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倒了一杯茶,赵阳摇了摇头:依旧是止不住颓势,刚刚我给吴国威联系了一下,从他那里弄过来了十五个亿,暂时也只能这个样子了,看看明天的效果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信息是王帅发过来的:哥,有一笔九十亿的资金进账,是登鼎集团打过来的。
看着手机,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对着他说道:赵老哥,你先别着急,这样,今天晚上我给你提供二十个亿的资金,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把颓势止住再说。
微微一愣,赵阳的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神色:富贵兄弟,谢谢了,这件事本是我赵家的事儿,让你跟吴家操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摆了摆手,我笑道:你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咱们之间是盟友的关系,你们赵家强大了,那就是我们整个联盟强大了,所以,帮你们赵家也算是帮我们自己。
唉!
叹了一口气,赵阳脱掉了外套: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如果早知道会这个样子,我一定把杨天这个王八蛋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突然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拍了拍额头,一脸愤怒的说道:对对对,还有我家那个逆子,当初这个杨天就是靠着他上的位,等晚上我回去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妈的,赵家差点毁在他的手中。
赵老哥,千万别动怒,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稳住,商场如战场,如果你要是慌了,那就麻烦了,至于令公子的事儿,你一定要把握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可不能出事儿。
赵阳一愣,急忙说道:感谢富贵兄弟兄弟提醒。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正在气头上的赵阳眉头一挑,沉声问道:又有什么事儿?
门外传来了一道怯生生的女声:赵......赵董,不好了,咱们大厅里面的风水鱼被人下毒给毒死了。
“腾”的一声,赵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问道:谁他娘的干得?
说着,他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打开门,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约四十的丰腴女人,她满脸汗水的说道:刚刚发现,还不知道谁干的,但是我觉得这件事跟王氏集团脱不了干系,前几天咱们不是派人用开水浇了他们公司的发财树吗?这一次肯定是他们来报复了。
听到这话,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管是王家还是赵家,都是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家族,居然会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给对方添堵,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阴恻恻的笑了一声,赵阳冷声说道:我记得王得海门口还有两棵发财树,把这两棵发财树也给我弄掉,哦,对了,我办公室里面的这个鱼缸以后由你亲自照料,不能让别人近身。
还有我们大厅里面鱼缸,先不要放鱼了,我就不信他王德海能把我给搞死。
那名女人微微躬身,回道:是,赵董,我现在马上去安排。
等到那个女人出去以后,我开口问道:你们不是打商战吗?怎么还整这种事儿呢?
掏出烟,赵阳给我扔了一根,解释道:这也是商战的一种,首先要破坏他们的风水,然后在心理上给他们形成一种压力。
前段时间吴国威不是找人把钱家门口的狮子给偷走了吗?
还有钱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把吴国威家门口的绿植给破坏了,为了这事儿,吴国威气的一天都没有吃饭。
赵阳的话让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我以为的商战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都是用钱砸出来的,但让我意外的是,他们居然这么朴实无华,就像是农村里面两家人吵架斗气一样。
再次坐下以后,我们再次谈论起了这一次的商战。
赵老哥,吴家现在什么情况?
吴家?给我倒了一杯茶,赵阳回道:他们现在也是针对王家和钱家,投入了不少钱下去,昨天的时候吴国威给我商量了一下,他们打算再投入不低于一百亿资金,这一百亿资金主要用来针对王家的实体业。
而钱家这边,我们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钱家历来就是做生意的高手,虽然体量不是很大,但每一步都是稳扎稳打,并且这个时候他们收缩的更紧了,所以,我们只能把他们先晾在一旁。
微微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那总的来说现在你们赵家和吴家主要针对的就是王家,对不对?
钱家也针对了,不过占比较少,同时钱家也不敢大规模的对我们发动攻击,如果我们赵家和吴家同时针对钱家,那他们钱家会很难受。
说到这里,我有些疑惑了:那你们为什么不针对总体实力较弱的钱家,反而去针对王家呢?
眼中精光一闪,赵阳摇了摇头:最初的时候我跟吴国威商量过,是打算针对钱家的,但后来我们发现,钱家与王家相比,更难办,前面我也说了,他们虽然总体实力不行,但他们每一步都稳扎稳打,所以动钱家的同时,我们也很难受。
而王家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摊子铺的大,我们可以随意的打击,而钱家只能对王家起到辅助的作用,所以我们决定先针对王家。
至于钱家,只能等到最后集中力量针对他们。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王家背后的中东财团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那么有钱?
耸了耸肩,赵阳一脸无奈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很有钱,领头的好像是什么王室成员。
王室成员?
这不禁让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一群身穿白衣,头上顶着一块布的中东男子悠闲的跳着舞。
看到我有些发愣,赵阳笑道:其实这件事你还是问赵名鼎比较好,登鼎集团在中东有不少的业务,他应该了解这里面有什么道道。
将手中的烟灰按在烟灰缸以后,我点了点头:行,等到有机会了我问问他。
整个下午,我都没有出赵阳的办公室,直到天黑以后,我们两个才一起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