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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虽说已经过了散值的时间,后宅中的阮风节听到捕头吴泽求见,并没有任何的不快。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对方不会在这个时候求见。

“出了什么事情?”

“严定怀今天遇刺了!”

严定怀在州城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林江最大的布商。这消息自然是要向知州大人及时汇报。

“布商严家?”

“是!”

“可否有性命之忧?”阮风节连忙问道。该不会是死了吧。

严定怀这个人,好像并不喜欢与官府打交道。对他这个知州看起来恭敬有加,实则并不热络。所以阮风节平日里并没有太关注此人。

“胳膊被刺伤,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没有性命之忧。”

阮风节点了点头,没有闹出人命就好。

“人抓到了吗?”

“没有,差役被那二人给甩掉了。”

“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详细道来!”

“是……”

因为吴泽他们是在附近巡守的时候,听到呼喊声,才赶了过去,所以也并没有了解到事情的全貌。

返回向巷子里的住户打听时得到了一点线索,靠着这些算是拼凑出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严定怀在那里养了外室?”阮风节虽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一些好奇。

“是巷子里的住户说的。”以吴泽看来肯定是八九不离十。只不过那些住户,以前没能看到他的身影罢了。

毕竟之前一直是躲在马车里,今天被蒙面人给拽了出来。

阮风节点了点头:“明天再去那个樵晚巷打听一番,那个女子也要审问。再去严家拜访,看严定怀对于袭击他的人,有没有什么头绪。”

“是!”

吴泽退了下去。阮风节则依旧坐在椅子上。那两个蒙面人已经逃脱,不知道还能否抓的住。

不过严定怀养外室确实是他所没有想到的。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对于严定怀的名声伤害很大。

毕竟此人在州城百姓的眼里那可是将近二十年如一日,对他的发妻不离不弃。家里更是没有任何姬妾。

如今竟然跑出来一个外室,百姓们又怎么会放过这个谈资呢。

不过,阮风节觉得严定怀被袭击,应该与那名外室没有关系。最有可能的还是严定怀得罪了什么人,对方寻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就看明天吴泽能不能有新的收获了。

马峰二人对于自己今天的行动,还是很满意的。就是不知道,严定怀是否暂时打消了动手杀害严夫人的心思。

所以还是要多留在这里几天,探探情况,顺便看能否与严夫人见上一面。

至于官差,他们自然是不担心的。人已经甩掉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捕快想要顺藤摸瓜找到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严定怀他即使怀疑陆山,也没有胆量将这个名字说出来。这样,无异于表明了当年商队遇袭另有隐情。

所以这个苦果,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咽下去。

“可惜了,只伤了他一条手臂!”曲和义显然觉得太便宜了严定怀。

“哈哈,伤的这条手臂就够他受的了,以后估计端个茶杯都得哆嗦几下。”马峰倒是没有太多的可惜之情。

虽然只是伤了胳膊,但这胳膊伤的可属实是不轻,想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以后肯定会对严定怀的生活造成影响。

听到他这话,曲和义又可惜了一声:“要是伤到他的右臂就更好了。”虽然完成严了任务,但总想着能让他们的行动赚的更多一些。

两人在这边对于行动进行着总结,并对严定怀的伤情以及今后生活的影响进行着评估。严家那边虽然不是乱作一团,但也处在慌乱的气氛之中。

自家老爷竟然被刺伤了!州城一向很平静,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幸好没有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个家里病的病,小的小。都找不出主事之人。

“老爷还没有回来吗?”躺在床上的严夫人脸色苍白的询问道。

她自然不是真的关心严定怀,只是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 这个人每天都要来探望她一番,雷打不动。

所以她想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回夫人,老爷,老爷——”丫鬟眼中有一些慌乱。

“老爷怎么了,你快说啊!”严夫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爷,受伤了!”

“我要去看老爷!”

严夫人挣扎着下了床,走路都有一些踉跄,下一刻差点就扑倒在地。幸好被丫鬟阻止,费力的又扶回了床上。

“夫人,老爷只是伤了胳膊,没有大碍,您一定要保重身子啊!”

“真的?”

“真的!”

听到这里,严夫人好像卸掉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面无血色。

这回夫妻俩算是同病相怜,严定怀如今也是惨着一张脸,倚靠在床头。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沉,再配上惨白的一张脸,让身边服侍的下人都充满惧意。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在阴沟翻船的那一天。至于是谁动的手,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把画像拿过来!”房间中的安静终于是被打破。

“老爷,您受了伤还是早些休息吧!”其他下人自然是不敢劝慰。还是严定怀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但是被寒芒扫过,终于也没有了继续劝下去的勇气。让下人将画像取了过来,在严定怀的面前展开。

画像上是一个男子,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严定怀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那两个人的样子与身形。

虽然蒙着面,但还是能勉强看得到眉眼。最后脑中回忆的画面定格在了其中一个蒙面人举剑刺过来的那一刻。

严定怀的双眼猛的张开:“果然是你!”

“老爷,您说的是谁?”

“陆山!”

这两个字差点让严定怀咬碎了牙齿。这么多年,他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商队里跑出去的那个人还活着。

“可陆山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