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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散尽,陆武一脸嫌弃,啧,果然,当时我怎么就没把那屏风干碎呢?

不过,要是我把屏风打碎,那因果星线失控,也许不只是自己过来了。

陆武皱眉,他并不相信武祖绕了这么大一圈,又是西游又是传武功德的,勾引自己前往金鳌岛碧游宫洞府只是为了坑自己这么一下。

所以,这到底是哪里?陆武伸出手,缓缓掐算了起来,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天机明朗,乃是来自于天外的旅客?

时间与真实界的时间也对得上,看来不是时光之旅,而是别的世界。

找人问问,陆武继续掐算,有人的方向…

向东三百里,陆武放目望去,那边,似乎是一个商队?陆武暗自点头,一个空间挪移就挪到了那商队旁。

“那道长,不知有何贵干?”见有人凭空出现,那商队护卫似乎丝毫不慌,见到陆武一身水合道袍,头戴莲花冠,似乎是道门高功,于是开口问道。

“贫道阙德,游历至此。”陆武开口道,“一时间迷了方位,不知可否请各位施主指点一下附近大城,贫道进去歇脚。”

大城方位小陆略微掐算自然知道,但是,那大城内天机缥缈,疑似有大能坐镇,还是要问清楚得好。

“哈哈哈,最近的大城自然是齐国临淄,”那守卫哈哈笑道,“你也是来听姜道长讲道的吗?”

“姜道长?”陆武心底滑出疑问,嘴上却说,“并不是,贫道常感道可道,非常道,故而外出游学,为见大道真谛!”

“哦哦哦?”护卫一脸懵逼,但是还是说,“道长博学。”

陆武微微行礼,而后身形变淡,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道可道,非常道?这道长果然是道门高功!”商队内,中年男子咀嚼着这句话,大感玄奥。

“那,比起姜道长如何?”一旁的妇人揶揄道。

“这个…可能应该还是姜道长强一些吧。”中年人开口,“毕竟,姜道长可是昆仑山玉虚宫嫡传!”

昆仑山玉虚宫?陆武混在队伍里,眉头紧蹙,这是冒名,还是真的是玉虚宫?陆武下意识摸了摸手背上的莲花印记。

耶?我青萍剑呢?陆武猛然警觉。

意志发散,瞬间将自己周身检查了一遍。

定海神珠还在,十方俱灭与素时九霄还在,渡世金桥还在,只有青萍剑不见了!

“前辈?”陆武沿着造化青莲虚影的向着青萍剑发出联络。

“emmm。”青萍剑很快回话,“小徒孙你等着,我把这家伙揍一顿就来!”

谁?陆武皱眉。

“哼,青萍,你还是这般气盛。”耳畔,一道中年的声音传来,沉稳守礼,“咦?你是谁?青萍的现任剑主?为何与我有因果联系?”

啊?这可是造化青莲联络群!何方高人能够混进来!陆武看着手背的虚影皱眉。

“三宝如意!别跑!战个痛快啊啊!!”

“神经。”

通许挂断,陆武陷入沉默,三宝玉如意,元始天尊证道至宝,乃是造化青莲的红花所化。

也就是说,这个昆仑山玉虚宫就算不是原版的,因为三宝如意的存在,它也有其实!

陆武突然有点期待那姜道长的讲道了。

至于青萍剑与三宝玉如意…无所谓了,一青莲所生,这俩本来就是兄弟,闹够了就回来了,不耽搁自己危机的时候,拔剑就行。

况且,一定海神再加四颗造化莲子,自己火力全开,哪怕是面对那种靠着自己修成的半步传说,都能自保。

陆武想了想,将造化莲子取出,再加上定海神珠,变作手串挂在手腕之上。

又将刀剑用渡世金桥扣好,挂在腰间,陆武暗自点头,自觉安全不少。

踏入齐国临淄,陆武摸了摸下巴,这些古代风光,怎么看都看不腻啊,陆武自觉离队,偷偷地在商队车架之上放了几块金子当做路费。

穿行于繁华闹市,陆武眉头微蹙,怎么说呢,此地武道极其繁荣。

随处可见的武圣,甚至陆武见到两三名魔神!

当然,不排除是因为那位姜道长讲道才吸引了这么多的强者前来。

陆武暗自调整了一下自身气息,定在了巅峰武圣左右。

跟着人群亦步亦趋地向着姜道长讲道之所走去。

齐国…姜…昆仑山玉虚宫嫡传…三宝玉如意。陆武分析了一下这里面的联系,不会是姜子牙的后代吧?

陆武轻轻盘了下手中的串珠,现在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武跟着人群来到了一座酒店,这座酒楼装饰华丽,应当是受到了姜道长讲道的影响,似乎有不少道人前来居住。

“道长,可有度牒?”店小二凑了上来。

度……度牒?陆武一怔,四处看了看,发觉不少道人都出示了一张薄薄的鎏金帖子,应当是那所谓的度牒。

emmm,我个假道士没有啊。陆武叹气,不得已自衣袖之内摸出了一张纸。

起源印!物质变化,化作那鎏金帖子,上书,三清观阙德。

陆武将帖子递出。

“三清观?”那店小二挠了挠头,叫三清观这就意味着供奉三清的道观可不少,不过有着度牒应该是正经道士吧?“道爷请!”

店小二向上一迎,“道爷,我们家的斋饭可是一绝,可要品尝?”

“嗯,也行。”陆武又摄起一块石头,点化为金,递给了店小二,“再来一坛素酒!”

“得嘞!道爷稍等!”这是个在家道士。

陆武坐在木桌前,逐渐从穿越世界的懵逼中清醒了过来,但陷入了迷茫,又叫我来干啥?

陆武伸出手,对着桌面拍了拍,残存的陈年油渍灰尘自基础粒子开始蒸发,整张桌子除了划痕之外,竟然洁净如新。

刀剑解下,斜靠在桌子上,当然,更偏向于“悬浮”,毕竟,依照十方俱灭的重量,真的压下来,整个楼也就塌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做什么?陆武开始思考哲学。

忽然略有所感,目光偏移一尺。

“道长好道法!”此时,一人突然映入眼帘,“凭此道法应当能够在姜道长讲道之处,占据前方一席。”

“…你谁啊。”陆武开口。

“唔…”那道姑被噎了一句,懵逼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