“嗷!”老虎惨叫一声倒了下去,终于忍受不了身体内的巨痛蹬了两下腿,带着不甘气绝身亡了。
“你看看,你看看。还是你们厉害,能把老虎吓跑。”王源道。
“切!你是说我们是母老虎呗。”任媛媛白了她一眼。
“哪能呢。”
“哈哈哈……”大黑大笑起来。
三女一脸郁闷,打了那么多枪一发没击中。
“这么远的距离本来就不好打,再加上老虎奔跑起来就更不好打了,没关系的,神枪手打得准是靠子弹喂出来的,多练习几次就好了。”王源道。
“哦!”
“回去吧。”王源道。
众人把东西放进山洞,王源和大黑出去把老虎抬进棚子里。
“王,那头死狼都臭了,埋了吧。”大黑道。
“不用,放下来就行。”王源道。
然后拿了根粗木棍把那死狼挑下来,忍着恶臭扔在栅栏外。
“队长,今天晚上吃老虎肉吗?”任媛媛在棚子里喂着野鸡,道。
“行,咱们把老虎处理了。”王源道。
“先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吧。”江颜拿过来一堆洗好的水果放到桌子上。
“我和大黑去打点清水,你们先处理着老虎,小心点别把虎皮割破了,这虎皮比较完整。”王源道。
“知道了。”
王源和大黑提着水桶和机油桶冒着雨去水潭边打水。
三女拿着匕首直接开始干活。
“小颜,这条虎鞭好好做,给队长吃了保证让你们爱地死去活来。”张兰芳道。
“呸!去你的吧。”
“我看是你想了吧。”
“我跟你们说哈,……”张兰芳小声地说着,向两女挥挥手,两女把头凑了过去。
然后张兰芳嘀嘀咕咕地说着,两女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
“真的假的?”任媛媛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试试。”张兰芳道。
“在这里怎么试?”
“哦,也是,等你找到男朋友了再试试。”
“你们在说什么啊?”王源提着水桶回来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没什么,随便聊聊啊。”任媛媛装作若无其事地道。
“神神秘秘的。我和大黑去洗澡了,回来你们再洗吧。”见大黑关好院门过来了,王源道。
“好。”
“走,大黑。”王源拿着洗漱用品叫上大黑走了。
“芳姐,颜姐,咱们晚上怎么吃这虎肉?”任媛媛问道。
“不是拿回来一个铁丝网吗?咱们烤一些,再炖一些,尝尝哪种好吃。”张兰芳道。
“好呀,割一块我先去炖上。”江颜道。
“嗯,快五点了,炖上吧。”任媛媛看了眼手表,道。
王源和大黑洗完澡回来,进山洞换了身衣服。
“你们去洗吧,剩下的交给我们了。记得带上武器。”王源走出来道。
“知道了。”三女拿上东西走了。
等三女回来,天也黑了下来,老虎也处理好了。
“雨越下越大了,收拾一下进山洞吧。”王源道。
“好的。”
回到山洞,生上火,王源将虎皮挂起来。
三女将铁丝网放到灶台上,串上虎肉放上去烤了起来。
“队长,吃饭吧。”张兰芳道。
“好的,开饭。”
一人一大块炖肉,浇上汤,众人围在灶台边,一边吃着一边烧烤。
“嗯,味道不错啊。”
“是挺香的。”
“呸!我这块烤肉咬不动啊。”任媛媛吐出一口肉,道。
“我这块能咬动啊。”张兰芳道。
“是吗?我尝尝。”任媛媛拿起张兰芳面前的一块烤肉吃了起来。
“嗯,好吃。是啊,这个能咬动。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哪个部位的肉比较嫩。”
众人吃完饭,把肉腌上,挂了起来,就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众人睡得正香,忽然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打得竹门噼啪作响。
众人纷纷惊醒,王源走出来将火堆引燃。
“队长,怎么回事?”众人都出来了。
王源走到门后,透过缝隙向外观察,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没事,应该是刮大风。吹不到我们的。”王源道。
然后又在门上顶上了几根竹子。
“好啦,都回去睡吧。”王源道,然后坐下来,点上烟。
“现在又睡不着了。”任媛媛道。
众人也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怎么这么大的风?”
“海洋气候,谁知道呢。”
“会不会是台风啊?”
“没事,风吹不进来的。”
众人又沉默了下去。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听习惯了反而不觉得吵了。
“好了,回去睡吧。”王源把烟头向火堆里一弹,道。
“好吧。”
众人陆续回房间休息了。
王源早上起来,走到门后,向外看了看,风小了许多。
推开门,走了出去,风吹着雨滴到脸上,生疼生疼地,棚子承受不住大风,已经倒塌,上面的茅草已经没影了,几剩下几根竹子东倒西歪地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