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围在女人身边正扯她衣服的两个日本实验员,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面对一直反抗的女人,抬手就给了她两个巴掌。
将女人打的头昏脑胀连反抗都做不到,他们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哈哈大笑,一边更加用力的扯坏她的衣服。
两人同时感受到了一阵微风吹过来。
密闭的牢房中并没有打开的窗户,哪里来的风?
精虫上脑的二人此时并没有在意这点不合常理的地方,他们这时候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们的外表虽然是人,但内心早就变成了畜牲,既然已经成为了畜牲,当然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微风吹过二人的脸,站在一旁帮忙按住女人的实验员,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脸有点痒,他一只手继续摁着女人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抬起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的脸。
挠脸的时候不经意接侧头,他看到牢房中有些昏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应该是昨天刚被拉走做了实验,双手缠着绷带,不用看就能想象到绷带下的双臂的成了什么样子。
明明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但是看着她那双漆黑如墨不含半丝感情的眼睛,实验员感觉自己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眼睛中没有丝毫的胆怯、恐惧、悲伤等情绪或者说那双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情绪,那双眼睛像是在看一根草,一颗石头一样。
实验员觉得自己可能是花了眼,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抬头看过去,发现阴暗的角落中那个实验品已经低下了头,不再关注这边的情况。
好像这边男人的大笑以及女人的哀嚎,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实验员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恐惧,很快,一股愤怒就从他的心底燃烧起来,彻底战胜了他的恐惧。
他松开了压制着女人的手,噌的从地上站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太突然,引的旁边正在解开裤子的实验员都忍不住停下动作,歪着头询问他怎么了。
而刚才率先将女人拉出来的两个日本兵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一边监管着周围的环境防止有囚犯闹事,一边排队等待实验员结束轮到他们。
现在两个日本兵看到两个实验员同时停下动作,他们也停下了笑嘻嘻的张望,在后方询问怎么了?
两个日本兵并没有贸然过来,他们并不认为会发生什么两个实验员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毕竟那边就只有老弱病残。
站起来的实验员气的脸红脖子粗,对着正在解裤子的实验员摆摆手示意他继续,不需要管自己。
同时他嘴里对着身后的两个日本兵喊了声:看见他们的眼睛就恶心,我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说完后他指了指牢房里的张淼,其他人顿时就不再管他去忙自己的事。
只是做完实验的试验品罢了,弄死也没事,反正实验消耗品多。
站起来的试验员愤怒的握起拳头,雄赳赳气昂昂地猛一扭头,下一秒他就眼前一花闪过一片黑暗。
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好……好痛……
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猛地被插入心脏,然后把刀子拔出一半之后三百六十度地在胸腔内搅动。
他用握紧还没来得及松开的拳头猛地捂住心脏,接着全身像是犯了癫痫一样剧烈抽搐,身体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后他的抽搐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
地面上面铺满了碎石,碎石将他裸露在外的身躯以及脸颊刮的血肉模糊,他感觉不到痛一样在地上来回翻滚抽搐。
随着抽搐,他开始口吐白沫,脸变得通红并且发紫,瞪着血红的眼睛流泪,嘴巴徒劳无功的张大,像是想要从空气中呼吸新鲜空气。
他像是被放到案板上的一条鱼,只能徒劳无功的张合着嘴,一丝空气也吸不进肺里。
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于疼痛和窒息,他从来没有那么虔诚的祈祷过,希望有神明能够来拯救他。
窒息和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
大黑天神明、惠比寿神明……不管是谁,都求你来救救我吧……
旁边已经解开裤子的实验员明显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猛的一个弹射从地上弹起来。
他像是站的起来的太猛了一样,下一秒就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像是虾一样蜷缩起来减缓疼痛。
剧烈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口腔的肌肉都痉挛了一样,肌肉挤压的气管无法呼吸空气。
他将手握成拳头用力的捶击胸口想要呼吸一丝新鲜空气,可惜只是徒劳无功。
紧接着他用手抓挠自己的脖子,将脖子抓的鲜血淋漓,就算这样了依旧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用力抓脖子,像是想把脖子上的血肉掀开,直接撕开气管才好。
他也嘴巴大张,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就会从他张大的嘴巴里发现他舌头肿大发紫僵硬,是他舌头肿大堵住了气管。
这才是他无法呼吸的原因,不是颈部肌肉痉挛挤压气管,他之前抓挠脖子的血肉不过是无用功。
他像是被拽上岸的第二条鱼,同样张着嘴大口呼吸,可一丝空气都吸不进肺里。
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眼珠子突出好像马上就要从眼眶中滚出来,眼珠中的毛细血管破裂,眼球像是刚从血液中浸泡过一样变得鲜红。
舌头吐出嘴外,舌头肿的老大,简直就是是上吊死了三天的样子。
脖子也血肉模糊,被他自己活生生抓掉了一半的血肉,现在手上还是利爪的姿势拿着自己的一块皮肉。
就算他现在没有被憋死也很难活下去,因为他用手把自己的颈部动脉给抓破了,鲜血直接溅到了他身后两米远的木头栏杆上。
之前站在不远处等待的两个日本兵简直吓坏了,他们匆忙的跑过来查看二人的情况。